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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的瞬間就被他扣住後腦狠狠掠奪了呼吸。
他口腔中依舊帶著淡淡的菸草味,火熱的氣息充斥了整個味蕾,她既緊張又隱隱有些難過,複雜的心情讓她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面前的男人。
白忱這個吻帶著積鬱四年的怒氣,還帶著難言的相思之苦,只有他自己清楚他有多想念這個女人,想到夜不能寐,想到心都是疼的。
可是她不屑一顧,把他一顆真心都當垃圾扔掉。
白忱扣在她後腦的指腹加大力度,鍾禮清微微皺起眉頭,舌尖都被他吮得有些發麻脹痛。
等白忱捨得鬆開她的時候,她已經快要喘不上氣了。
“你以為你還有資格和我講條件?”白忱嘴角的笑意太刺眼,說出的話也毫不留情,“你當真以為,拋棄我四年,我還會跟個哈巴狗一樣等著你?”
這話說的太難聽,好像一把利刃生生刺進了鍾禮清心底。
她從沒把他放在那麼低的位置看過,可是他們的性格和觀念該怎麼磨合?她無法接受這麼冷情暴戾的男人,白忱也不會為她妥協,何苦非要鑽牛角尖把彼此綁在一起呢?
可是再解釋又有什麼用,白忱已經陷進自己的偏執裡,聽不進任何解釋。
鍾禮清索性沉默的站在原地,微微低垂著眉眼。
白忱看她不說話,心裡的火氣就更旺了,他俯身在她耳邊低喃一句,帶著冰冷的徹骨寒意:“除了房東,你也不希望當初幫助你逃跑的林良歡和肖禾出事吧?不乖乖跟我一起回去看看他們?”
鍾禮清倏地抬起頭,眼底充斥著震驚和憤怒。
她真的是看錯了人,怎麼到現在白忱還是這副我行我素、逆我者亡的冷血態度?這四年,他竟然沒有半點變化?
兩人的關係依舊焦灼,但是白忱還是履行承諾放過了陳太太一家。
房子得以保住,對一個普通人家的意義是不言而喻的。鍾禮清和白忱準備離開墨江,陳太太站在車外緊緊握著她的手,乾澀的嘴唇有些哆嗦:“禮清,真的要走嗎?我、我看著安安樂樂長大的,真捨不得。”
鍾禮清也捨不得這個小鎮,捨不得這裡淳樸的村民,還有學校裡那群朝夕相處的孩子們。她看了眼生活了四年的環境,對陳太太輕聲道:“我有機會一定回來看您,保重。”
陳太太還是握著她的手不放,安安樂樂站在一旁攥著鍾禮清的衣角,小手揉著眼睛低聲啜泣。
白忱坐在車裡冷冷看著,姜成山在前座忍不住嘀咕:“太太好像很傷心。”
白忱冷哼一聲,嘲弄道:“她離開我的時候可沒這麼傷心。”
“”姜成山乖乖閉上嘴巴,挺直脊背坐好。
鍾禮清帶著兩個孩子想走,白忱一直沉沉注視著她,忽然見樓上跑下一個年輕男孩,大概二十七八歲的樣子。
“鍾禮清。”
他直呼她的名字,鍾禮清看到他時表情微怔,卻難得露出單純笑意:“凌瀚。”
凌瀚走過去,安安那臭小子居然幾步跑上去撲進對方懷裡,白忱面上沒什麼反應,可是心裡卻有點彆扭,好像被什麼蟄了一下,又好像吃了一顆沒成熟的青梅,嘴裡一股子酸味兒。
安安親密的摟著凌瀚,凌瀚走到鍾禮清面前,眼神微微有些複雜:“你,真要走了?”
鍾禮清點了點頭,沉默片刻後說:“我給你們家添麻煩了。”
凌瀚眼神兇狠的看了眼白忱車子的方向,小聲詢問:“他是不是逼你了,別害怕,我們可以報警。”
年輕人便是有這點好,剛出校門,還沒見識到這社會的現實與黑暗。
鍾禮清含笑不語,伸手把安安接了過來:“你馬上研究生畢業了,好好找工作,你媽媽的希望全在你身上。”
凌瀚在她伸手的瞬間卻用力扣住她的手腕,鍾禮清眉心一蹙,不自覺朝白忱的方向看了一眼。
白忱陰鬱的看著他們,手指已經扣上了車門把鎖。
鍾禮清最先甩開了凌瀚,她已經學聰明瞭,不可以再惹事兒、不可以再闖禍。她本身就是個禍根,不可以再連累任何人了。
凌瀚年輕英俊的臉上微微有些尷尬,他看了鍾禮清一眼,彆扭道:“我,你保重。”
鍾禮清低著頭,牽起兩個孩子的手就轉身離開,凌瀚在她身後忽然開口:“禮清,你快樂嗎?”
鍾禮清腳步慢了下來,凌瀚有些緊張的注視著她的背影:“這四年,我覺得你並不快樂。希望你回去以後,可以真的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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