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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她記得自從和白忱關係融洽之後,白忱就撤走了她身邊那些眼線,難道現在又那之前她去孝勤的公寓不是也被他察覺了?
白忱看著她緊張的眉眼,好看的唇形微微翹起:“你一直不接電話,我擔心你出事。水城只有這麼大,要找你很簡單。”
鍾禮清的胸口好像陡然間被壓了塊巨石,沉悶的注視著白忱。白忱臉上的表情放鬆沉靜,眼底還帶著若有似無的縱容。
似乎不像是在暗中警醒她。
鍾禮清拿著筷子還想吃碗裡剩下的面,白忱卻伸手鉗住她的手腕,眸色暗沉:“不許吃了,都辣哭了。”
鍾禮清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啪”一聲把他的手給甩開了,這一聲清脆的聲響頓時讓兩人都呆愣住,連白忱身後的喆叔都吃驚的瞪大眼。
白忱的臉色頃刻間瞬息萬變,鍾禮清記得他說過不喜歡自己拒絕他,想必這個舉動又無端惹到他了。
白忱抿著嘴唇不說話,鍾禮清別開眼,佯裝嬌嗔道:“我吃別的沒胃口,你現在只在乎孩子,都不關心我了。”
白忱難得看到她對自己露出這副又嬌又怒的模樣,嘟起的一雙紅唇,被辣椒刺激得好像都略微腫脹起來,看起來格外的嬌俏誘人,恨不能俯身就把她兩片唇…肉含…進嘴裡。
白忱喉結動了動,神色漸漸舒緩。
他傾身笑看著她,低聲說道:“我最喜歡的當然是你,孩子只是你的附庸品,如果他身上沒你的血,我也不會愛他。”
鍾禮清不可思議的看著白忱。
白忱根本沒意識到自己哪裡說錯了,繼續道:“以後不許不接電話,更不許把我推開。”
白忱說完就起身帶著她準備離開,路過門口的收銀臺時忽然對身後的喆叔冷冷吩咐:“做事。”
喆叔頷首示意,鍾禮清不知道白忱說的是什麼意思,轉身想看店裡的情況,卻被白忱用力握住肩膀帶出了餐館。
坐在車裡,敞開的車窗依舊能讓她聽清店裡的動靜,老闆娘歇斯底里的咒罵聲,還有小孩子被驚嚇發出的啼哭。
鍾禮清難以置信的轉過頭,說出的話都帶了顫音:“你做了什麼?”
白忱溫暖的手掌還包裹著她的手背,慵懶的半倚在她身旁,說話時低沉磁性,和以往溫柔的模樣沒有任何區別。
“害我的寶貝哭,給他點小小教訓。”
鍾禮清氣得胸口疼,險些就脫口而出,真正害她難過的難道不是他自己?
但是可悲的現實就是她已經忤逆不了白忱了;鍾禮清只不過再次認清了兩個事實,第一,逃脫無望。
如果沒有優良的計劃和比白忱還要龐大的勢力,她永遠都別想逃出白忱的手心。
第二就是,白忱真的比她想象的還要可怕。
隨著復仇成功、還有得到了她的愛,他骨子裡的獸性和冷血都越來越肆意橫流,現在已經到了不需要剋制的地步,或許他達到了自己的目的,所以就覺得這一切都是對的?
車子絕塵而去,鍾禮清看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那間麵館,心裡難受得好像被人狠狠刺了好幾刀。
她從小受的都是傳統教育,知道最基本的道德禮儀,因為她的一次任性牽連了無辜的人,這讓她心裡格外難受。
這也讓她更加篤定,不能輕易逃跑,不然還會有無辜的人繼續受牽連!她到底該怎麼辦?
林良歡已經在準備出國的事,唯一讓她放心不下的就是林勝東的案子,父親不能枉死,可是她的肚子已經開始明顯的隆起,沒有時間再耽擱了。
林良歡去刑警隊確認林勝東案件的進展,以為會遇到肖禾,其實現在已經離婚了,即使被發現懷孕她也絲毫不懼怕。
可是意外的沒遇到肖禾,就連平時有些眼熟的面孔好像都不見了,不知道是不是陪肖禾出任務了?
林良歡剋制著自己沒再想下去,倒是那個和肖牧挺像的實習女警——好像叫姚堯的,對她態度微妙。
“都說了案子還沒進展,有了會通知你們的。”姚堯坐在辦公桌後面,語氣微微不善,就連眼神也帶著讓人難受的溫度。
林良歡現在已經不像以前那麼衝動易怒了,只是淡淡笑道:“等你們通知?不知道這個期限得有多久,我們不來問,好像一直沒人關注過。”
姚堯皺眉瞪著她:“你什麼意思,以為我們光拿工資不辦事兒嗎?”
林良歡不置可否,慢慢撐著桌沿站起身:“我沒這意思,姚警官太敏感了。不過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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