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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看著他輕動的唇角,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條線,語氣中有一種攝人的力量。
“樂樂姓孟。”孟夏的心早已冷下來,有些事情這輩子她都不會告訴他。
“哦?是麼?”徐易風刷的轉過臉來。
“她在哪裡?”
徐易風輕笑一聲,“想要樂樂?可你有沒有想過你憑什麼和我爭孩子?”
孟夏突然衝著他一笑,眉眼彎彎的,徐易風被這笑容驀地一蟄。她聳聳肩,眼睛飄向晶亮的壁磚上,是啊,她一聲暗灰色的外套,已經穿了四年了,牛仔褲也洗的發白,廉價的鞋子壓根抵不上她腳下地磚的幾分之一。可是她依舊直直地挺著背脊,也許現在她很窮,可是這幾年她還是挺過來了,生活教會了她再大的苦難都不要輕易的認輸。
對於徐易風亦是,她從來不欠他什麼。
孟夏微微仰起頭,嘴角抽起一抹苦笑,曾經是他斷的乾乾淨淨的,到如今反而是糾纏不斷了。
“徐先生,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樂樂不是您的孩子,您若不相信,現在科技發達,您可以去做親子鑑定。”
徐易風眯了眯眼,走到她的身邊,直直對著她的眼睛,“孟夏,不要再試圖欺騙我。”
孟夏心中不覺好笑,誰能騙過你徐易風。“隨時歡迎你驗證,不過,徐先生在此之前,您可不可以讓我把女兒帶回去?”孟夏客客氣氣地說道。
沒想到得到的卻是徐易風冷然的拒絕。
樂樂是她一根深入骨髓的神經,輕輕一碰,她就會驚動。孟夏突然不顧一切地嘶喊道,“為什麼?我都說了她不是你的女兒?”
“為什麼?”徐易風喃喃道,“從來給我下藥的那天起,孟夏,做錯的事,就要自己買單。”
孟夏吃驚地抬起頭地瞪著他,黑白分明的雙眼裡滿是不可置信,五年前的記憶一時間被撕裂開來,胸口像被什麼重物沉沉的砸了一般,窒悶痠痛,全身每一根骨頭都在疼了,眼圈通紅,她微微眨了眨眼睛,“我從來沒有給你下過藥。”
五年前,她就想對他說,可是他重來沒有給過他一絲機會。
那一夜,他恨她,肆意地發洩著他的不滿,她痛的整個人都蜷縮起來。
後來,孟夏離開了,她總覺得這句解釋永遠不會再說出來,就算有朝一日,她對他說了,他會相信嗎?不會的。
果不其然,徐易風發出一聲輕蔑的笑意,“那杯水是你遞給我的。”
孟夏搖搖頭,也不想再說什麼,陳年舊事現在拿起來說是,又有什麼意義。她早已經被徐易風打擊地麻木了。
“徐先生,雖然我大學沒有唸完,可法律我也是懂得。您非法拘禁我的女兒,我想媒體知道了對您的形象也不好。”孟夏沒什麼估計的,可他是公眾人物怕是也要忌諱的。
“媒體?我倒要看看誰敢報?”他擲地有聲地反問道。
孟夏心裡澀澀的,是呀,這就是階級。她早已明白他和她之間早已有一道深入骨髓的鴻溝,一輩子都沒法跨越。
徐易風看著她一瞬間暗淡的眸光,她微微地想開口,可最後卻禁閉上雙唇,看著他的眼神中染上了太多太多的東西,獨獨少了昔日暗藏的愛意,那種眼神讓他莫名其妙地煩亂起來。
孟夏低下頭,聲音顫顫的,“徐先生,你做好驗證後請您早點通知我,這幾天麻煩你照顧我的女兒了。她晚上睡覺怕黑,房間留一盞燈,還有她吃蝦會過敏”一時間她也不知道要說什麼,斷斷續續的說了一串,驀然轉身。
淚水順著臉頰無聲地滑落下來,只是他看不到而已。
13
蕭乙早早的就關了店,匆匆趕回家裡,卻是坐立不安。她後悔了,剛剛不該答應小夏,讓她一個人去見徐瘋子。
客廳的電視開著,聲音很大,她想借著分散注意力,卻仍是不成功。她緊緊的蹙著眉,在屋裡走來走去。明明天氣已經漸暖,她後背卻起了陣陣密汗,渾身冰涼。蕭甲剛睡醒迷糊出來,看到她不停的走動很不安的樣子,問道,“乙乙,臉色怎麼這麼白?”
“你別煩,趕緊滾屋裡去。”蕭乙沒好氣的說道。
“你哥早已經脫胎換骨了,怎麼這麼不待見我?”蕭甲往沙發上一坐,沙發咯吱咯吱地響。“說說啥事?說不定哥哥可以幫上忙。”
蕭乙頹敗地撫了撫額角,無力的說道,“樂樂被徐易風帶走了。”
蕭甲嘴角的淺笑霎時僵硬了,“什麼?”他大聲地反問道,說完立馬站起來,套著拖鞋氣沖沖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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