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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思迴轉,喬雲飛終於嘆了口氣,慢慢伸手拿出那箱籠中的物件。
卻原來,拿出支一見就知其精緻貴重的粗大男形。
他慢慢咬牙蹙眉,一臉羞恥又無奈地將那物取出,慢慢動作起來。
不一時,呻吟已壓抑不住,自緊咬的唇瓣間溢位。
帳外的寒十九不失時機地說出一聲:“可以了”
那一聲聲音彷彿不是寒十九發出的,卻仿若李熙便在近前一般!
“啊哈~~~”一聲柔軟得帶著拐彎的輕輕嘆息,帶著無與倫比的解脫與羞澀,與此同時溢了出來。
盞茶過後,這邊廂寒十九見喬雲飛心情安定些許,便又自動自發地將燒熱的水打了一盆,將帕子潤得剛剛好,躬身低頭地端到室內床前。
早已軟癱得無一絲力氣的喬雲飛,緩緩接過帕子,擦了擦臉上頸脖,甚至撩開衣衫擦了擦光潔如羊脂玉的胸膛。兩顆紅豆隨著擦拭一搖一擺,一些白痕擦乾了又慢慢滲出。
擦了不多時,喬雲飛將帕子扔給十九,道:“你出去吧!”
十九躬身而退。
04 初乳
待到十九慢慢退出,床上的喬雲飛這才放鬆了身子,慢慢倚靠在枕榻之上,卻不入睡,只是就著榻前小几上的一杯水酒,自斟自酌、猶似養神。
思緒不由得飄到了數月之前。
卻說當日若妃難產,那來自南苗的產婆王氏,立了大功。眾人以剪子切開會陰,又以產鉗助產,終於讓胎兒順利生出,喬雲飛竟然也死裡逃生、得保一命。
外間散出若妃已逝的訊息,連葬禮亦隆重行之,然而陪葬帝陵的卻是空空一副衣冠,真正的喬雲飛,卻還在後宮內將養著。
原來熙帝重誓之下承諾放他離宮自去,喚起喬雲飛一絲生機,煎熬過生產之劫後,李熙便順勢發了若妃的喪訊,以示絕無反悔之意。
然而喬雲飛此刻臥床不起,月內三十日更不宜出房,只好強忍著一顆躁動的心,於封了宮的合歡宮內秘密將養。而李熙雖知放他離宮勢在必行,卻也是抱著不捨之心,拖過一日算一日
那時節,喬雲飛度過厄難之後,也未知睡了多久。只知道時而疼痛時而昏沈,浮浮沈沈之間,終有一日能張開雙眼,喚一聲“水”。這才見熙帝小心翼翼一左一右兩手託抱著兩個錦繡長包裹,一臉興奮的站立床前原來李熙這數日借著若妃的葬事不理朝政,日夜不離地親手侍奉左右,自然第一時間發現他醒來。
喬雲飛迷糊中張開雙眼,正正瞧見李熙俯身就榻。隨著他身形動作,兩張白皙幼嫩的小臉慢慢顯形,腮幫鼓鼓,猶如兩隻水嫩的小包子,一隻閉眼張合著粉嫩淡紅的小唇、時而吐著泡泡;一隻的小臉兒卻顯得略微發紅發粉,睜大了烏溜溜的眼珠子,呵欠中四處張望著,卻不知在望著什麼。
喬雲飛望見這兩隻小巧玲瓏的尤物,不由得一慟。待到李熙輕悄悄將他們湊上前來,心下一軟,仍是伸手撫了撫那近乎透明的臉蛋兒。剛一觸碰卻又閃電般收回,只因那嫩滑的觸感,令他覺得那小臉馬上會被自己碰碎!
一滴眼淚立時滑落喬雲飛的臉頰。心中更如被攪和般混亂而疼痛,卻被那嬰孩的奶香,帶起一股難以自拔的甜膩。
“雲飛你看他們多可愛,只求你抱抱他們”
喬雲飛側過臉去,李熙卻將兩隻包子湊到他枕前,一左一右的小心放好。喬雲飛產後無力,卻也推拒不得,只混著那陣陣奶香,慢慢又睡去了。
再次睜眼時,喬雲飛只覺一股漲痛刺至胸前,難耐而醒。慢慢用手摸索,只覺胸前硬邦邦癢痛如萬針穿過。
不過摸得半刻,那股瘙癢及漲痛越演越烈,只覺胸前兩乳突突地鼓出,堅硬如鐵卻又炙熱如灼。更為難堪的是,不過輕輕搓揉一二,下身卻不自覺地硬挺起來。
半年不曾獲得紓解的身子一旦被挑起情慾,便再也難以妥協。勉強收束心神、閉眼隱忍,但乳尖既痛且漲,下身又癢又熱,連日來睡得多了,竟是輾轉難眠。
數個時辰過去,眼見窗外日光漸因偏西而退卻,四周靜悄悄無人驚擾,嬰孩也不知在何時被抱走滿身熱汗,連後穴彷彿也隨著雙腿的微微挪動而汩汩有聲。
他終於向這具難耐的身軀投降。
於是悄悄探手向下摩挲,想要趁著無人早些解決。恍惚之中,禁不住低低呻吟起來:“呵”
只這一聲,在外間打盹兒的李熙就立時湊了過來。“雲飛,怎麼了?”
喬雲飛登時尷尬地臉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