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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卻給人強烈的壓迫感。

我取了櫃檯上的銅鑰匙給他去開石門，沒有多過問什麼，只在心裡對那個已經被他打得面目全非的“人”說：趕緊咬舌自盡吧！

後來我才知道，這個被豔如玉關在密室裡折磨了一晚的人，不過是打了冷無雙一巴掌而已，而且還是無雙自己湊上去挨的。

我開始有一點妒嫉冷無雙了。

翌日中午的時候，豔如玉照例來我的鋪子裡，但並非來看我的，只不過他說喜歡喝我泡的茶而已。恐怕，我在豔如玉眼裡，也就只剩下“會泡茶”這個本事了吧。

茶砌好沒多久，冷無雙居然跑來了，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我不禁想問她：你的御陽功呢？跑來真這麼累的話不會用你那厲害的輕功飛來麼？可是看到她身後那個一臉淡笑的姑娘，我話也就憋下去了。這女人同無雙一起來的，氣息卻渾然不亂，定也是有些功夫底子的。

我走過去戲謔地和無雙打招呼，順便給她使個眼色，暗示她豔如玉現在很火大，你最好識相點別再火上澆油了。無奈無雙似乎都不朝如玉的方向看，一個勁地催我把上回她定做了的“假睫毛”拿給她。算了，他們兩個的事情，我一個外人跟著瞎攙和什麼。

從屋子裡出來的時候無雙已經站在如玉面前了，不知道方才我離開的時候他們說了些什麼，但從如玉已經轉成一綠一黃雙色的眸子裡我就知道，他現在已經不只是火大了。我突然很好奇無雙對如玉說了什麼挑釁的話，居然能把他隱藏的很好的“念力”給逼了出來。

我及時地走到他們兩中間，趟掉他們的雙目相會，我心裡竟有一絲的自私，不想讓如玉這樣的眼睛給別的女人瞧見。斜陽啊斜陽，你中什麼邪了？居然想做他們這對“金童玉女”中的“第三者”了？

無雙接過盒子如獲至寶地給我連聲道謝，然後頭也不回地拉著那個姑娘走了，她甚至都不和豔如玉道個別？

“你擋住我的光線了。”豔如玉冷冰冰的聲音在我身後想起。我一慌，忙從他身旁退開了些距離，心裡卻隱隱作痛。方才無雙也站在這個位置的啊，為什麼你卻不讓她避開呢？

“如玉，你有沒有發現，無雙，她變了？”我嘆了口氣，望著豔如玉，我突然能體會到為什麼無雙當年會義無返顧地愛上這個薄情的男人了。如果你的身旁註定一輩子只會出現一個這樣鶴立雞群耀眼奪目的男人，你還有選擇別人的權利和機會麼？

豔如玉不語，眸子裡的顏色已經恢復成了平靜的淺褐，淡定地吹茶。我突然覺得自己很渺小，似乎一輩子都只能守在這個完美的男人身旁，看著他的眸子為別的女人而慌張變色。

“唔”他喝了口茶，眉頭一蹙，又“呸”地一聲啐到了地上，“茶涼了，斜陽，你重新給我備一壺吧。”他說的理所當然，似乎我在這個世界上存在，就是為了給他沏茶換水的。

給如玉沏好第二壺茶時，他正抓著腰間那塊缺了個口子的玉佩尋思些什麼。

“知道這次的任務是什麼麼？”豔如玉淡淡地問，他同我之間最常聊到的話題，總離不開“國家”二字。

“記得你上回說商王要與秦王攤牌了，是什麼意思？”我一邊給他斟茶一邊問，龍井獨有的芬芳清幽之雅氣，不覺縈繞在我與他二人之間。

“你可知當今的秦王不過是個年逾的傀儡？”如玉雙指捻杯，揭蓋吹茶，“我們必須先把這在背後操縱的人給挖出來，然後才能奪到那開國玉璽，一舉滅秦。”

“你可有這操縱之人的底細資料？”我疑惑地問，沒想到秦國多年穩固的江山居然不是這皇帝老兒一手拼出來的，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啊。

“還沒查出什麼來，商王已經給我派了隊武士以防我在此孤身迎戰。不過，比較棘手的是，似乎殷國那邊也看出了些端倪，黥城裡紅髮的殷國人也多了起來。”豔如玉雖然還沒有掌握什麼可靠的情報，但從他冷靜的神色中還是可以看出，他還是有調查的方向和十足的把握的，二十九年來，但凡只要是他涉足的任務，沒有一件不是完美完成的。這個男人的世界裡，只有成功沒有失敗。

“上回無雙從你那裡要去的殷國男人是怎麼回事？”我突然想到無雙幾日前來我鋪子裡，叫我做“假睫毛”時和她大聲嚷嚷的紅髮男人，總覺得無雙近日的蹊蹺同這個人也脫不了干係，無雙總是怕如玉誤會，和其他男人都保持了一定距離的，那日的當眾調侃也頗需思量。

“哼，你說那個陸無涯？”豔如玉把茶杯往桌子上狠狠一放，茶水濺出來不少，“那日無雙自己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