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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帥哥有七分相像,絕非一薄情寡義之人,想必定也是個情深意重的男子。
聽青兒說,他同豔如玉差不多的年紀,在我看來,他卻沒有豔如玉那樣深的城府,反而給人留下真摯的映像,仿若他的隻字片語全都是發自肺腑。
葉將軍見我的目光在他的臉上徘徊了半晌也未發話,只對我笑了笑,繼續喝茶,看我,微笑。
“小人之交甘若醴,君子之交淡若水。葉將軍是想同無雙作這甘醴之交呢?還是作這萍水之友?”我笑笑,拿一句詩詞婉轉問他,暗示他“朋友”二字在我詞典中的定義。
葉將軍聽後一愣,目光中情不自禁地流露出讚許訝異的神色,眼神直直地注視著我,彷彿如獲至寶偶遇佳音。
他突然哈哈大笑,微微搖著頭看著我說:“沒想到啊沒想到,本以為冷老闆是一懷才不遇的奇女子,怎料卻是一不與世俗相爭的奇葩,葉某對冷老闆的欽佩不禁又加深了幾分啊。”他並未直接回答我“摳門”的問題,簡單直率的幾句真切讚美就輕鬆解開了那個死結。
“冷老闆這個朋友,葉某是交定了!葉某定要同冷老闆作這‘若醴’的‘君子之交’!”葉將軍在那裡爽朗地笑,直白地道,卻一下把我給怔住了,這個男人,完美地鶴立雞群獨樹一幟,完美地讓人無法拒絕和他成為管仲知音,完美地讓人無法去虛構他是否有什麼陰謀企圖別有居心。
我突然在想,這個男人把自己當成“劉備”了麼?把我當成“諸葛亮”了?還帶了個大嗓門的隨從來客串當“張飛”了?跑紅樓來上演“三顧茅廬”了!?
“既然葉將軍都這麼說了,無雙怎能還有推辭的理由?”我不禁失笑,該說這男人獨具慧眼發現了出泥不染的我呢?還是笑他自貶了身份高估了一個青樓女子?
“呵呵,冷老闆不介意的話,可以直接喚我的名字,葉凱。”他大方地道。
“葉兄不介意的話,也可以直呼我的名字,冷無雙。”我直接越過他的名字,開始稱兄道弟,巧妙地避開男女之間曖昧的“朋友關係”。
我總是下意識地認為,男人和女人之間是不存在純友誼的,作“朋友”的下一步就是作“男女朋友”,然後就是“戀人”關係了。所謂的“交個朋友”無非是藉機認識的前戲,無奈,我對這個完美男人並沒有這樣的動容,只因我的心早已有了歸屬。
同葉凱文鄒鄒地聊天聊了一個下午,我都快把我才上到高中的語文底子全給搬出來了。中午的時候,他也毫無架子的隨著我們坐在大桌上吃飯喝湯,竟還一個勁稱讚紅樓裡的菜味道也比外頭酒樓裡的好,誇得丫頭們一個個小臉羞紅,連語凰那倔丫頭竟也主動去給葉凱夾菜。我笑笑,看來,我是用一首曲子“征服”了這將軍,這將軍卻是用一個微笑一句讚美“征服”了所有女人。
功力深厚!
下午聊了一半的時候,那“張飛”曹羽急急衝了過來,附在葉凱耳邊不知嘀咕了些什麼,葉凱臉色突然一沉,想了想才回復他說:“讓周管家把御軍的令牌拿給公孫大人,務必要保證‘他’的安全。”我在旁邊看著神秘西西的兩個人,怎麼了?本拉登要來搞恐怖襲擊了?今天什麼日子?貌似還真是9月11號啊!?
葉凱轉而看著一臉莫名錶情的我,又笑笑,道:“不知無雙可否替葉兄解一難題?”
想問我“五角大樓”被撞掉一個角後還剩下幾個角麼?六個呀!笨!
“呵呵,葉兄這樣文武兼備的智者,竟也有被難倒的時候?”我又開始情不自禁地恭維這個男人,情不自禁地打著官腔說話,情不自禁地想在這個完美男人面前掩蓋自己的不完美。
女人的虛榮心,大概就是這樣的吧。
“想要讓一位不會笑的人笑,無雙可有妙招?”葉凱有些無奈地說。還以為這個完美男人臉上的表情就只有“微笑”和“大笑”兩種了呢,居然讓我瞧見了他無奈黯然的表情。
“哦?天下竟有如此不苟言笑之人?是否有良策,那也須見了此人後才可掂量拿捏。”我不禁好奇,葉凱說的“不會笑的人”似乎也是個“大人物”,否則怎會令他如此掛心動容。
葉凱看著我,猶豫了一下,問道:“那不知無雙可否隨我去一次寒舍?那人就在我將軍府裡。”我暗自思忖,難道是方才讓葉凱把御衛軍令都給扔出來了的“神秘人物”?
“好啊,反正我也沒什麼要事,就隨將軍去瞧瞧這位能讓葉兄掛心之人吧。”我笑了笑,起身整整衣衫。葉凱在一旁動容地看我,似乎是我言中了他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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