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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難的原因,我是你女兒,為什麼得一直瞞著我呢。”
鍾嶽林眼底晦澀難堪,一直隱忍著不願回答。
林良歡在外面都急得想跑進去一起搖醒鍾嶽林那榆木腦袋了。不過她對鍾嶽林是否願意把東西拿出來不感興趣,她現在只關心那東西在哪兒,她不能再讓父親在看守所受罪了。
鍾父沉默良久,最終還是含糊不清的嘆了口氣:“禮清,爸不是要包庇誰。只是白友年他我不能恩將仇報。”
鍾禮清一怔,沒想到父親開口說出的第一句話竟是這樣的。
林良歡聽到這也皺起眉頭,如果白友年對鍾嶽林有恩的話,讓鍾嶽林交出這件東西就實在太難了。看鐘父這樣,也不是金錢能夠收買的。
一晃神的功夫,鍾嶽林父女說的什麼她就沒聽清,側了側身想聽的更清楚,後背卻貼上了一個寬闊結實的胸膛。
熟悉的味道讓她心臟狠狠一緊,慢動作的轉過身去,在看到那張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臉龐時,拳頭也用力握緊:“把手拿開。”
肖禾低頭看著她,眉眼間有些不滿,一雙寬厚的大手卻牢牢箍住她纖細的腰身:“你偷聽?”
林良歡翻了個白眼,想離他遠一些,可是這男人有勁的手心握得她腰線發痛。她憤恨的抬眼想罵,卻撞進他怒不可遏的眼底:“你和楊崢現在已經公然出雙入對了,那我是什麼?”
他的話幾乎從牙縫裡擠出來,林良歡咬著牙瞪他,語氣更加不善:“不想被嘲笑,就離婚啊,如果你一直不離婚,我不保證做出更出格的事情。”
兩人離得很近,說話也一直壓著嗓音不敢太大聲。
可是肖禾還是被她這話氣到胸口疼,扣在她腰間的修長指節不斷用力收緊:“你敢!”
林良歡看他這副要吃人的樣子,心裡竟升起幾分扭曲的快意,她嘴角露出諷刺的笑,踮起腳尖離得他極近,用唇形一字字道:“你看我敢不敢。”
肖禾下顎繃得很緊,眼底泛著猩紅的狠意,似乎連額角的青筋都在突突直跳。林良歡掙了掙他扣緊的手指,出言警告:“鬆開,不然我不客氣了。”
肖禾嘲弄的看著她,握在她腰間的手不住往上,滾燙的掌心落在了她裸…露的脊背上:“怎麼不客氣?你那幾招還想對付我?”
林良歡抬手想給他一耳光,卻被他輕易的攥在了手裡。
肖禾看她這個樣子,面上依然鎮定,可是心裡早就跟被刀扎似得疼得厲害。
從她進門開始,他的目光就被她吸引住了,這個女人離開他反而過的更好,就連氣色看起來都比前幾天要好了不少。
可是看著她和楊崢低眉順目說話的樣子,儼然一副小媳婦兒模樣,哪裡像對他這般的橫眉冷對。
肖禾低頭看著她身上的禮服,胸前的春…色暗波洶湧,只要她稍稍一動便能看到那雙白…嫩的大半弧度。他這個角度看得仔細,想必楊崢也一早就看到了。
他心底酸的厲害,抬手捏住她的下顎就想將那不斷吐出惡語的小嘴給含…住。
林良歡和他較著勁兒,偏過頭避開他倉促間覆上來的雙唇,還是被他吻到了唇角,她氣得抬腳踩他,誰知道肖禾直接把她抱了起來,抬手捂住她的嘴巴。
林良歡瞪大眼,肖禾低頭抵住她的額頭,啞聲說道:“有人來了。”
肖禾的職業敏感度果然很高,他抱著她反身進了對面的客房,透過門口的細縫能看到白忱挺拔的身影進了對面房間。
林良歡被肖禾緊緊壓在門框上,背對的姿勢很危險,尤其是此刻還能感覺到抵在後腰的硬…物,她屏息著不敢喘氣,生怕一不小心再刺激那精…蟲上腦的混蛋。
肖禾卻好像比她還要專注的盯著對面,眼神銳利逼人。
鍾父是率先離開的,白忱沒有當著鍾嶽林的面提證據的事情,只是鍾嶽林一走,他就微微沉了臉:“爸沒同意?”
鍾禮清卻好像沒聽到一樣,臉色發白的注視著前方。
白忱眉峰緊擰,將她摟進懷裡:“怎麼了?沒聽到我說話?”
鍾禮清這才回過神來,支吾著回答:“唔,你剛才說什麼?”
白忱狐疑的盯著她,鍾禮清不太能撒謊,總是很容易就從眉眼間看出端倪。他捏了捏她的鼻子,沉聲問:“爸跟你說什麼了?嚇成這樣?”
鍾禮清含糊的搖頭,張開雙臂緊緊回抱著他,把臉貼在他寬厚的胸膛上:“沒說什麼”
肖禾撐著牆壁,低頭問身前的女人:“鍾嶽林和她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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