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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將軍府數里之遠,雖是借著夜色濃郁、行人稀疏,但那種眾目睽睽之下、渾身溼淋淋地展現淫靡之態的窘迫,還是讓他羞愧欲死。
會陰在粗糙馬鞍的摩擦之下不斷撩起熊熊慾火,隨著不斷的顛簸而蒸騰。陽根早已蠢蠢勃發,囊袋早已因為無法排洩的酒液而腫大如拳,此時正垂在兩胯之間、隨著每一次動盪而上上下下的晃悠。胸脯在衣衫的摩擦之下癢漲不安,他唯有緊咬著面具下的唇齒,壓抑住一陣陣戰慄中的呻吟。
夜色對於他來說,是一個最好的掩護,同時卻又似深沈的噩夢和柔情的私會:騙過李熙、遠離都城、拒絕那個萬人之上男子的情感之後,一切卻彷彿並未結束,在每一夜、每一夜,迷夢中似乎又回到從前。
靈犀蠱,果然是千里靈犀。每天夜裡,當他閉上雙眼時,或早或晚,李熙都彷彿再次侵入了他的身體,一波一波或兇或柔地侵蝕著他的意志,讓他沈淪於無止盡的索需和情慾之中彷彿就是與那個傷透了心的男子,在夜裡相會。而唯有這時,這被禁錮的身子才能獲得滿足。
這種私密的隱疾,幾乎將他打倒;他羞恥於自己的每夜沈淪,羞恥於自己竟會如此的甘之如飴,平日裡的理智和剋制,都在這夢色裡飛到九霄雲外,留下的,唯有一個無法正視的自己
“啊哈”剛剛推開房門,他已經遏制不住的呻吟出聲。
內壁早已麻癢到極限,躁動之下他幾乎毫不猶豫地扯下了渾身的衣衫,雙腿不斷反覆夾緊反覆彎曲、互相擠壓著想要獲得滿足。
跌跌撞撞地趴到床上,一隻手已自動自發的揪扯著勃發的棗乳,穿環又被拉扯的乳尖傳來一陣陣刺痛,然而只有這種凌虐才能讓他稍稍平靜。
羞恥、自愧、無法直視的自我使他幾乎崩潰,涕淚橫流中他幾乎忍不住去揪扯自己的頭髮為什麼,為什麼在拒絕一切之後,這樣扭曲的自我,還會出現
他幾乎,想到了自殺。
在經歷那麼多磨難之時,自殺這個念頭,從未再次出現。
恨那麼深廣。
然而,如今,當他不得不發現自己已無法改變的淫蕩身軀,以及軟弱中向這一切投降、認輸之時,這個念頭不止一次的浮現腦海。
不還有人沒死,還有事沒做!
緊緊咬合的唇齒早已流出了鮮血,一波波的浪潮中,忽而分身一個抽搐顫抖,劇烈的浪潮一個鋪天蓋地的打來!
“啊哈啊哈”他再也忍受不住,張開並抬起雙腿,竟是將自己彎成了一個摺疊的形狀,雙手自臀後托起腰身,雙腿不斷向上、向前
“啊哈”男人一面扭動著腰,一面淚如泉湧,沈淪的紅暈漸漸在整個身子散開,理智全然覆滅,只見他竭力佝著身子幾乎將自己團成一個半圓。
“嗚”男人竟然以自己的口、含住了下身的那話兒!
瞬間“噌”的一聲,下身處一個個密閉的金環齊聲展開,頃刻之間、原本密閉鎖死的花唇齊齊綻放!
原本猶如針腳一般,一個個金環鑲嵌在下身唇瓣之上,就連後庭口處,也有一個金環強硬地將穴口鎖死。為了這,每日裡灌腸已成家常便飯,更痛苦的是,每次情慾洶湧之時,那些金環被一根金絲一個個串聯起來、拉向中間,乍看猶如縫緊的針腳,花瓣因此被強硬地密閉起來,緊緊包裹著蕊口;每當蠱性發作,空虛而瘙癢的內壁都會蠢蠢欲動,卻因無法插入任何器具乃至手指,讓喬雲飛飽受煎熬。
在百般琢磨之後,喬雲飛也發現分身鈴口和舌根之處,有兩個小小的金珠,一凸一凹。原來那連環鎖的鑰匙,竟然就是這兩顆奇異的金珠。
終有一日,實在受不住的喬雲飛,開始以此法來解開機關。而唯有自己含住自己的分身,那機關才會短時間解開。每當放下身子時,就有一股麻痺全身的劇痛傳來,手腳痠軟之際、金環噌噌噌自動由兩半合成一個,再次將下身鎖住。
然而無法勃起、被緊緊束縛的分身被自輕自賤地納入口中,這種極致的羞辱及強烈的快感,更讓他羞憤欲死無數次在地獄之中煎熬,無數次掙扎著隱忍,卻終於被那一波一波無限疊高的渴求擊敗!
此時,男子忙不迭地探指深入溼漉漉水滑滑的穴內,使勁摳挖起來。那股瘙癢剛剛退卻半分,前面一股股痠麻卻又讓他幾乎堅持不住!兩枚拳大的囊袋紅腫充血,外皮幾乎薄得半透,一條條血脈在那薄皮上鼓動著,腹部遭到擠壓、排洩的慾望同時傳來,大張的口中無奈地含著自己穿環的分身、將整個嘴撐得滿滿不一時男子渾身激烈的抽搐起來,如今他早已無法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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