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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陌生人一起,我也能與他聊上半天,而在何冉面前,我是真的說不出話來。那是一種內心臣服的感覺。何冉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從來不會開口反駁,更何況在我的內心裡,也根本想不到去反駁他。
就比如有一次,我跟何冉一起走在我們學校的運動場,那是2013年,離過母親節還有一段時間。何冉說,他要自己唱一首歌錄下來,送給他的媽媽。我笑著支援,沒說意見。而到再後來,何冉似乎有點激動,說出了對我的不滿,“你知道我唱歌不怎麼好,我說我唱歌作為禮物送給我媽媽時,你為什麼不反對,不提出別的建議呢?”
我當時被問的一愣,才注意到這個嚴重的問題,只是很無力地回答了一句,“我覺得還好啊。”“我把我的想法說給泉宇,他建議我別唱歌,做個影片比較好一些。”何冉淡淡地說。我沒有再繼續說話。
這件事情的結果出來時,我已經跟何冉分手了,大約已經分了兩個月左右。何冉送給他媽媽的生日禮物,果真是做的一份影片,還傳到了網上,在微博上艾特了我。我轉發了,心裡感慨萬千,因為在我看來,唱歌和做影片根本就是一樣的,都是表達對母親的愛和感恩之心。
我就是這樣深深地沉迷於何冉,而他還是已經走了。何冉離開了,這是無可辯駁的事實。
就在最後一個晚上與何冉一起看完電影,他離開的第二天,我是與阿琛和釆蘋在一起的。中午一起打火鍋、一起說話,我當時還喝了一罐啤酒。那一罐啤酒是去年阿琛過生日時買的,一直放到現在,她第一次來我學校時才開啟喝。阿琛生日的當天,我給她打電話,買了兩罐啤酒,當天晚上只喝了一罐,另一罐一直放在我桌子上,一放就是半年。
我給阿琛打電話時,她語氣很平淡地跟我說她談戀愛了,還說那個男生對她很好,幾乎是百依百順。我當時離得遠,不能幫忙參觀,只要阿琛覺得對她好,那就足夠了,所以我也很開心。只是在處了很短的一段時間之後,阿琛就開始向我訴苦了,她討厭那個男生。再後來,不出所有人的意料,阿琛跟那個男生分手了。
何冉走之後隔了一天,我跟阿琛一起再次看了一遍《分手大師》。出了電影城之後,陪阿琛一起去菜市場買了些東西,連晚飯都沒有吃的情況下,我就把她送到了地鐵站。阿琛的實習挺辛苦,不能在我這邊多留,我也忙著我的課程設計,時間很趕。
我站在地鐵外面,很不捨地看著阿琛。阿琛提著一些水果,準備帶回去給她舍友吃,“你不用下去了,回去做你的課程設計吧。”阿琛很為我考慮,一臉疼惜。
我揚了揚手中的遮陽傘,“不知等會兒你出地鐵時,會不會下雨,要不把傘給你吧。”
“不用了,不會下雨的。”阿琛說著,走入了地鐵口。我在遠處站了一瞬,趕緊走開。面對分別的場景,我通常不敢看別人離開的背影,我的眼睛沒有柵欄,我怕它隨時氾濫。
我拎著手中的遮陽傘往回走,看著學校小門外的店鋪一家一家地關門。早在前幾天畢業照還沒有拍完時,路邊擺滿了新鮮的花束和小熊,還有很大一朵的塑膠向日葵。
我自己本身說不上對向日葵有著特殊的情感,但是在認識朝暉師兄之後,再也不把它當成一種單純的花,而是一種人的代表和象徵。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 12 女朋友
朝暉師兄是一個表面上開朗的人,能給周圍的人帶來歡聲笑語,人緣好,很受歡迎。而我卻能明白,朝暉師兄的心裡,並不是只有開心,他的一句話簽名,曾經是,“沒有人能看到向日葵的眼淚,因為那都化成了早晨的露珠。”而且朝暉師兄每年生日當天寫的日誌,也多半與向日葵有關,他就是一個經常拿向日葵自比的人。
這一點,我覺得朝暉師兄跟我很相像,所以從大一開始見他的第一面起,就開始了沉痛的暗戀。我想,我也曾在大一上學期朝暉師兄過生日時,用一段話打動過他。那一段話是:
“不是我性格開朗,其實我也有許多憂傷,
有許多失眠的日子吞噬著我,生命從來不是隻有輝煌。
只是我喜歡笑,喜歡空氣新鮮又明亮。
我願意像茶,把苦澀留在心裡,散發出來的都是清香。”
那一段話,是寫在我作為生日禮物送給朝暉師兄的PPT裡。那是我上大學之後學會做PPT的第一份,做了三十多頁,一個多星期。朝暉師兄當晚看完,說這段話寫的很好。我坐在電腦的這邊,對著QQ的對話方塊敲了出去,“汪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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