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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齒印便消失不見,大白兔再次回覆到了最初的白嫩細滑。
王瑾風將佟梓鈺擁入懷中,在她耳邊輕聲說著“傻瓜,老公怎麼會嫌棄你呢?難道我老婆身體上留下這麼醜陋的傷疤還不允許我問問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讓你受苦了!”
聽著王瑾風那溫柔的話語,佟梓鈺一雙大眼中充滿了水霧,哆哆嗦嗦的看著王瑾風一臉擔心的面龐,再也忍不住將頭埋進他的胸膛中“嗚嗚”大哭起來。
“乖,告訴老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王瑾風溺愛的撫摸著佟梓鈺的秀髮問道。
“嗯”
佟梓鈺抬起淚眼朦朧的俏臉,一邊抽噎著一邊說道“是張子豪乾的”
接下來,佟梓鈺將當時發生的一切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王瑾風,聽得王瑾風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良久,王瑾風深吸了一口氣,點頭問道“你的意思是,到最後是你爸爸救了你?”
“嗯”
佟梓鈺連連點頭,“當時張子豪咬的我差點暈倒,突然感覺一輕,隱約看到我爸一把將張子豪提起來扔了出去,我爸的力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大。然後我爸不知道怎麼教訓了張子豪一頓後就回來安慰我了。”
王瑾風雙眼一眯,暗道看樣子佟畢荃跟張子豪之間肯定有某種關係。作為一個強大的靈魂,張子豪或許是佟畢荃的傀儡,只是不知道為何會對佟梓鈺下手。這樣的話,佟畢荃到底是個什麼人物呢?
“哥哥?”
見王瑾風發呆,佟梓鈺仰起小腦袋弱弱的問道。
“嗯,沒有被欺負了就好。這個張子豪,呵呵,看樣子真需要找他談談了。”
王瑾風你捏了捏佟梓鈺的臉蛋兒說著,臉上的笑容異常邪惡。
“哥哥我好怕,我怕你知道了會不要我”
佟梓鈺雙臂緊緊摟著王瑾風的腰小聲說道。
“傻丫頭!老公是那樣的人嗎?”
王瑾風笑著談了下她那光潔的額頭,將潔白的大腿從自己肩膀上放了下來,低頭含住了大白兔上的一顆櫻桃允吸起來,不時發出“茲茲”
的聲響
佟梓鈺溫柔地抱著王瑾風的腦袋,享受著愛人的服務,頓時感覺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心中最後的顧慮已經沒有了,自己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呢?
想到此處,佟梓鈺的身體下滑跪在了王瑾風的面前,張開櫻桃小口將那已經怒挺很久的龍頭含進了嘴裡
房間燈頓時熄滅,只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響
一個多小時後,王瑾風倚在床邊牆上,望著沉沉睡去的佟梓鈺臉上已是寒霜密佈,想不到張子豪的膽子那麼大,居然能夠做出這等事情,佟畢荃這個做父親的還真是合格啊!真不知玫瑰怎麼搞的,難道這件事情她無力阻止嗎?
想著這一切,王瑾風伏在佟梓鈺的身上溫柔的吻了下她的額頭,隨即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了房間中
玫瑰待在暗衛總部,此刻正坐在金菊行者的座椅上低頭思索著什麼。金菊行者老老實實的其他兩名銀菊行者老老實實地站在一旁,臉上沒有一絲不滿反而全是恭敬。自從玫瑰收服三人後,這一支便很少出任務,加大力度做著王瑾風交代的事情。
兩名銀菊行者跟玫瑰一樣全身包裹在黑衣之中,靈動的眼睛可以看出同樣是絕色美女。而金菊行者全身披著一件金黃色的衣服,雖然年紀接近四十歲,但眉宇間卻流露出無邊的媚態,不知是天生的媚還是修煉的媚功。
玫瑰正想著什麼東西,突然感覺頭痛欲裂如萬蟲在噬咬著自己的腦漿一般,隨後腦海中出現了兩個字:速來。
玫瑰先是一喜,隨後臉上露出一副愁容,站起身來說道“主人已經回來了,我現在要去見他。”
說著就要離開,卻被金菊行者攔住說道“玫瑰大人,主人長得什麼樣子奴家一直沒有見過,這次可否帶奴家一同前往?”
玫瑰淡淡的看了金菊行者一眼,擺手說道“這次我主要是去彙報任務。你想見主人下次再說吧!”
說著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間。留下金菊行者無奈的嘆了口氣,如果見到主人,或許我可以上位蓋過她的風頭也說不定呢,這個狐狸精
“主主人!”
望著站在窗前有些蕭瑟的背影,玫瑰很是不適應的稱呼道。說實話她很不喜歡這個稱呼,給人一種走狗的感覺
“玫瑰,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王瑾風沒有回頭,不喜不怒的問道。
玫瑰猜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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