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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跑馬兩個時辰,喬雲飛最終已腿軟手軟,只由李熙親手摟抱著這才回了宮。
到得夜間承歡,李熙更著人弄了個羊眼圈戴在那話兒上。那喚名“羊眼圈”的物什,乃是圓圓一個長長的環套,只是外圍一圈圈的,盡是羊睫毛般的長直毛髮;一進後庭甬道,便一根根的搔得內壁酸癢發麻,隨著抽插前搖後擺著,更是讓喬雲飛哀求連連:“不!不!啊哈臣、受不住了求皇上開恩、啊哈”
然而如是數日,喬雲飛的哀鳴也漸漸變了調。原來連日裡,李熙並未真正讓他得到滿足,更時而拿出些宮廷蜜膏,為他整日裡的敷上。喬雲飛神思恍惚之間,早已忘了自己前面兒戴著鮫珠,承歡時更因著無法獲得滿足,而婉轉呻吟連連:“皇上、皇上快啊哈、好癢重一些啊深處好癢啊啊啊!”
李熙更調笑連連:“朕那話兒大不大?嗯?熱不熱?”一面鼻息重重的衝擊著喬雲飛耳畔,一面唇舌咬噬著那發紅的耳珠。
“啊哈、大、好熱、好燙啊!”喬雲飛更是甜聲膩語,令人彷彿要溺死在這片活色生香溫香軟玉之中
不過半月下來,藥物輔佐手段,喬雲飛一次未曾得到發洩,就連後庭的滿足,也被李熙小心翼翼的繞過。每當顫抖呻吟將至巔峰之時,李熙便十分克制地離了身、收了手,撩撥得原本勉強矜然自持的人煙消雲散,只餘下一個狂浪承歡、飢渴萬分的妖媚男子。
閒雜人等不得近旁,熙帝不在身側時,便拿出那粗短的葫蘆玉珠給喬雲飛戴上,內裡更是抹足了膏藥。丸囊早已腫得巨大,繼續了多日的欲液不得解脫,喬雲飛甚至白日青天的,也迷迷濛濛的神志恍惚,腰身腿臀時時微微顫抖,是壓抑多時的情慾的痕跡。
半月過去之時,李熙終於恩賜,親手牽著恍恍惚惚的喬雲飛來到一處靜室內:“雲飛且看,朕為你準備多時了。”
原來那處一匹木臺,上下機括連連;一旁兩隻腳蹬子,騎坐上去只要踏腳,那臺上機關便會自動自發、一上一下的反覆動作。李熙不由分說,便將喬雲飛扶了上去:“朕也該給你個解脫。只是朕平日政務繁忙,雲飛若是想要,自己來便是。”
喬雲飛早已迫不及待,如今甫一遇上充塞,立時啊啊啊地浪叫著扭動起腰肢來;雙足被扣緊在腳鐙子上,不知李熙開啟了何等機關,那腳便不由自主的一上一下蹬了起來;前端在網兜中再次腫脹硬起、被一絲絲網線勒得生疼,此時他再想停腳,卻是不能夠了。
“皇上、啊啊不停啊”喬雲飛淚流滿面,後面的充塞滿足及火辣抽插,令他一面抽搐萬分,一面在極樂的巔峰無以解脫。
“啊啊啊啊”變本加厲,李熙勾下頭顱含住那被束得死緊的分身,不斷挑逗含吮,更令他不由自主的前後搖擺著身軀,雖明知如此只會加重那處的痛苦,然而渴切的慾望之下,迷失了神智的男子早已沒有了判斷能力,反而癲狂一般的蹬著腳踏、搖擺著身子,任由粗糙的木臺摩擦著會陰嫩肉和花蒂小刺,益發失神地哀鳴起來
到得晚間李熙來時,空熬了一日的喬雲飛早已無甚體力,斜倚在那早已水淋淋的木臺之上,被動的任由流水轉動木輪、帶動那機括腳蹬上下旋轉。花蕊後蕾早已流乾,但雙丸卻紅得發紫,腫脹如兩隻小瓜一般,沈沈垂在胯下。
李熙這才解開前面的金絲網來,又不辭辛苦地以口舌侍奉,引來敏感之身的一陣無言抽搐顫慄,不過半刻,被穿刺的男人嘶啞地哀鳴著,竟是昏了過去。李熙卻彷彿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仍不停歇,直至昏厥過去的喬雲飛又在一波波浪潮中再次醒轉;他混身上下早已塗抹了許多後宮秘藥,此刻雖是早已力竭,卻仍舊受不住這強制的逗弄,不一時涕淚橫流、銀唾哀垂、下身處竟是幹了又溼、一灘灘浪汁噴灑不止。
也未知過了多少時候,喬雲飛早已奄奄一息,李熙也已親身上陣;無法自行噴射的那話兒仍舊被李熙雙手握著反覆摩擦,直至男子再次暈厥昏死過去
這日出門時,李熙甚是難得的選了輛其貌不揚的馬車。扶著早已軟癱如泥的喬雲飛上去時,更是叫那人驚懼萬分。只見車廂內唯有一座、且座位甚小,其間一個個烏木齒輪,觸目驚心。
李熙見喬雲飛早已抖得如孩童,輕輕擁著他一吻:“雲飛莫怕,堅持過幾日就好。”說罷已一抬腳坐了上去,又摟著喬雲飛坐在身前。
不一時李熙拉出道長薄的輕紗來,觸手光滑、卻甚是柔韌。那輕紗自車壁後方牽出,繞過喬雲飛臀下,在正前方壁上懸掛;又將喬雲飛四肢手足,俱於四面鎖環相扣,這時節,男子便被緊緊束縛住,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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