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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有一位客商沈洪,聽了玉堂春的事,不由得十分敬重,便以一千兩銀子替她贖身。沈洪交付了銀子,便請了一乘小轎把玉堂春請回住店,單獨安置了房間,又僱了一個丫頭服侍她。
沈洪好言撫慰玉堂春說:“你先在此養傷,留長頭髮,我並非有他意,只是仰慕你的為人,待你一切恢復後,任憑你去留,絕不阻撓。”
玉堂春此時形容憔悴不堪,衣衫不整,傷痛未平,又加勞累,實在衰弱得很。
忽得沈洪如此的善意照料,玉堂春不禁十分感動,只得靜心養身,再圖銜環結草之報。
一年後。玉堂春頭髮長了,傷處也平復了,又變得光彩照人原本之模樣。沈洪看了,心中雖十分歡喜,卻也不敢提,免得善意變有邀功相脅之嫌。
沈洪在京城的買賣做完了,正想回山西故居,遂徵詢玉堂春意見。玉堂春心想自己也無處可去,又因沈洪算來也是大恩人,而且從沈洪的眼神中可看出有愛戀之意,便主動的自薦為妾。
沈洪一聽玉堂春不但願同回故鄉,還自願為小妾,掩不住滿心的歡喜,手舞足蹈個不停。玉堂春一見沈洪年紀一大把了,還像小兒一樣,不禁被逗得開懷大笑,還給予一個熱情的親吻。
沈洪剛一被吻,有點受寵若驚,隨即回神緊摟著玉堂春,一股積蓄已久的情慾,一下子如暴洪潰堤般發洩出來。
這時候,玉堂春主動地伸手將沈洪的肉棒從褲裡掏出來,玉堂春的眼中閃露出一種異樣眼神,然後慢慢地把臉湊上,伸出舌尖輕輕地舔弄著肉棒上的龜頭,還一邊用手握著肉棒上下套弄著。
沈洪雖然驚訝於玉堂春的動作,但何曾幾時有被女性如此舔弄過!沈洪只覺得舒暢萬分,忍不住地就開始呻吟起來,而肉棒似乎也暴漲許多。剛開始,玉堂春只是用舌頭舔著、用唇齒磨的表面,待肉棒完全勃起時,突然張口把整根肉棒含在嘴裡吸吮著。
沈洪被玉堂春逗弄得亢奮不已,腿一軟,幾乎站不住腳,一屁股跌坐在太師椅上。玉堂春一步一趨的跟上,仍然繼續舔含著沈洪的肉棒,沒兩下子沈洪便是一陣抽搐,把精液射在玉堂春的嘴裡。玉堂春毫不猶豫的吞下嘴裡的精液,站直身,退後一步便開始寬衣解帶。
洩身後的沈洪,一股淫慾盡消,才正回神惱著唐突佳人,又見玉堂春已然解開衣襟,露出豐腴的乳房,連忙起身,把玉堂春的衣襟拉攏,再轉身整裝。玉堂春被沈洪如此拒絕的動作,弄得滿頭霧水,楞在一旁。
沈洪整妥衣服,先轉回身子向玉堂春陪禮道歉,接著說:“我沉某雖是買賣維生,但生平敬重有志之士。今日會幫玉姑娘贖身,只是敬佩玉姑娘有情重義,並非貪圖美色,更不敢以恩要脅玉姑娘就範,他日如果王公子尋來,我若奪其所好,那你我將何顏以對。”沈洪臉頰紅熱的繼續說:“更何況剛剛我邪欲蒙心,冒犯了玉姑娘,以是不該,怎可一錯再錯呢?”
玉堂春只聽得感激萬分,拜倒稱謝恩人。兩人備妥行囊,隨即上路,可萬萬沒想到,一場災禍正在等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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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沈洪攜玉堂春回到了平陽府洪同縣的家中。沈妻皮氏一見,表現得滿面春風,對玉堂春極為熱情,骨子裡卻暗藏毒計。
原來皮氏乘著沈洪外出時,與鄰居趙監生通姦。趙監生一則貪圖淫慾美色;二者要騙皮氏錢財,因此趙監生竭力奉承皮氏。不上一年,被趙監生取去不少家產,皮氏怕沈洪回來不好交待,便與趙監生商量對策。
趙監生得知沈洪贖了玉堂春回來,便與皮氏定下毒計,在沈洪回來的當天,借擺酒接風的機會,毒死沈洪,然後誣告是玉堂春所為。
宴中玉堂春路途勞累,故也沒喝酒,皮氏也樂得不加勸飲。可連沈洪喝得起興,一瓶毒酒皆飲下肚,不久即七孔流血,毒發身亡。
皮氏隨即變臉,一面哭鬧;一面扯著玉堂春上縣衙告官。皮氏稟報王知縣,丈夫沈洪被娼婦玉堂春用毒酒殺害。玉堂春只道今日剛到沉家,毒酒之事毫不知情。
王知縣琢磨兩人說得都有理,只得暫將兩人收監,差人查訪再審。
那知,皮氏和玉堂春都被收監之後,趙監生便開始拿銀子上下打點縣衙裡的人。連皂隸、小牢子都打點到了,最後是封了一千兩銀子放在酒罈內,當作酒送給了王知縣。
王知縣受銀兩,過了三日再度升堂,便指說沈洪是被玉堂春毒死的,與皮氏無干。王知縣不容玉堂春分辯,就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