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第3/4 頁)
鍾嶽林好像在走神,看到他們倆一起出現,面上有些驚慌:“我、我來看看——”
他沒有再說下去,鍾禮清驚愕的半天合不上嘴:“你認識良歡的爸爸?”
這世界該說有多小,為什麼繞來繞去好像大家都有未知的聯絡。鍾父沒有解釋,只是含糊不清的點了點頭,再看向病床上被急救的林勝東時眼神黯淡。
林良歡呆在一邊緊緊攥著手指,不安的注視著醫生們的一舉一動。
過了會主治醫師檢查完畢,徑直走向已經面色蒼白的林良歡,緩緩露出安撫的笑意:“恭喜,林先生已經度過危險期,很快就會甦醒。”
林良歡幾乎喜極而泣,眼眶發紅的對著醫生連勝道謝。
鍾禮清看了眼父親,發現鍾嶽林一直緊鎖的眉心也慢慢舒展開來,唇角甚至隱隱有了笑意。
她沉默的沒有追問,白忱在身邊,有很多話她實在不方便問出口。
回去的路上白忱和鍾父偶爾交談,白忱臉上有云淡風輕的笑意,好像賬本拿不到手也並不以為然。兩個男人談到禮清的孩子,都有無法言喻的喜悅。
鍾父更是一臉期盼:“要是個女孩就好了,女孩貼心又聽話,就和禮清一樣。”
白忱從後視鏡看了眼父女倆,唇角微微勾起:“是男孩也不錯,我可以教他射擊。”
鍾父和鍾禮清都沒搭話,到了鍾家小館門口,鍾禮清忽然跟著鍾父下了車,她俯身對車裡的白忱說:“你先走吧,我想陪陪爸。”
白忱沒有多問,只是叮囑道:“現在有了寶寶,要小心。”
鍾禮清點了點頭,白忱離開後,鍾父一臉凝重的嘆了口氣:“你又要問什麼,該知道的你都知道了。”
“爸。”鍾禮清無奈的跟著他進了餐館,“你不是已經和林勝東斷絕來往了,怎麼忽然跑去看他?”
鍾嶽林頓了頓,微微弓起的脊背略顯悲涼:“我這輩子,也就這一個兄弟。”
鍾禮清沉默幾秒:“爸,你和他是兄弟,那是以前幫白友年辦事兒時的交情。現在他出了事白友年會幫忙,你出現會引起白友年的注意。我不想你出事!”
鍾嶽林轉身看著她,臉上有隱忍的怒意:“別再提白友年了,勝東的事他壓根不管。完全忘了我們當初怎麼替他賣命了!虧得勝東一心一意跟了他這麼多年,我今天看勝東那樣,我”
鍾嶽林蒼老的臉上露出悲傷,囁嚅著低語:“我告訴勝東,如果白友年還是不幫他。我會主動拿出賬本,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勝東被白友年弄死。”
鍾禮清心口陡然一跳,父親現在顯然還沒知道賬本已經不在的事。她只是微蹙眉心勸慰道:“總之,爸你別總去醫院。有事可以讓我幫忙跑跑腿,我現在真是受不了一點兒打擊,你要出事,我——”
鍾嶽林看她一臉擔憂,想到她有孕在身不免緩了顏色:“傻丫頭,爸能出什麼事兒?我經歷了風風雨雨還能活的好好的,那都是你媽在保佑我呢!”
鍾禮清張了張嘴,終是什麼都沒再說。
她最近眼皮跳得厲害,知道不該迷信的,可是總覺得不安。不管是白忱還是父親這,總覺得會出事!
林勝東醒來之後,林良歡的心情好了許多。雖然父親可能很快又要和自己分開,可是至少知道他還好好活著。
林良歡給他喂著粥,想了想還是說:“爸您放心,我一定早點想辦法讓你出來。”
不管用什麼辦法,她都要把父親救出來,不能再讓父親有任何遭受危險的可能了。
林勝東半晌才淡然笑道:“別傻了,你以為法律是我們家定的?”
林良歡想說賬本的事兒,可是想到現在還音訊全無索性閉嘴不多言了,等有了訊息再告訴父親也不晚。
肖禾來的時候,林勝東已經睡下了。
林良歡剛把插了一天的百合換下,拿著花瓶往回走,見肖禾站在門口踟躕著,但是那姿態好像是剛剛從病房出來。
她握著花束的手指用力緊了緊,還是抬腳走上去。
肖禾聽到腳步聲回過頭,撞上她的視線時有些尷尬:“我、我剛才進去了,你沒在”
林良歡垂著眼推開了病房門,肖禾無聲的跟在她後面,兩人呆在同一空間裡,卻好像彼此都看不到對方一般。
林良歡是真的沒看肖禾,把花插好後就拿了枕頭躺在雙人沙發裡。
肖禾看她最近好像胖了一點,心裡越發不是滋味兒,離開了自己、林勝東也醒了。林良歡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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