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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子指著他鼻子說。
他在那裡咬牙切齒,才知道又被我忽悠了。
“我怎麼可能讓你再去睡房頂呢。”我含情脈脈地注視他,你就應該乖乖睡在我房裡頭的,我怎麼捨得讓你一個人孤單地爬到上頭去?
他聽了也深深地望著我,抓過我放在桌子上的一隻手,五指交錯,伸出另外隻手來摸我明顯比左耳腫了一圈的右耳。
他的手指在我的耳朵上緩慢地滑著,彷彿是在熟悉我耳朵的曲線構造,順著他的手指留下他的“合格圖章”,順便沿著我敏感的耳垂爬上滿臉的紅暈。
“不過還是要懲罰你的!”我突然想起了什麼,站了起來,東摸西找了半天,陸無涯的視線好奇地跟著我轉悠了半天,直到小水碗隆重“復出”!
“嘿嘿~”我一臉奸詐地笑,陸無涯頓時臉黑得像個烏鴉。
晚上睡覺的時候小水碗“迴歸祖國”了,賭氣地橫在我和陸無涯的中央,陸無涯黑著臉瞪我,我笑眯眯地鄙視看他。不過,我們的心裡都明白,有沒有這一碗水都無所謂了,我們心裡的那一碗水早就自動“蒸發”了。
次日,無涯提著我給他親手拾掇的小包袱跟大家告別,也不曉得他和這群丫頭們的關係什麼時候這麼好了,丫頭們一個個居然比我還捨不得的樣子。我一隻手摸著他親手給我打了耳洞的右邊耳朵,上頭插著根小小的茶葉埂子,不讓新打的耳洞滅掉。無涯說會給我帶一個殷國特色的小耳釘,然後回來親手給我帶上,這樣我就“名正言順”是他的人了,聽到這話的時候我居然都不臉紅,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了。我揮揮左手,示意:陸無涯,你可以走了呀!你這樣一步一回頭的,什麼時候能走到殷國去呀!?哎呀,走路要朝前頭看啊,你這樣要撞到電線杆子的!
終於,陸無涯走掉了,出差去了,我又開始回覆我無聊的沒有陸無涯的三點一線小資女人生活。
直到一個身份特殊的男人前來“拜訪”
o Be Coninued
Chaper23 紅杏
夕陽斜斜地映在斑駁的磚牆屋瓦上,金黃色的藤蔓爬滿了院子裡的圍牆。
我坐在紅樓的院子裡,第一次陸無涯盯著我打量的地方,看著院子中央的一潭池水。鯉魚歡快地遊動著,我數不清究竟是不是同無涯第一次告訴我的那般一共十四條。我突然發現自己在這個時空,這個院子裡安定下來了,心情不再浮躁,不再對周遭的事物抱有戒心渾身帶刺,說不清是我適應了這個時空,還是這個時空包容了我。潛移默化的,我的身體也似乎變得溫暖不再冷冰冰的了。
我從來沒有質疑過陸無涯是喜歡冷無雙還是夏暖暖這樣愚蠢的事情,就像他從來沒有質疑過我為什麼把豔如玉忘記了一樣。我們兩個互相說的甜言蜜語竟然也不是用的“第一人稱”,彷彿我可以大聲說:夏暖暖很喜歡很喜歡陸無涯;但沒辦法當著他面說:我愛你。他似乎也是這樣。
這樣的感覺就像是青澀的初戀,我二十四年從來沒有(炫)經(書)歷(網)過的感覺,好像是我的前半生和後半生顛倒了次序,先苦後甜了。
我在那裡輕淺地低笑,胭脂和青兒從我跟前走過,對著眸子在那裡偷偷笑我;語凰站在東邊的二樓廂房外指著我的方向,對著語鳳罵罵咧咧;紅頤站在正廳裡頭/炫/書/網/整理擦拭兵器,偶爾抬頭看我一下,我對她笑笑,她一愣,埋頭繼續幹手頭的事情。
這群丫頭!在她們眼裡我成傻子了麼?以為我這樣靜靜地坐著是在哀怨地想:無涯怎麼就這樣走了?我好想他啊。這樣明顯是“棄婦”才會思考的問題麼!?
一一送給她們一個白眼,我只是在享受這寧靜的幸福啊。
說一點也不想無涯那是騙人的,可我並不是那種愛一個男人就會為他茶飯不思食不下咽的女人,那樣的話我的男人回來看到消瘦了的我是要心疼的啊!我只是有點害怕陸無涯會因為思念我而變成這樣茶飯不思食不下咽的男人,他瘦了一圈回來的話,我會更心疼的!
紅樓裡還是日日有新奇的表演,對面的盈袖閣裡似乎停止了“盜版”行為,聽說豔如玉回城北去了。不知道他和斜陽怎麼樣了,我總覺得他們兩個不可憐,而是可悲,“可憐”是用來形容嬌小單純的人事的,而“可悲”則是形容那些明明看清楚了一切,卻還是要往死衚衕裡鑽的人。
他們兩一個是不懂得愛情為何物只知道強取豪奪的男人,失去了才發現這人珍貴,卻不肯回頭看看珍惜眼下的幸福;另一個是明明看透了那人心裡有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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