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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一個手持白絹,等待褒姒處女膜破裂而流紅時遞給他為褒姒揩抹,一個手捧茗茶等待給褒姒潤口。
龜頭終於竄進陰戶,處女膜應聲而破!
褒姒那本來就楚楚可憐的嬌容,眉頭更加緊蹙在一起,櫻唇吐出痛苦顫抖的聲音。
周幽王一邊從侍立著的宮女手中接撾白絹,承接揩抹褒姒陰戶殷殷沁出的鮮血,一邊憐愛地問道∶“愛妃,很痛是不是?孤王會慢慢拍插的,你不要太緊張。”
他將被處女血濺得如雪地紅梅的白絹遞給宮女收藏留念,然後雙手輕輕託著褒姒的玉臀緩緩摩裟,藉以減輕褒姒的痛苦。
褒姒見周幽王對自己如此呵護備至,內心十分感激,便強忍著裂膚之痛,雙手環抱幽王的腰際,點頭示意他放膽進軍,幽王這才溼興勃勃地趴在褒姒體上發洩業已血脈賁張的獸慾。
哪知經過一番和風細雨的抽插後,褒姒的痛苦逐漸消除,代次而起的是陰肌強烈抽搐,只推得幽王陰莖騰騰震,舒暢不已,當晚即梅開二度,盡興方休。
第二天,幽王便不早朝,腳不出門地在後宮和褒姒裸體嬉戲,飽覽玩賞褒姒的美妙身材。
跟著的十多日時間裡,兩人都是酒醉飯飽後就相擁愛撫,摸到興起時就上床淫樂交歡,完全不料理國事,而後三個多月之久,不踏進正宮娘娘申王后寢宮。
申王后身為六宮之主,數月得不到幽王的臨幸,心中自然十分怨根。
但她身邊的親信都勸她忍耐,說是自古以來,有哪個君王不拈花惹草?申王后只好勉強按下中心的憂憤之情,盼望幽王鳥倦知返。
怎知又等了一段日子,幽王非但沒有涉足她的寢宮,連派個宦官內侍來向她致意都沒有,性的飢渴和內心的妒忌終於驅使她忍無可忍,遂率領一大幫宮女,闖進褒姒居住的瑤臺宮。
守衛的甲士見是正宮娘娘駕到,哪敢阻攔?申王后亦不准他們通報,逕自往寢室闖進。
怎料不見猶自可,一見眼火冒三丈,幽王和褒姒竟然白晝裸體宣淫嬉戲,見她進來亦不打個招呼,連褒姒亦不過來行禮。
申王后哪裡吞得下這口氣,便當著幽王面前,指養褒姒破口大罵道∶“何處竄進來的妖精,竟敢玷汙我轄下的宮門!”
幽王怕她傷了心愛的褒姒,急忙以身擋在她面前,尷尬地隻手遮掩下體,說道∶
“王后,孤王面前不得無禮!”
褒姒雖有幽王做擋箭牌,但自己畢竟赤身裸體,只好鑽入錦帳。
申王后無奈,大罵一遍,才恨恨離去。
褒姒隨即指著申王后的背影向幽王問道∶“她是甚麼人?”
幽王道∶“她是正宮娘娘,掌管後宮的一切事倩,按理你應該去拜見她。”
但褒姒卻垂頭默然不語,第二天亦沒有聽從幽王的吩咐,去謁見王后。
幽王不但不加指摘,而且還怕褒姒不高興,連自己都寸步不態地陪住她,不踏入正宮半步。
申王后自從那天見到褒姒的天姿國色後,明白到自己年近四十,再無法以美色和褒姒爭一日之長短,惟有終日長吁短嘆,鬱鬱寡歡。
太子宜臼時見狀,遂向毋後問明因由,並大怒道,“這賤人定是妲己精轉世,遲早會壞了父王的大事,我得教訓教訓她!”
越日正是朔望[每月十五日],幽王照祖例出朝接受群臣賀朔。太子宜臼趁機帶領隨從殺進瑤臺宮,親自揪住褒姒的頭髮,揮拳亂打,直到褒姒號哭委地,才揚長而去。
申王后倩知太子闖出大禍,幽王一定前來問罪,慌忙從親信的宮女中精選出兩個容貌美豔,體態妖嬈的的噴火女,令她們“盡除褻衣,僅著輕紗”,佯作為申王后按摩,準備等幽王進宮時讓他“出火”。
幽王呆然聽從褒姒的唆擺,氣沖沖來到正宮,突然見到這兩名胴體若隱若現的妖冶宮女,登時看傻了眼,忘記前來問罪之事。
申王后趁機詐稱去花園舒筋骨,溜了出去,讓幽王和兩宮女在寢宮淫樂。
本來,幽王知道這是王后以此作為陪罪,亦不打算再追究。但褒姒哪肯罷休,便飲泣著對幽王道∶“大王你不憐惜我不要緊,但萬一我肚子裡的龍胎有甚麼冬爪豆腐,這可是大王你的骨血呀!”
褒姒本來就生成一列楚楚動人的樣貌,悲泣起來更加令人我見猶憐,何況她又懷了孕,幽王自然格外痛借,當下就頒發聖旨,將太子宜臼貶到申國,接受他外公申侯的管教。
不久,褒姒果然誕下男嬰,幽王借如心肝寶貝,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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