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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被他逼得毫無退路,心裡估算琢磨著跳下床逃出去的機率有多少。
“我愛上了一隻醜陋的蛾子,我沒有把你的翅膀剪掉,我容忍和他一起分享你,我讓你靠近我了可是你居然嫌棄我!?居然不要我!?”秦放的五官漸漸猙獰著在我面前放大,他的言語彷彿一把利刃,在我面前自導自演著自殘凌遲的戲碼。
“我不會再放手了,不會再把你讓給他的,你應該在打我那巴掌的時候就有所覺悟了!”秦放已經失去了理智,口中說著冠冕堂皇的話,行動卻是抓狂。
“我等不了那麼久了”
似乎,這是他說的最後一句。
秦放朝我撲來,我側身翻滾下床,兩個動作幾乎迅雷不及掩耳般同時發生!
“撒手!秦放你給我撒手!”我頭也不回沖他喊,我知道皇宮再小,也無處可逃。我能掙脫他多久?整個天下都是抓著我腳踝的男人一人獨享!我還能朝哪裡逃?
秦放豁得扯下我的襲褲,我下身頓感細風涼意,暴露無疑。他居然,真的想
“你給我放開,滾開!啊——”我的叫罵聲才到一半,他的手指突然長驅直入進我最柔軟私密的部位,我突然僵直反趴在那裡。
他沒有侵襲得很深,蜻蜓點水般瞬間滑入,滯留在入口,卻突然勾起手指把我整個人牽制固定在那裡。我越是掙扎前進,只會讓他進入得更深!好陰狠的招數!
你不僅把我的人囚禁在了深宮,還把我埋藏遺忘很久的傷疤又一次揭開,我眼前浮現出成傑把我釘在牆上親手給我文身的畫面
整個過程進行的很快,甚至沒有前戲就直接開場入題。
秦放似乎發現了這個姿勢的妙用,他可以為所欲為,我卻束手無策。
他一言不發,手指固定在那裡紋絲不動,我也僵在那裡不能動彈。
“我當初真不應該去揹你我應該小心的”我沒有慌,我知道秦放接下去要做什麼,一如我當初被“調教”那般凌辱。
我趴在床上,眼前是白花花的床單,他趴在我身上,眼前是白花花的我。我看不到他此時的表情,不想看到。我不想看到這個無恥的惡魔在那裡假扮天使,分明折斷了我的羽翼,剝奪了我的陽光,給我洪水般湮沒窒息的感覺卻還笑著說那是因為他愛我
我的上身和下身是兩個截然相反的溫度,他並沒有去扯我的衣,只貪婪地摸索著我裸露的下半身。我抓起手邊一切能夠到的東西朝身後扔去,枕頭,釵子,梳子,湯匙,藥碗他沒有躲,即便被我用釵尾戳到眼面,也只頓了頓,吃疼地繼續暴行。
“丁零哐啷丁零哐啷”
“不要滾開陸無涯救我啊無涯”
“啊——”
我滾熱的上身同寒冷的下身頓時對換,心徹底涼透,滾燙的液體沿著大腿流淌而下,我已分不清那是被秦放挑逗出的愛液,還是猩紅如無涯雙眼的血跡
夜太漫長,悲哀凝結成了霜。慘白的彎月,固住過往。
秦放在我身後,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我的嗓子喊啞了,沒有停歇,沒有人來阻止,沒有人來救我。
“你沒把我的翅膀折掉你把我同你一起關在一個籠子裡了一個叫做皇宮的籠子”
秦放趴在我身上絕望地喘息,我被他壓在身下絕望地睜著眸子。
骯髒的夏暖暖被陸無涯那抹冬日的陽光,洗淨了身子,救贖了靈魂
被豁免了的夏暖暖被秦放那道夏日的灼光,從裡到外燙傷了全部
“做完了就滾”我有氣無力地嘶喊。
他不理會,顫抖著固執地棲息在我身體裡,緊制地貼合著,無隙。
愛一個人,需要莫大的勇氣,恨一個人,只要一滴眼淚。
陸無涯費盡心思得到了愛,秦放輕而易舉得到了恨,我被兩個男人工整分割成了極端的兩份,一夜落寞惆悵,滿地黃花堆積
我右胸口的劍傷刺眼地撕裂開來,染紅床褥
北風亂,夜微搖,雨輕嘆,花已落,人斷腸
天空是魚肚白的殘色,他是什麼時候被人抬了出去我已經記不清晰。很淺的夢裡,我聽到一個男人痛徹心扉的關切之聲。
他說:你不能這麼任性,你的身子會吃不消的
我酸苦地笑了,你以為我想這樣任人宰割麼?
我一直不知道,這句話,並不是他對我說的
這一刻,只是我淺眠中的錯覺罷了
門扉被人“咿呀——”一聲推開,有人進來替我擦身。我癱瘓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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