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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就是這個醫院的護士。
肖禾拿過藥和那護士小姐道謝,走到林良歡面前,厚實的大手虛扶著她的脊背:“走吧。”
林良歡看了眼他刻意保持距離的姿態,眼神一黯,沉默的和他往外走,餘光一瞥,她先看到了鍾禮清:“鍾小姐。”
鍾禮清有些尷尬,肖禾也看到了她,倒是禮貌頷首:“禮清。”
鍾禮清只能走過去打招呼,臉上掛著淺笑,目光掃過肖禾手裡的藥袋:“你們也來看病?”
“良歡病了。”肖禾墨色短髮下的眉眼深邃坦然,他直直看著鍾禮清,忽然又問,“你怎麼一個人。”
林良歡也蹙起眉心,認真的看著她。
鍾禮清只好又解釋一遍:“白忱出差了。”
三個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大廳裡依舊嘈雜炙熱,鍾禮清只好率先打破沉悶:“你們先走吧,林小姐病了需要休息。”
林良歡的性格和鍾禮清截然相反,做事雷厲風行慣了,她拿出手機不悅道:“我給白忱那小子打電話,讓他馬上滾回來。
林良歡和白忱是青梅竹馬,向來不懼白忱絲毫。
鍾禮清急忙攔住她:“不用不用,只是小感冒,拿點藥就好了。”
林良歡眉頭皺的很深,好像比白忱還要關心鍾禮清似的:“你白忱是不是欺負你了?”
鍾禮清愣了下,哭笑不得:“沒有,他對我挺好的。”
肖禾和林良歡這才放心離開,鍾禮清看著他們的背影微微怔忪。
誰也不知道那個高大挺拔穿著警察制服的男人是她登記七天就離婚的前夫,而她現在的丈夫,是林良歡的前夫。
聽起來很複雜,其實很簡單。
新婚的第二天,兩個新娘都發現自己被不是丈夫的陌生男人破了處
“你說,禮清是不是過得不太開心?”林良歡沒話找話說。肖禾正專心開車,聽到她的話並沒有扭頭看她,倒是有了點回應,“就因為白忱沒陪她一起看病?”
林良歡撇了撇嘴,一手翻著袋子裡的藥盒:“你沒看她精神很不好。”
肖禾扯了扯唇角,什麼也沒說。
林良歡拿了顆藥丸扔過去:“最討厭你露出這種高深莫測的笑了,好像我是犯人一樣。”
肖禾沉著眼看她,聲音清清冷冷的:“老實吃藥。”
林良歡鼓著腮和他大眼瞪小眼,最後把手裡剛剛拿好的一把藥全都塞進了嘴裡。肖禾看她連水都不喝,無奈輕笑:“林良歡,你什麼時候才能像個女的。”
林良歡湊過去,用白淨的手指戳了戳他的制服,一雙黝黑的眼露出狐狸般詭笑的精光:“昨晚在地毯上,誰說我渾身上下都很女人他很喜歡的?”
肖禾英俊白淨的臉上飛快的暈過一抹紅,警帽很好的將他的窘態遮掩住。
他抿緊薄唇沒有回答,林良歡看著他好看的側臉,忍不住低聲問:“肖禾,你後悔嗎?”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肖禾卻沒有一絲困惑,他依舊是低沉磁性的嗓音,聽不出半分喜怒:“這是最好的處理方式,對大家都好。”
肖禾向來理智冷靜,這和他的職業扯不開關係。肖禾是水城最年輕的刑偵隊隊長,職業的因素讓他整個人做什麼都顯得條理清晰、理智冷情。
林良歡知道,肖禾和鍾禮清是相親認識的,兩個人其實沒有太多感情,當初會結婚也是因為兩人都到了適婚年齡,家裡又催得緊。
所以那件事發生後,才都沒有過多糾結。
而她自己和白忱就更不用說了,只是聯姻,而且本來他們就都不甘願,也是沒有半分情分的。
當時肖家堅持將錯就錯,因為肖禾的父親是水城市委書記,這件事傳出去就會成為公眾的笑柄,肖家丟不起這個人。
可是林家堅持肖禾負起責任,林良歡的父親早些年是靠黑市走私發家的,做什麼都只顧及江湖義氣,林父骨子裡還是有些保守老舊的思想,不願意女兒吃半點虧。
女兒不能白白給人睡了還吃啞巴虧,再說將來不保證白家不會嫌棄女兒。
林父疼女兒是除了名的,想的長遠。
最後在林父威脅要把事情曝光的情況下,肖家總算鬆了口,答應肖禾離婚娶林良歡。
到現在兩人結婚已經快兩年了,剛結婚的前半年肖禾還是有些排斥,倒不是他對鍾禮清有多深的眷戀,而是始終有些不習慣和彆扭,每次親熱都覺得尷尬至極。
好在林良歡性格開朗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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