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菌感染。
“有件事,我昨天沒告訴你,”陸無涯有些擔憂地望著我說,“斜陽受傷的事情,豔如玉告訴你了沒?”
“恩,說了。”我倒沒什麼驚訝的,豔如玉前兩天就同我說過了,不過我多少還是為斜陽捏一把汗,“這事情你們那邊的人也知道了?斜陽她傷得很重麼?”
陸無涯一驚,按著我的肩頭詫異地問:“豔如玉沒告訴你斜陽的傷勢?”
我不置可否地點了下頭,心裡暗罵豔如玉那個傢伙,果然有事情瞞著我。
“其實我早就知道這件事了,”陸無涯有些無力地放開我,眼神中帶著淡淡的恐懼,他說,“因為斜陽就是被我刺傷的。”
我的話一下嚥在喉嚨口裡,發不出聲音,又或者說,我是在等陸無涯自己給我一個解釋。
“是我剛回來的幾日,殷在秦的總府被人突襲,我趕到的時候,殷的人已經死了大半。”陸無涯一邊說一邊朝天嘆氣,刻意避開了同我的對視,“我將所有氣力集中,只攻擊了他們為首的蒙面人,可是,沒想到那人居然是個女的,更沒有想到,那人居然是斜陽。”
我伸手去撫摸陸無涯的臉,他萬般無奈地把頭壓低,他似乎在猶豫是不是該同我說對不起,雖然我不是冷無雙,但冷無雙是商國的人,這不是我一個“靈魂附體”就可以敷衍過去的,我和陸無涯,註定要作敵人麼?我不想這樣啊!
“我明天去看看她吧,但願她沒事。”我在心裡祈禱:但願我們也“沒事”。
陸無涯看了我很長時間,慢慢地把我抱住,摟得很緊,在我的耳邊呼吸。他似乎和我一樣,害怕恐懼我們得來不易的幸福背後是不是同樣隱藏著什麼陰謀詭計。
“還有,我方才去查到,下午那個女囚”我退開他的懷抱,用眼神示意他往下說,“就是給你下合歡散的人。”
我突然僵住,彷彿腦子裡頭一根緊繃的弦“啪”的一下被扯斷。
“她?怎麼會?什麼時候?為什麼?”我的腦海裡反覆重放那個女人身上刺著的醒目“賤”字,她血淋淋的半截紅舌,她白森森的兩根腿骨,她憤恨地瞪著我的眼神
陸無涯握住我微微顫抖的手,皺著眉,他知道的,他知道我最害怕別人因我而受傷。
“她那天藉著給你敬酒的機會下的藥。”陸無涯的手溫暖著我因為恐懼而冰冷的臉,“至於是什麼人把她弄成那樣,我也不清楚。探子只說,是秦國的國師下的死令。”
那個國師?那個連葉凱都素未謀面過的神秘國師?他與我有什麼過節又有什麼交情?為什麼要把一個女人糟蹋成那樣還當眾遊街?我緊緊抓住陸無涯的手,我承認自己太渺小,渺小到沒辦法去保護任何人,渺小到沒辦法不去傷害任何人。
一夜,陸無涯緊摟著我睡覺,戀人間接吻後的下一步並沒有如我預想地發生,我們似乎都在害怕,一旦擁有,就會瞬間失去。
第一次,我在陸無涯溫暖的懷抱裡失眠。
昨日一天,我同陸無涯似乎將所有纏繞在我們兩人之間的死結都解開了,卻又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重新繞成了個新的結釦,無形中束縛著我們。
我裹在陸無涯的懷裡,看著清晨透明的陽光把他的臉照映成暖色調。
陸無涯還是陸無涯,還是會在睡覺的時候輕淺地發出有規律的鼾聲,還是會微微張開嘴不用鼻子呼吸。我挪了挪身子湊到他微微張開的口,送給他一個早安吻,剛要撤離,他卻突然反攻,炙熱而溼潤的舌長驅直入我甜蜜的唇。
一個簡單的早安吻,突然變得讓人窒息地想要喝下一桶水。
陸無涯似乎是將他一貫的行程修改成了我的模式。他開始陪著我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然後吃午飯,把他曾經上午要去幹的密報之事挪到了下午,而我,下午的時候還是會拉著丫頭們來個“黥城二人遊”,儘管和北京差不多大的黥城已經快被我給逛膩了。
今天略有不同的是,跟著我逛街的,是個男人,名字叫“不要臉的秦放”。
秦放基本是很“無賴”地爭取到今天同我出遊的機會的。本來今天同我出去的應當是紅頤,我也正好想帶著她一起去斜陽還有葉凱的府上轉一圈,一來是探望商國的“好友”,二來是應付上回答應了葉凱要登門的拜訪,而我最大的目的,就是要探探紅頤到底有什麼秘密瞞著我。
可惜,我嚴密的計劃,被秦放的一句話給打敗,而且他的話不是對我說的,而是對紅頤說的。他說:“你晚上還要伺候我呢,下午就別出去耗體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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