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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當初白忱離婚再娶的訊息也算轟動一時,但是他二婚的妻子究竟長什麼樣,叫什麼名字,這些基本資訊都被他掩藏的很好。
鍾禮清知道自己這種身世在他們這一類人眼裡是上不得檯面的,當初會被肖家看中,並且同意兩人結婚實在是件匪夷所思的事兒。和白忱結婚就更奇怪了,白家的人她從來沒見過,或者說,白忱身邊都有些什麼人、他的圈子如何,這一切她壓根都不知道。
不自覺又想起李靖昨晚對她說的話,白忱做了很多傷天害理的事?
她知道白忱大概不是個好人,也只當他是個唯利是圖的奸商,或許在男女關係上還有些混亂但是她還是沒敢把他和殺人這一類的恐怖事件扯上關係。
想到李靖她心裡又是一陣煩躁。
鍾禮清坐在梳妝檯前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一張臉素淨平淡,實在稱不上驚豔,白忱也不可能花太多心思在她身上。
所以今晚白忱忽然說要帶她出去,著實讓她有些意料之外。
說是打扮,鍾禮清也不過化了個淡妝,她平素簡樸慣了,也沒有什麼隆重的晚禮服是適合參加宴會一類的。所以她只挑了條簡潔的露肩小黑裙,站在白忱書房門口問:“這樣行嗎?”
白忱抬頭看她,竟然沒有馬上回答,只是清冷的視線靜靜落在她身上打量著。
鍾禮清侷促的站在門口拽著有些偏短的裙襬:“我沒有合適的衣服,要不你還是——”
“很漂亮。”
他淡淡應了一聲,忽然起身朝她走過來。
鍾禮清看著他挺拔的身形一步步走近自己,潛意識就想逃開,但是她知道如果往後退只會更加激怒他,最後依舊落不到好。
她只得僵直的挺立著腰桿,等著他緩緩逼近。
白忱走過去低頭看她,伸手撫摸她的臉頰。他指腹粗糙,鍾禮清這才發現他的手指上帶著明顯的薄繭,好像是常年觸控某些器…具而形成的。
她不敢亂想,卻還是忍不住聯想到以前看過的一部電影,男主角是個常年使用槍支的殺手,影片當時有特寫鏡頭,他的指腹上也留有這種明顯的凸起。
白忱摩挲著她細滑的膚質,看著她描畫細緻的妝容,忽然俯身在她唇上廝磨起來,輕輕啃咬幾下,弄得她唇肉發麻。
鍾禮清側臉避開他溼熱的唇舌,敷衍道:“唇膏——”
白忱不容置喙的捏住她的下顎,硬生生迫她轉過頭來,唇瓣貼上去舔…舐她唇上的橘色馨甜,手臂攬住她的腰線將她貼緊自己的下半身。
鍾禮清感覺到他身前漸漸勃…起,驚愕的瞪大眼,掙扎著想逃卻又辦不到,只能被他含住小巧的舌尖逗…弄。
她只能強自忍耐,他卻越來越過分,手指沿著她修長的大腿撫摸上去,撩起她的裙沿想要探到最深處。
鍾禮清急忙制住他,眼裡帶著幾分商榷和祈求:“會把裙子弄皺的,還要重新弄頭髮”
她言下之意已經再明顯不過,不想做,不想再繼續下去,白忱這麼聰明又怎麼會不懂?
難得她軟了語氣,他好像也不那麼急迫了。只是抱起她放在大理石桌面上,將她本就窄短的裙身推了上去,又輕易勾住她底…褲的細帶想要撕開:“我不進去。”
鍾禮清覺得羞恥極了,緊緊阻攔的雙手還是被他扯開。隨著布帛撕裂的聲響,身體完全沒有遮掩的暴…露在他面前。
她心裡又羞又惱,真不該對這男人抱有半點期待。
白忱似是在仔細觀察她,鍾禮清臉上火辣辣的,側目避開他灼人的視線。
那麼羞恥的部位,有什麼好看的?
白忱忽然俯身壓了上來,鍾禮清的雙腿被他抬起搭在肩膀上,以極其難堪的姿態。
他溫熱的口腔竟然完全包裹住她隱秘的部位,裡面還有軟軟滑滑的東西四處遊曳探索,似乎在尋找神秘源地的致命點。
鍾禮清哪裡承受過這種事,也從來不知道還可以親吻那裡,當即就驚得掙扎起來:“白忱!”
白忱鉗住她的腰,低聲哄她:“好好感受我。”
鍾禮清鎮定不下來,還是扭動著身子想要逃開,但是白忱存了心思不願放過她,舌尖所到之處都讓她全身劇烈發著抖。
她不喜歡和白忱的親密接觸,到現在還是抗拒,更何況是這麼陌生的方式。
就連身體產生的感覺都是陌生的,不像以前那麼幹澀灼痛,似乎有些綿綿密密的快感在侵蝕著她的四肢百骸,又有一股股致命的酥…麻在她體…內翻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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