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過去。
“公孫大人,這可是駐守在秦,商邊界的將士上奏的摺子?”葉凱並不詫異地問,這摺子他之前也見過了,上頭基本上是奏了些關於兩國邊境一直僵持著的情況。當下秦與商一戰再所難免,鄰界的殷國,暢國也擺明了不肯插手趟著潭渾水,都在那裡坐山觀虎鬥,等著秦和商兩國鷸蚌相爭,他們屆時好漁翁得利。
“是啊,現在天下四分,弱肉強食,講不好哪國先敗下陣來,商國邊境的駐守也都快糧盡兵乏了,再這樣持久耗下去,極有可能讓商找到可乘之機,乘虛而入。”公孫止覺得自己的腦袋更疼了。
“這事可有徵求‘他’的意見?”葉凱總覺得這個整日在宮裡閒著,只稍稍動一動毛筆就能解決任何難題的“他”,應該是個與眾不同的男人,是個上了年紀深思熟慮的男人。
“還沒有,他說他最近心情不好。”公孫止搖了搖。
“什麼!?心情不好!?這算什麼理由?究竟是國家重要還是他的心情重要!?”葉凱驚訝之餘不禁提起了嗓門大聲說話,這個“奇怪”的男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大家都要圍著他轉?連決定是攻是守這樣迫在眉睫的大事,都要等他“心情好了”才能問他?
“唉”公孫止嘆了口氣,苦笑著看葉凱。
葉凱將手中的摺子又拆開看了一遍,果然同上回自己收到的急件一模一樣。
突然,他的目光停在了摺子末端的紅色符號和四個大字上。
摺子上畫了兩個圈,一個圈住了殷國的“殷”字,一個圈住了暢國的“暢”字,引了兩條線交於一點,落下八個醒目的紅色剛勁大字:
唇 亡 齒 寒
合 縱 連 橫
葉凱抬頭看看公孫止,驚訝欣賞的表情;公孫止看看摺子上熟悉的字型,欣慰讚許的表情。
蒼勁有力的八個字,任性地解決了困擾秦國八個月的難題。
我一個人百無聊賴地在城東的大街上溜達,沒有陸無涯陪我逛街似乎還真是有些無趣。突然想起來我第一次把他拽上大街的時候,他把我畫的“假睫毛”說成了千足蟲子,他因為我沒給他買禮物而淘氣地咬掉了我的糖蝴蝶觸角,他因為我給他了一塊不起眼的小石頭當禮物而彆扭地臉紅。
想著想著,我的嘴角突然爬上一抹傻笑,不知道無涯現在在幹什麼,會不會也像我方才一樣,淘氣地去爬了大樹?
忽而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清幽的香氣,這味道特別像以前在上海的地鐵下頭,經常會看到有老婆婆擺攤在賣的梔子花,馥郁卻不俗氣的味道。有的時候我也會掏幾個硬幣買上一小朵,那花是被細軟的鋼絲固定住的,纏了個小圈,可以別在衣服的紐扣上頭。一路走過,行人都會為我身上繚繞的香氣而駐足深呼吸,彷彿我同這小小的花兒同為一體,散發著純潔的味蕾。
我站在一條不知名的小路街頭,享受著這久別的芬芳氣息,閉上眸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還沒等我的這口氣順利地“呼”出來,大街上突然發生了混亂的一幕,準確的說,是在我跟前發生了混亂的一幕。
一個個子不高的男孩子被一飛快的人影突然衝過來撞到了地上,那個人影朝那孩子的腰裡摸了一把,似乎是把一沉甸甸的錢袋子給摸走了,然後又飛快地閃沒了蹤跡。那男孩子跌坐在地上,頭壓得低低的,不曉得臉上此刻是什麼表情,看他一身打扮似乎也不是個平凡人家出生的,錦衣白褲的,只是跌到了地上弄髒了些許。
這光天化日之下不曉得算是搶劫還是小偷的一幕自然引來了眾人的圍觀,而這男孩此刻正跌坐在我跟前,還是耷拉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什麼。難道是跌傷站不起來了?這麼大的人了,不會那麼沒用吧?如果是我,那肯定拍拍屁股站起來叫罵著去抓賊了。
我好心地湊過去,伸出手對他道:“哎,你沒事吧?自己能起來不?”
他突然抬起頭瞪我,彷彿我是剛才那個害他跌倒的賊。
看到他臉的一剎那,我又有方才看到風瑾時的窒息感覺。
好漂亮的男人
天啊,我今天撞了什麼運?為何見到的不是完美的將軍就是嬌弱的林妹妹,此刻眼前這個長的和小白兔似的賈寶玉居然也給我碰到了?
我還在那裡愣著,欣賞著他稚氣未脫的臉,不曉得這個人應該歸屬在“男人”的範疇還是“男孩”的範疇。
“喂,你沒看到我走不動了麼?還不快蹲下來揹我?”小白兔說話了,好好聽的聲音,帶著一點點撒嬌的語氣,配合著他可愛的小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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