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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帶小裙,對著他笑得陽光的女孩,心裡竟是突突地跳得不停。當握住她手的那一瞬,落日的陽光暈在悠悠白皙的臉與小臂上,淡淡的透著柔光,他只覺眼前一亮,一顆滋生的種子砸在了心尖,讓他深深的映在了記憶之中。
其實,孟、白兩家,只是想讓兩個孩子在獨處的過程中互相包含。也不出其料,兩孩子自罰站了一個星期以後,關係竟如同好友一般,可謂是不打不成冤家。
此後,兩人便經常上下課一起,憑著他倆大喇喇的性格,竟志同道合默契十足的玩到了一塊。
記得那年悠悠剛升到了小學六年級,全家在大院裡過春節,便少不了要去隔壁的孟家吃年夜飯。
悠悠剛進屋,乖巧的喚了孟長河與其他長輩,就問著孟言在哪兒?知道了他還在樓上房裡,她便急匆匆的上了樓去找他。
這兩小無猜的一對兒,似乎已被幾個家長都看眼裡。於是,趁著春節的家庭聚會,孟長河竟是難得的將白江叫道一邊,聊了些私人話。
已經不知來過多少次孟言的臥房了,悠悠也懶得敲門,推開了就往裡面進。
剛進去,就見著孟言光著胳膊穿內褲,愣是嚇了悠悠一跳。
孟言見門口立著那人,臉上一紅,連忙提起褲衩,對著她沒好氣的說了句:“妳這人進屋怎麼不敲門?”
“我以前都不敲的。”悠悠顯然有些無奈,她走過去坐在他那張整潔的單人床上,笑道:“這有什麼關係,反正上次在游泳館裡,我已經看過了。”
想到上次在游泳館裡,悠悠竟然跑到男更衣間裡找他,那臉不紅心不跳打量他裸‘體的模樣,孟言真想找個地洞鑽了。
“妳個姑娘家家的也沒點羞恥心,也不怕別人找妳負責任?”孟言剛洗完澡,一頭黑髮還溼漉漉的滴著水,他拿著毛巾隨意在頭上揉了兩揉,便坐在了悠悠旁邊。
悠悠車輕熟路的從衣櫃裡找出吹風機,插上電源,立在孟言前面,揉著他一頭的柔亮的溼短髮,道:“負什麼責?看了又不會少一塊肉。過來,我給你把頭髮吹乾了。”
說著,頭頂吹風機的聲音已經呼啦啦的響起。溫熱的風順著悠悠拂在他發頂的手,微微的發著燙。
因為,家裡有暖氣的緣故,此時遊悠只穿了一件貼身薄針織衫,發育未成熟的身材,因著她雙手抬起,而顯現在孟言眼前。有意無意的瞥見她胸前那微凸,孟言不由動了動喉結,問道:“妳是不是要開始穿胸‘罩了?”
他聲音太小,又因著吹風機的聲音實在嘈雜,悠悠一時沒聽見,只道:“你說什麼呢?聲音大點,我聽不清。”
“沒什麼。”撇開視線,他盯著自己的腳尖有些發呆。想起不知從何時開始,對女人身體感興趣的自己,就覺得有些羞愧,他似乎不應該對悠悠抱有那種想法。
給他吹完了頭髮,悠悠已坐回他身邊。看著他將一個掛著兩枚銀戒指的項鍊帶在脖子上,不免好奇:“以前我就想問你了,你幹嘛老帶著這玩意兒?”
“這個?”孟言拿起脖子上的銀對戒,道:“這是我爸媽的結婚戒指。”
在聽到他說爸媽時,悠悠小臉頓時一驚,自從與孟言認識以來,她還真沒見過他父母長得什麼樣兒。只聽說,孟言的媽媽在他出生的時候難產去世,父親一直忙於生意,因為無暇顧及他,便將他託給了岳父撫養。
此時聽著他說起自己父母,悠悠不免好奇。
只見他套了件T恤,與她笑道:“我有好幾年沒見著我老爹了。”
“那你不想他嗎?”
“不想。”孟言說著話時,眼裡閃過一絲悲悽,卻轉瞬即逝。這晚,他們躺在床上聊了許久,她聽著他說著自己家裡的事,她亦是。直到,樓下上來喊人,他們才下去。
晚上一起看了春節聯歡晚會,到倒數計時時,白江帶著幾個孩子出去放花炮。
因為妹妹還太小,白江一直抱著她玩。白悠悠便拉著孟言去空曠的遠著裡玩地老鼠。她讓孟言拿著打火機,去點手上的地老鼠,然後往地上一扔,一團花火,迅速的在水泥地上旋轉,帶起絢麗的火光,數秒鐘後又歸於平靜。
地上的玩完,他們又開始玩往天上衝的,悠悠一手拿著沖天炮,一手拿著菸頭,引子一著,她便對著天上。“呲啦”一聲,一團花火從細管子裡往外衝,光華四濺,照亮了他們頭頂一片天。
悠悠看著那一陣一陣往上飛的花火,聽著四周鞭炮震耳欲聾的響著,悠悠大笑著捂住自己一隻耳朵,對著孟言大聲吼道:“臭孟言,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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