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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廠是楊威的,你當我們都不知道嗎?你算那顆蔥啊?”
“你又是那顆蔥啊?”刁一鳴斜了羅垂成一眼,心中暗道,這傢伙長得這麼殘酷竟然還好意思出來見人,臉皮真夠厚的。
羅垂成拍著胸脯,大聲道,“我告訴你,我叫羅垂成,楊威欠了我130萬的預付款,他現在跑路了,現在這工廠就要抵給我還債。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來工廠拿東西也是天經地義,你是打哪冒出來的?”
雖然羅垂成看到刁一鳴開的是悍馬,知道他的身份肯定不簡單,但是自己也未必就怕他,畢竟自己手中拿著欠條呢,自己來討債,天經地義。
“哦,那巧了,我也是楊威的債主,他欠了我350萬,他的廠子就算全壓給我也不夠賠償我的,按照金額大小,他的廠子現在算是我的了。”刁一鳴毫不客氣的瞪著羅垂成。
“什麼,你說他欠了你350萬,口說無憑,你有證據嗎?”羅垂成伸出了手,要刁一鳴拿出證據來。
“我有證據幹嘛給你啊,你算老幾啊。”
刁一鳴對羅垂成根本沒有好感,而且他再來的路上已經託人查到了,跟自己舅舅搶女朋友的就是一個叫羅垂成的傢伙。刁一鳴現在肯定了,就是眼前這個長得不堪入目的傢伙。
“不給我是吧,那就被怪我了。來人啊,給我衝,把廠子裡的東西搬光了。”羅垂成立刻招手,準備指揮混混們繼續往前衝。
可是,他喊了幾聲,沒見動靜,回頭一看,之前被他僱傭的混混們都滿臉恐懼的縮成一團。
“你們都他媽的怎麼了,我讓你們給我搬東西去,現在都他媽的愣著幹嘛呢?”羅垂成大聲的咆哮著,他極為不滿這些混混們的表現。
但是沒有混混敢靠近刁一鳴10米範圍的。
當刁一鳴的視線環顧四周的時候,也有些詫異,心中暗暗無語,這些也是混混?怎麼見我就跟耗子見貓似的,他們幹嘛這麼怕我啊?
刁一鳴對這些混混沒有印象,可是這些混混中的很多人對他可是印象深刻,去年刁一鳴和同學一塊野營的時候被幾個混混劫持,最後是刁一鳴出手救下了他的同學,而那八個混混直接被他廢掉了,一個個不是胳膊被廢就是腿被廢,領頭的刀疤更是因為腦袋撞在石頭上,送到醫院之後變成了一個白痴。
雖然這事刁一鳴並未關注,但是幷州市的混混們都知道一中有一個狠人叫刁一鳴,而且還有人專門把刁一鳴的相片發給了幷州市的混混圈,告誡以後遇到這人,必須有多遠躲多遠,不然小心下半輩子生活極有可能不能自理。
剛才刁一鳴從悍馬下來的時候,立刻有混混認出了刁一鳴,並且把訊息飛快的在混混群中傳開了。一聽來的人是刁一鳴,眾混混立刻嚇出了一聲冷汗,想到刁一鳴下手之狠,沒人敢去觸他的眉頭。
與羅垂成給的一點報酬相比,他們更珍惜自己下半輩子的生活。
羅垂成看到沒有混混聽自己話,立刻憤怒的衝進混混圈,拉了一個混混,把他推到了刁一鳴面前,“草,給我揍他。”
可是令所有人大跌眼鏡的是,這個混混一被推到刁一鳴身邊,立刻撲通一下跪倒在地,抱著刁一鳴的大腿,痛哭流涕道,“大哥,你饒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求求你大發慈悲,饒過我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以後我一定改過自新,好好做人。”
刁一鳴身後的眼鏡片碎了一地,曹清水和一眾警察瞪大了眼睛,不明白刁一鳴為何會有如此大的威懾力,有些不認識刁一鳴的警察還以為刁一鳴是哪個黑社會頭目呢。
而把他推出來的羅垂成更是張大了嘴吧,指著跪倒在地的混混,氣的說不出話來。
刁一鳴被他哭的莫名其妙,眼睛一眯,笑嘻嘻看著地上的混混。
可還沒等他說話,看到他的表情的混混直接“媽呀”一聲,嚇暈了過去,而外圍的混混們更是尖叫著四散逃跑了。
刁一鳴尷尬的站在原地,心中暗罵,草,老子是在微笑,是微笑啊,我的微笑有那麼嚇人嗎?你們暈了一個,跑了幾十個,你們什麼意思啊?
其實,刁一鳴不知道,當初混混圈中傳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如果刁一鳴眯著眼睛笑起來了,趕緊有多遠躲多遠,有地洞的話直接鑽進去,因為這是表示他發怒了。
當初他一掌把刀疤臉擊飛七八米遠的時候就是眯著眼睛,帶著微笑動的手,所以,刁一鳴的微笑對這些混混們來說是致命的恐嚇。
後方的曹清水不知不覺的長大了嘴巴,一副第一次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