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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洗澡。”
白忱看著她倉惶逃離的背影,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鍾禮清掬了捧涼水讓自己的頭腦更清醒,看著鏡子裡撲簌往下落的水珠走神。
有件事是她和白忱心照不宣的秘密,那晚,她其實是清醒的。
她一早就發現了身上的男人不是肖禾,因為白忱的脊背上有很長的一條疤痕。本來她和肖禾的關係也沒到那麼快就可以赤誠相見的地步,看到他結實的脊背實在是巧合。
那天肖禾送她回家,她家住的小區已經有些年頭了,裡邊住的都是附近工廠的職工,大都是外地人。
也不知道是誰那麼沒素質的從窗戶上潑下一盆水,不偏不倚的澆到了肖禾身上。
肖禾身上的白襯衫溼漉漉的貼著精壯的身軀,鍾禮清遲疑著開口:“我給你找件我弟的衣服,小心感冒了。”
肖禾笑著擺手:“不用,回家就幹了。”
正好鍾父從飯店回來,張羅著非要肖禾上樓,肖禾不會拒絕長輩,就禮貌的答應了。
到了樓上,肖禾也沒有那麼多的講究,鍾禮清從衣櫃裡取出弟弟的白T給他,他當著她的面就給換上了。
所以鍾禮清記得很清楚,肖禾的脊背上什麼疤痕也沒有。
那晚當她發現身上男人的疤痕時,他已經蓄勢待發抵在了入口研磨,鍾禮清渾身都驚出了冷汗,她的指腹沿著那痕跡撫摸確認,最後腦子一懵就喊出口:“你是誰?”
身上的男人也停住了,他或許是聽出了鍾禮清的聲音不對,所以有那麼片刻的遲疑。
鍾禮清掙扎著想去開燈,卻被他有力的大手扣緊腰肢,他就那麼硬生生的刺了進去,沒有給她任何心理準備。
鍾禮清那一刻既覺得恐懼又覺得憤怒,他這和強…奸有什麼區別?
之後不管她怎麼奮力想逃都無計可施,她實在太弱了,體型也比他小了大半。他頎長的雙腿死死壓制著她的膝蓋讓她動彈不得。
腿…根酸…脹疼痛,結…合的部位更是火辣辣的,他每一次的抽…出插…入都讓她有種凌遲的疼痛和恥辱。
男人沒了之前的溫柔細緻,許是發現身下的女人根本不是他的新婚妻子,於是他少了耐性只顧發洩。
鍾禮清雖然思想保守老舊,可是也聽說過“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動物”這句話,她知道這時候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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