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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忱有這麼嚴重的胃病?她怎麼從來不知道,以前白忱雖然也飲食不規律,可是身體卻很好。
兩個小傢伙顯然也被白忱痛苦的模樣嚇到了,悄悄的縮在鍾禮清身後,一臉不安的看著白忱。
他們和白忱不親近,可是孩子的心都是最柔軟的,看到他臉上有痛苦神色還是免不了生出幾分擔憂:“媽媽,叔叔怎麼了?”
安安小聲的問,鍾禮清因為他的稱呼微微一愣。
姜成山扶著白忱躺回床上,鍾禮清看他臉色舒緩一些,這才帶著孩子出了臥室。
鍾禮清看姜成山帶上房門準備離開,出言喊住他:“白忱他,什麼時候開始有這毛病的?”
姜成山欲言又止,微微駐足原地,思忖片刻還是如實回答:“太太走了一週後,先生開始吃不下任何東西,時間長了進餐就會嘔吐,後來全靠家庭醫生給他輸營養液。再後來又因為酗酒,胃就完全壞了。”
鍾禮清震驚的呆在原地,姜成山的一句話,說的雲淡風輕,可是每個字似是有千斤重般沉沉壓在了她心口。她無法想象那些畫面,絕食、嘔吐、輸營養液、酗酒這些字眼狠狠的折磨著她的神經,讓她都快站不穩了。
姜成山卻好像完全沒看到她眼底的驚愕,繼續道:“先生現在有厭食症,太太若是細心,應該發現從昨天起先生幾乎沒怎麼進食。”
鍾禮清全身的血液彷彿都凝固住了,姜成山說完就頷首退了出去,她看著緊合的門板,心裡好像刀絞一樣。
她想過他會絕望,可是沒想過他當真會這麼折磨自己。
他不是一直高高在上無堅不摧的嗎?而且他之前的態度,明明還是那麼冷淡自我,她差點被他這副模樣給欺騙過去。
把孩子們安置好,她復又推開臥室門走了進去。
白忱安靜的躺著,墨黑的濃眉微微蹙起,連睡著都顯得不安穩,他夢到了什麼?
鍾禮清猶豫幾秒,伸手握住他寬大厚實的手掌,手指一根根和他纏在一起,還是以前的溫暖觸感,自己的手指縮在他掌心裡,說不出的安全感。
她看著他英俊略顯疲色的五官,傾身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白忱眉心動了動,緩緩睜開眼直直看著她。
鍾禮清有些驚慌的想鬆開手,卻被白忱扣得更緊,一雙凌厲的黑眸如鷹隼般緊緊睨著她,眼底卻燃起了熾熱火焰,他啞聲開口,似是有些不確定:“你剛才,偷親我?”
鍾禮清深深吸了口氣,想避開他探究的視線卻又無從閃躲,索性坦然承認:“對。”
“”白忱深深看著她,有涼爽的微風從窗外灌了進來,如纖柔手指拂過面頰,他烏黑的額髮也細細的隨著微風拂動,襯得五官更加立體深邃。
鍾禮清在他的注視下,有些恍然失措,心跳快得不能控制,有些被刻意壓抑的情感快要噴薄而出。
白忱忽然坐起身,鍾禮清看他臉色已經不太好,急忙伸手去扶他:“你——”
白忱一把扣住她的肩膀,高挺的鼻樑抵了上去。彼此呼吸相聞,鍾禮清能看到他眼裡小小的自己,白忱低啞的呢喃一句,語氣無賴:“我要親回來。”
他話未說完,冰涼的唇瓣已經貼了上來,鍾禮清拒絕的話都淹沒在他熱淚的唇齒間。
鍾禮清微微閉著眼,等他氣息不穩的退出來,這才睜眼直直盯著他:“白忱,四年了,我們之間卻總是這副無力的僵持局面,我們能好好談談嗎?坦誠的,沒有任何隱瞞。”
這場談話本該在四年前就進行的,她知道姜成山說出那些話,才知道自己四年前的離開對他也是一種傷害,不負責任的扔下一句“我愛你”,卻不知道這對他的傷害更大更直接。
她心裡有些歉疚,更多的是心疼和難受,她以前不明白自己為什麼總是對他心疼,以為那是一種來自女性的母愛因子作祟,現在才知道,如果不愛,怎麼會那麼容易心軟。
四年前離開,以為自己並沒有那麼愛他,直到現在才發現,那份愛好像深入骨髓了。
她不想再繼續這種局面,不破不立,要面對的不能繼續逃避。四年前選擇了逃避,結果除了對彼此的傷害愈深之外,根本沒有解決任何問題。
白忱臉色依舊泛著不健康的白,目光卻幽深難辨的靜靜睨著她,兩人沉默著,許久,白忱才啞聲點頭:“好。”
鍾禮清想先開口的,可是說完卻發現自己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她該對白忱說的話都說完了,白忱的執著,既讓她心疼又讓她無力。
白忱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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