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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此次這幾家勢力之所以偷襲牧天基地,他們背後有緬甸軍方的影子。
這是緬甸軍方的一種試探,自兩年前楊茂良將緬甸軍方引入果敢之後,雖然他最後退出了果敢的軍政界,但是彭家聲已經無力把緬甸軍方趕出,只能預設緬甸軍方的駐紮,雙方簽訂了互不侵犯條約,果敢地區才得以平穩的發展。
這一次牧天安保公司突然入駐果敢地區,緬甸軍政府透過yn事件已經認識到了牧天不是好惹的,但是如果任由一個大老虎在自己面前大搖大擺的進進出出,他們又有些不甘心,所以才導演了這麼一出。
他們聯合果敢周邊的各大勢力試探性的偷襲了牧天基地,但沒想到會迎來一次慘敗,不但損失了300多人,而且武器還被收繳了不少,而牧天一個人都沒有死傷,雙方的軍事素養、軍事裝備都不在一個等級上。
在解除一切後顧之憂之後,刁一鳴把周陽留在了這裡,帶著五色回到了國內。
5月30日,刁一鳴先是到了北京面見了朱老闆,把自己在yn的見聞粗略的說了一遍,當然,他隱匿了很多的訊息,比如他就是那個世界上傳的沸沸揚揚的惡魔的事實。
曹文守狐疑的問刁一鳴,“一鳴,你老是跟我說,那個中年人,是不是。。。。。。你的師父?”
曹文守一個大喘氣差點把刁一鳴嚇跑了,他還以為自己露出了馬腳了呢。
聽到曹文守只是懷疑那個人是自己的師父,他立刻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我的師父的模樣又不是固定的,而且我也沒見過他的刀法,所以不能肯定。”
雖然後續曹文守還一直盯著刁一鳴不放,因為yn已經承認了牧天安保公司的合法性,這裡面必然有那個被世人稱為“惡魔”的人的影響,但是都被刁一鳴搪塞了過去,最後總算讓他矇混過關了。
刁一鳴開辦了牧天安保公司是事情是沒法隱瞞的,畢竟他從騰龍安保公司調了那麼多人出國,不過,朱老闆對刁一鳴開辦了一家國際安保公司並無異議,況且,這一次多虧了牧天安保公司,不然受害的hr會更多的。
回到幷州的當天晚上,穆雁月被穆開生留在了別墅裡,沒有回到臥龍居,只有刁一鳴和曹舒靜兩個人回去了。
一進家門,刁一鳴迫不及待的從後面摟住了曹舒靜,緊緊的抱住了她。
“哼,放開我。”曹舒靜的聲音有些冰冷,看上去,好像她在生氣。
“怎,怎麼了,舒靜,我做錯什麼事情了嗎?”刁一鳴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剛才一直很熱情的曹舒靜為什麼突然間變得冷冰冰的。
曹舒靜轉過身子,“你那裡會有做錯的時候啊,要說做錯事只可能是我們這些不懂事的人做的。”
“你別這樣說啊,舒靜,到底怎麼了?”
“怎麼了,你還好意思問。我問你,你在yn幹嘛去了?”
“旅,旅遊去了,對,我去旅遊去了。”
曹舒靜轉身欲走,刁一鳴立刻抱住了她,陪笑道,“好了,我說實話,前些日子印尼不是發生排華事件麼,我成立了一個安保公司,保護了一下當地的hr而已。”
曹舒靜瞪著刁一鳴,眼中隱隱有淚光閃動,她哽咽著,“你這個沒良心的,你以為我不知道嗎,那個什麼惡魔一定是你假扮的。
好啊,你厲害,你勇猛,你可以無視yn數十萬的軍隊,可以無視他們的槍林彈雨,侍強撐能!你有想過我們嗎?你有把我們放在心上嗎?如果。。。。。。如果你一不小心被抓了,或者出現什麼不測,你讓我怎麼辦?你讓叔叔、阿姨、雁月怎麼辦?”
曹舒靜的淚水迅速的決堤,彷彿氾濫的洪水,瞬間擊中了刁一鳴心中最柔軟的那一處。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刁一鳴伸出雙臂,緊緊的把曹舒靜抱住,他想用自己的溫暖讓曹舒靜感到放心和安全。
“我從來沒有考慮過你會為我這麼擔心,對不起,這是我的錯,以後再也不會了。”刁一鳴溫柔的吻著曹舒靜的額頭。
曹舒靜在刁一鳴的懷抱中放聲痛哭,她把這些天的擔憂和委屈全部化作淚水。
刁一鳴就這樣靜靜的抱著曹舒靜,任由她的眼淚打溼自己的肩膀,溫柔的用雙手輕輕的拍打著曹舒靜的後背。
十幾分鍾之後,曹舒靜哭累了,直接趴在刁一鳴的懷中睡著了。
刁一鳴抱著曹舒靜,把她輕輕的放在床上,自己就抱著她,什麼都沒做,內心一片的安詳。
看著曹舒靜眼角的淚痕,刁一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