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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如玉,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你最好不要再來考驗我的耐性。”我冰冷地說出似乎應該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話。
折磨一個男人,是夏暖暖的本行啊,她可以和一群身材比她好數倍的女人一起,躺在黑社會老大的床上,給他點一支菸,就贏得了他的獨寵;她可以當一隻白眼狼,不動聲色地傷害了在乎自己的男人,然後隔著紙窗給他一個安慰性的吻。
豔如玉,我勸你這個尊貴無比全身閃著金光的鳳凰不要飛蛾撲火,夏暖暖狠起來會掐住你的喉嚨,一邊吻著你的額頭,一邊一根一根抽掉你帶血的羽毛!
“葉凱手裡有一塊三色玉佩不知道是不是你說的那塊。”豔如玉傷心欲絕地看著我,我看地上的小花,小花在痴痴地笑他。
“你說過,玉佩找到了,你就會回來的”他這句話似乎沒有說完,他似乎把後面的假設句省略掉了。我的目光冷冷地穿過他的身體,看著池塘裡昏昏欲睡的鯉魚。
“作為商國的臥底,你自己要照顧好自己。”他溫柔地話語,像那個把我親手賣了的賭鬼老爸。
“陸無涯他不是什麼小角色。”他還在深深看我,我的嘴角還給他一個嘲諷的冷笑。
“雙兒”他想要伸手摸摸我的頭,被我厭惡地避開了。
“豔如玉,麻煩請從紅樓的後門出去。”我再次送給他一句冷言冷語,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我看到從正廳門口提劍走進來了的“陸無涯”了。
他的影子晃了一下,穩住了,像個破舊的人偶般說了最後一句:“其實我不會易容,我所做的,只是讓你在我的臉上看到你想看到的人影。可是,你卻再也認不出我來了”豔如玉說完,就走了,緩慢地走了,朝庭院後面的小路走了,朝那個要繞大半個圈子,才能回到紅樓對面的盈袖閣的後門走了。
所以,我才在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聽到了宇諾的聲音,所以,你才要不讓別人誤認你而蒙上了臉,所以,我才在和你接吻的時候看到了無涯的臉
世界上最大的冷笑話啊,怎麼就讓夏暖暖這個不會笑的女人碰到了呢?
“陸無涯”在正廳和院子的門檻那裡停住了,我站在靠近池塘的石階旁邊,把方才被我脫手扔了的小水壺揀起來。
他憤怒地瞪著我,才復原的手又攢成了拳頭,胸口起伏地喘著粗氣。陸無涯啊,你千萬不要再衝動地拿手去砸牆了,如果你再敢把手指弄斷了,我可能會把紅樓所有的牆壁都拆了。
“無涯,笑一下。”我的臉上露出一抹引人犯罪的微笑,彷彿月亮突然學著太陽放出熱光了,雖然有些生硬的模仿,但她是溫熱的啊。
陸無涯呆了一下,然後更憤怒了,他“啪”的一下把墨痕種在院子裡的綠竹劈斷了,還好,斷了的只是竹子,不是你的手指,你學會發洩的時候不弄傷自己了。
“要笑你找豔如玉笑去!我不是賣笑的!冷無雙啊冷無雙!你到底要我怎麼樣!?”陸無涯壓抑了快半月的火山爆發了,火山岩噴發出來了,把我的冰雪融化了。
“我就想讓你對我笑一下啊”我說得很無辜,似乎做錯了事情的是他。
他怔住,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我,彷彿是看到了什麼洪水猛獸妖魔鬼怪。
“原來你連笑都不願意對我笑一下了”我殘忍地用他傷心欲絕的時候說的話來質問他,不知道自己是站在什麼立場。
陸無涯在那裡笑,苦笑,我看不到他可愛的小虎牙了,我不能確定這個“陸無涯”是真是假,是不是又是豔如玉折回來假扮的了。
映月拎著二胡出場,客人已經歡呼雀躍地開始鼓掌,紅樓晚上的生意又開始了。今天是觀燈節,這個時空的元宵節。陸無涯又不知道哪裡去了,我又沒心思吃黑芝麻湯圓了。
映月,瓊芳,逐日,已然組成了固定的三人組,其他閒著的丫頭手裡也拿著幾個小樂器跟著伴奏。紅樓每夜表演的排場,越來越現代化了。喝酒作樂的客人們都安靜了下來。
然後,語鳳熟悉的嬌嫩嗓音就甜甜地響了起來:
“當家的哥哥等候我,梳個頭,洗個臉,梳頭洗臉看花燈”
繡花粉衣,蔥綠的褲子,環佩叮噹,脂粉薄施,一抬眼,秋波乍轉,豔驚四座。
緊接著的自然是姐妹花裡扮“哥哥”的語凰,依然是身男裝,俊俏無比。
她嚷嚷:“叫老婆別羅嗦,梳什麼頭?洗什麼臉?換一件衣裳就算嘍!”
在這個節日裡還來喝花酒尋樂子的大爺們,叫囂的聲音比平日猖狂了許多,彷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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