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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流淌,晴明的憂傷。往日,那些往日——havegone。
這就是晚會的高潮了——其實只是因為臺上的人罷。
下臺後夏步驚訝地問:“青戰你會唱歌啊!”青戰走在前面,也沒回頭,看不到她的表情。子禋笑道:“上臺之前夏步還特意選這首歌,說是高三時你們班常常在課間放這首歌,你就算不會唱也該會哼了。還擔心地囑咐我唱大聲些好蓋過你的聲音呢。”
已經坐下,“啊。”青戰只是應了一聲。司空青戰確實不大會唱歌,小學音樂課老師曾要她上臺唱歌,結果跑調跑得那叫一個遠,被嘲笑過好久。似乎從那之後就再也沒聽她唱過歌了——除了升旗時唱國歌。
“漢語歌唱跑調,英文歌卻唱得這麼好,你這個崇洋媚外的傢伙。”夏步一副愛國模樣。其實司空青戰很不懂,她不懂為什麼要把土地分割成不同的國家,把土地上的人區分開來,明明都是一樣的人類啊。
半夏跑過來,坐下轉過身對著四個人道:“Perfect!沒想到青戰的音色這麼好!”
“噫,她本來不會唱歌的。”夏步故意這麼說——誰讓半夏沒有誇他呢!
“啊。確實呢。”青戰只是平靜地說,說得毫無情緒。半夏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而青戰卻毫無玩笑或者耍性子的意味。
活動進行幾個小時,大家就都有些累了,一個個無聊地磕著瓜子。夏步悄悄走開一會,回來拿了四支香蕉,自己剝了一支,說:“只有香蕉和瓜子。”青戰突然想起自己的書包裡還有一個蘋果,拿出來託在手中,對著弦微笑。
弦拿過蘋果“啪”就掰成了兩半。遞給子禋一半,另一半給青戰。青戰和子禋就把手中的半個蘋果又掰開來,子禋遞給眼巴巴的夏步一瓣,自己一瓣,青戰也遞給弦一瓣,自己留一瓣。弦只是微笑著,換過青戰手中那瓣較小的。
半夏又回來坐下,夏步就把手中的蘋果給她,半夏咬了一口,發覺子禋他們亦只是一人一小塊,不好意思再咬,又不好意思將要過的蘋果還回去,夏步只微笑著說:“很榮幸和主持人大人分一塊蘋果呢。”說著拿過半夏留在空中的那咬過一口的小塊蘋果,只一口便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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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六節]
主持人宣佈結束時已是五點多了,天黑了。將椅子碼到牆邊就可以離開了。
散場總是更熱鬧,似乎是為了殘忍地留下最後的人去感受淒涼。
弦取過青戰的外套幫她穿上,又蹲下去將拉鍊對上,拉起,並溫柔地將青戰襯衣領子上長長的絲帶系起。青戰平靜而自然地接受,看得旁邊的女生甚至男生都嫉妒得癢癢的。
青戰幫弦拿著風衣,弦利落而優雅地穿上制服——畢竟是量身定做的,極其恰當地將男生的陽剛、瀟灑、帥氣都襯托出來。弦從青戰手中接過風衣,穿上,卻並不繫上釦子。遞給子禋一個詢問的眼神。
子禋手插入口袋,微笑道:“寢室的同學們打算到外面聚餐呢,所以要先回寢室。”
弦和青戰一同向子禋道了“新年快樂”,擺擺手,子禋也回了新年祝福,轉向夏步,“我要回寢室了。新年快樂。”
“哦。新年快樂。呃,明年見。”
子禋笑著擺擺手便出去了。青戰問夏步要不要一起回去,夏步只道還有些事,青戰和絃便於他互祝了新年,走了。
半夏和幾個班委還要打掃,夏步留下來陪她,畢竟不在同一個校區,送她回宿舍也是應該的。
走出活動中心才覺得冷得很,風一吹來,青戰就冷得打哆嗦了。弦拿下她的書包,要脫風衣給她,青戰不肯——襯衣制服怎麼抵得住這般寒冷。
弦一直都瞭解青戰的固執,便將她拉到自己懷裡。風衣並不寬鬆,但弦和青戰都是很瘦的人,裹著一件風衣倒也不算很擠,青戰將書包抱在懷裡,依偎著弦溫暖的懷抱,感覺很心安。高二的時候弦就比青戰要高半頭了罷,不過,似乎青戰也從來沒有比弦或者尚澤高過,高一時像春末的麥子一樣刷刷地長個,也是沒高過他們。除了不笑和說話老氣橫秋之外,實在一點姐姐的樣子都沒有呢。
“今天睡我家罷。”青戰偎著弦輕聲道。
“呃。”
外面放著煙花,絢爛的煙花在天空中綻放,是盛大的葬禮。夏天,尚澤死之前,也一起看過一場煙花那是博覽會的時候。尚澤叫上青戰和絃去大橋上看煙花。那天還碰到了夏步。
“真是驚訝。”“想不到夏步也會來。”“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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