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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肖禾的靠近,甚至他掌心的熱源離自己越來越近都敏銳的感受到。
她驀然睜開眼,肖禾沉靜的五官離得自己極近,氣息都輕輕淺淺的噴灑在鼻翼兩側,一隻白淨有力的大手停在她臉頰上方。
兩人四目相對,林良歡咬了咬牙道:“別碰我。”
肖禾無聲的細細看著她,垂在半空的手也緩緩放下,他臉上有些尷尬之色,扭頭生硬的問道:“你的耳朵,怎麼樣了?”
林良歡復又閉上眼,完全不想多看他一眼的樣子:“我自己的事,會自己解決。”
許久聽不到他的回答,她疑惑的睜開眼,入目便是他陰冷的面容,唇角微微勾起嘲弄的弧度:“自己解決?最後還不是靠楊崢。”
每次面對他都是冷冷的模樣,可是楊崢一出現,她整個人都變得溫柔乖順,他就親眼在病房外見過他們和樂融融的樣子。
那場景,好像誰都插不到他們中間去。
明明以前這一切都是屬於他的,被脈脈注視著,被溫順對待。而且想起之前聽到的那句話,面對討厭的人她沒辦法過一輩子?當初不是她死活要嫁給自己?
肖禾那點自尊心,徹底的被她激怒了。
林良歡受不了肖禾現在這副樣子,以前他再冷漠,也不會這樣冷嘲熱諷的做怨夫狀。
“你呢?”林良歡反問道,“我和楊崢的關係你很清楚,我也從來沒有遮掩過。可是你和肖牧呢?這個人即使不再你身邊了,你周身卻都是她的氣息。”
肖禾臉色鐵青,抿著唇角發狠看著她。
林良歡看他並不否認,嘴角慢慢揚起,心卻狠狠沉了下去:“一個為了別的女人復仇,存著私心讓我父親入獄的男人,肖禾,你到底從哪裡得出我會繼續和你在一起的訊息?”
她靜了靜,笑得更加諷刺:“是因為我以前愛得太沒臉沒皮嗎?”
肖禾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周身都散發著和身上制服不相襯的森寒氣場。
他向前邁開一步,雙臂撐在她枕側靜靜盯著她,目光冷得如正月寒冰:“林良歡,當真以為我非你不可?”
林良歡埋在被子裡的雙手緊握成拳,面上卻平靜得沒有一絲漣漪:“不,我從來都知道你不愛我,又怎麼會這麼想呢?”
肖禾硬挺的眉峰深深蹙起,冷漠的唇角微微顫動,最後只是毫無情緒的低笑一聲:“很好。”
他眼裡瞬息萬變,轉身大步朝病房門口走去,就連背影都透著一股無情決絕的意味。林良歡覺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為什麼會同時在他臉上看到憤怒和黯然這兩種截然相反的矛盾呢?
病房門被摔得震天響,林良歡翻身仰躺著,看著潔白的屋頂發呆。周圍靜得沒有一點聲響,好像一切都慢慢消弭趨於平靜。她和肖禾,也終於結束了,肖禾這麼大男子主義的男人,一定不會再做糾纏。
可是心裡多少還是有些難過,兩年的感情,最後在肖禾面前也只換了一句並非非她不可。她還真是失敗,7百多個日子,就是一塊寒冰也該捂熱了吧?
林良歡揉了揉酸脹的眼眶,澀然的牽了牽唇角,抬手覆在有些柔軟卻微微有了弧度的小腹上:“寶寶被嚇到了?你將來,一定要不可以這麼壞脾氣。”
晚上楊崢來的時候又帶來一堆檔案給她,林良歡皺眉翻看著,被那堆數字和表格弄得頭疼,想起肖禾的話,她踟躕著開口:“那個,你能教我公司的管理和運作嗎?”
楊崢正在給她倒水吃藥,奇怪的回頭:“怎麼了?你不是沒興趣?”
林良歡低頭繼續翻著那些資料:“爸現在這樣,公司大概得全都扔給我了,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自私的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楊崢安靜看著她,修長的指節握緊玻璃杯,一步步走到她身邊,低頭溫聲問道:“是不是誰說了什麼?”
林良歡驚訝的抬起頭,楊崢溫柔的笑看著她,往床邊一坐,另一手摩挲著她柔軟的發頂:“我是你現在唯一可以依靠的親人,靠著我,並不丟人。”
林良歡心裡暖暖的,卻還是執著的搖頭:“以前被你和爸寵著,現在林家這樣,我該振作強大起來。”
楊崢眸光微閃,臉上依舊淡笑著。他把水杯遞到她手裡,耐心哄著:“先把葉酸吃了,其他事不著急,等你出院再說。”
林良歡依言吞了那些白色小藥丸,楊崢一直注視著她,片刻後開口:“孩子的事兒,我不會再多說什麼。你想留就留下,就按你說的去國外生。”
林良歡瞪大眼看著他,欣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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