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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師徒兩個是第一次見面,墨子虛道:“此處說話不變,明日你一個人去飛白的住處找我,有重要之事告訴你。”
他說完不等蘇落開口就扶風而去,輕功之高速度之快,也只能用扶風二字來形容。
蘇落猜疑究竟是什麼重要的事,他要夤夜冒雨前來通知自己?揣摩不出也知道事情應該是既重要又需要揹著別人,於是沒有告訴穀梁鴻,第二天她找了個藉口,只說是給穀梁鴻買些滋補之物,然後一個人找去墨飛白在涼州的住處。
乍見她墨飛白喜不自勝,高興的不知說些什麼,只是牽著她的手進去找墨子虛。墨子虛已經告訴了他,今個蘇落來此,就把她的身世坦陳,墨飛白想的是,這樣一來蘇落再也不會喜歡穀梁鴻,所以他才開心。
在門口處遇到魚仙姬,本著蘇落救過他他又反過來救過蘇落,兩個人再見面少了敵意,彼此笑笑算是打了招呼,墨飛白帶著蘇落進到屋內。墨子虛道:“飛白,你出去。”
墨飛白應聲而出,隨手還把門關好。
蘇落剛想喊一聲師父。話沒出口卻見墨子虛撩起大紅的袍子跪在她的面前。
蘇落驚詫:“師父,你喝醉了?”
墨子虛鄭重道:“奴才給公主千歲請安。”
他的跪都讓蘇落震驚,居然還說什麼公主千歲,蘇落不是震驚而是直接被震在當地動不能動,半晌才反應過來:“師父。你不僅僅是喝醉了,還吃了迷藥,你在說些什麼?”
墨子虛自己起身,然後回到書案前開啟一幅畫,是蘇落在他閉關的密室中看到的那一幅,蘇落知道這是孃親。他道:“她是你母親,她也是建文帝的妃子,你當然是公主。”
建文帝?妃子?公主?蘇落的震驚一撥接一撥。張開嘴巴不知閉合。
墨子虛放下畫幅,問:“你可知道為何墨宗上下的孤兒都隨著我姓墨,獨獨你姓蘇?”
這也正是蘇落一直糾結在心的問題,茫然的搖搖頭,感覺差不多和母親有關。
果然。墨子虛道:“因為,你母親叫墨子蘇。你出生的日子,就是她離世的日子,所以,你出生她隕落,你就叫蘇落。”
蘇落感覺腿有些軟,扶著椅子挪了自己去坐下,從沒想過自己這樣詩情畫意的一個名字,竟然暗含著這麼一個悽楚的故事。
“師父,您能把話說個詳細嗎,我現在不知怎麼思考了。”
墨子虛搬了把椅子坐在她對面,故事未開始,竟然淚灑衣襟,這是蘇落在他身邊長到十八歲第一次看見他哭,師父也會哭?她以為師父是個刀槍不入鐵打的人。
“你的母親,是我的愛人”
他這樣開始了故事——
那個時候他風華正茂,那個時候蘇落的母親墨子蘇豆蔻初開,他是文韜武略的青年才俊,她是聞名京師的絕色麗人,他是個孤兒,被墨子蘇的父母收養做了義子,兩個人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暗生情愫,墨子蘇的父母也開明,打算成全這對有情人,不料想晴天霹靂,墨子蘇無意間被當時身在皇位的建文帝朱允炆看見,一紙詔書宣進宮去,做了他的妃子。
墨子蘇和墨子虛從此一個宮裡一個宮外相隔兩個世界,墨子虛為了救她出藩籬,找到秦嶺深處的無涯子,以一隻眼睛為代價學習神識功,然後潛入宮裡想救出墨子蘇,熟料想她竟然已經有了身孕,墨子蘇不肯隨他走,原因是孩子不能沒有親生父親,無奈下,墨子虛為了能夠見到心愛的人,心甘情願進宮淨身做了太監,本來想一輩子就這樣守著心愛的人。
十八年前朱棣攻破京城,宮裡起了大火,墨子虛覺得時機來了,朱棣必然會殺了建文帝,建文帝死了墨子蘇也就自由,他樂不可支的去找墨子蘇決定帶她逃出宮去,此後深山老林隱姓埋名,過一種平淡的日子,卻聽說墨子蘇已經生產,這個孩子當然就是蘇落,可是卻聽說宮中有人蠱惑建文帝,說這個女娃一出生京城就失陷,當時還沒有名字的蘇落便成了一個妖孽,大家力諫建文帝殺了蘇落或許能夠挽回即將崩塌的皇權,沒等建文帝下了決定,墨子蘇被一個好心的宮女告知一切,便抱著女兒逃出寢宮。
等墨子虛找到墨子蘇時,就發現她已經死了,死在一個人的腳下,那個人一手拎著滴答淌血的刀,一手還託著剛剛出生不久的蘇落,不用說,這就是殺死墨子蘇的兇手,並且正在想把蘇落摔死,墨子虛急忙動用神識功,於那人夢中盜走蘇落,然後帶著蘇落逃出一片混亂的皇宮,遠走西域,建立墨宗。
故事講完,他看著蘇落一字一頓,彷彿怕她聽不明白,用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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