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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白忱有潔癖,尤其對她似乎有更加強烈的獨佔欲,只是做了兩次就沒再繼續。
鍾禮清好奇的問:“那你帶我來這幹嘛?”
白忱閉目埋在她胸前,雙手固執的握住一邊把玩,鍾禮清想撥都撥不出來,最後只能由著他。
白忱臉上的表情安靜沉肅,像個乾淨的孩童,說出的話卻情…色的沒譜:“我幻想一下就好,不想你沾上別人的味道。”
他睜開眼,黑沉的眸子專注的凝視著她:“你身體裡,只能有我的味道。”
鍾禮清忍不住暗自翻白眼,白忱有時候的行為,還真是和最原始的獸類差不多。
兩人躺在床上,鍾禮清抬手輕輕摩挲著他柔軟的黑髮,忍了許久才問:“你和你父親——”
“不想提他。”
白忱密實的睫毛微微一動,好看的唇形抿出緊繃的弧度,鍾禮清只好識相的閉嘴,白忱靜了很久才說:“我不帶你見他們,是因為從來沒覺得他們是我的家人。禮清,我的家人,只剩你。”
鍾禮清默默注視著他,卻沒有回答。
是真,是假?她現在完全看不透白忱,自然也不敢輕易相信。他顯然有不少事瞞著她,無論是白家,還是那個女人,或者和父親有關的。
兩人一時陷入沉默,白忱的手機忽然在床頭嗡嗡震了起來。他長臂一伸,看到螢幕上的號碼卻微微斂了神色,驀地起身將浴袍披在身上。
“接個電話。”
鍾禮清看著他挺拔的身影開啟房門走出去,原本清晰的聲音最後被紅木門板給硬生生阻隔斷。
白忱點了煙,在外間的陽臺站定,面無表情的聽著裡面彙報:“白先生明天會去見林勝東,林勝東好像惹了不小的麻煩,現在被他的女婿盯上了,而且當年的事好像露了馬腳。”
模糊的煙霧暗淡了白忱眼中的情緒,他捻了捻眉心,低聲應道:“好好伺候白先生。”
那邊的女聲頓了頓,過了幾秒才輕笑:“原來你喜歡那款的。”
白忱將大半截煙蹄捻滅在菸灰缸裡,並不回答她的問題,只是語調冰涼道:“我不喜歡別人碰我,下不為例,手指暫時替你留著。”
“”
一整晚肖禾都沒回房間,他們這幾天幾乎都是分房睡,經過昨晚攤牌之後兩人的關係更加僵化。
早上起床肖禾已經上班去了,林良歡坐在餐桌前發呆,以前無論他多忙,跑步回來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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