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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挑逗半晌,男人卻一味閉眼呻吟,再也不吐半個有用的字句來。淳維也漸漸焦躁,拿出一旁丟棄的木筷,再次搓揉那話兒,捏緊龜頭使得鈴口不由自主地張大一些,強硬地插了進去。
“啊啊啊!”男人如脫水的魚一般彈跳起來,張大了眼睛嘶吼一聲:“皇上!”不過瞬息,竟然又再次閉了雙眼昏睡過去,竟然是劇痛將還未曾清醒過來的人兒激發至此!
26 璀璨煙花
喬雲飛清醒過來時,只覺一隻有力的手如同夾子一般夾著下頜,支撐起自己無力的頭顱,高熱發燙的身子被淅淅瀝瀝的水淋得顫抖,這才發現正在被灌著奶酒。
淳維灌了半天,見他醒轉過來,俯身問道:“你跟魏帝李熙有一腿?你這身子,是他養出來的?”
喬雲飛扭頭不答,面色中卻透著一股絕望的灰敗,顯然是一針見血、正中事實了。
淳維頓時一股別樣滋味湧上心頭。一面想到這堂堂正正的沙場漢子、威名遠播的鐵血將軍竟然成為了皇帝的階下囚、幕後禁臠,被調教出這麼一副又淫亂又怪異的身子,一面又怒又妒恨,一面卻又琢磨著如何鑽這個漏洞把柄,將喬雲飛或是魏帝李熙捏拿
不多時,喬雲飛已被奶酒灌了個死醉半飽,腹部再次腫脹鼓起,柔滑的肌膚摸上去,嬌嫩猶如懷胎三月的美婦。
然而或許是過往遭受的調教,提高了喬雲飛的抗力,至此時節,男子雖然昏沈間不斷呻吟,卻對淳維的拷問沒有半分回應。
眼見已天光大亮,一無所獲乃至連慾望也未曾插入其中的單於,也只好就此作罷、滿心不足的離去了。
幾日內,喬雲飛受盡折磨。
且不說腹內被奶酒灌個飽滿,就是連被金環束住無法容納粗物的後穴,也在口吐奶酒之後,被淳維灌了個滿滿當當、插了支長長的男形,禁止釋放。
憋不住時,淳維便以彈指之功,逼迫無法自行排洩的男子,在情慾與瀉欲的折磨中痛苦失禁,內力已然受制,體力又在摧殘中消耗殆盡的喬雲飛,自然無法抵擋,只如魚肉任其折辱。不過幾日之間,男人已滿身白液淳維無法佔有此身,又得不到他的屈服,每次勃發噴射時,便將汁液噴得他一頭一臉,著意侮辱;更甚者,將精液噴射到他被張開的後穴口內,將那處逐日灌得更滿
若說往昔時分,喬雲飛原本應早就投降拜服,然而此時此際,卻彷彿有一點鬼火,逐日間在其雙眼中燃燒起來不是傲骨,不是希望,不是銳氣,反而像是瀕死之人眼中慘厲的一絲人氣兒,是恨意!那恨意如復仇之火,在屈辱中越燒越濃,竟似能讓他忘卻一切,不眠不休,日夜如朽木行屍上的一點瑩綠,撲滅不盡。這星星點點的鬼火,將他自我麻痺的妄念完全焚滅,將他希冀忘卻合歡宮中的一切的催眠完全摧毀,他不得不承認物是人非、人已不同,命格已變然而只要不死,他就不信此命!
第四日時,迎來轉機。
方廿一和寒十九等影衛自監禁中偷偷逃脫,竟在封泰帳海中亂打亂撞、趁火尋蹤至此:高高在上的主子之命,唯有保護喬將軍。哪怕是半分希望,也由不得他們選擇,因此逃脫後不退反進,一路放火殺人、逼供搜尋,終於在密探幫助之下,將喬雲飛尋到。
來不及梳理半分,寒十九被單一包,已將喬雲飛整個人扛起,直奔馬廄。
然而不過匆匆奔逃半里,後面追兵已至。方廿一等人留下死攔,喬雲飛和十九,竟是又陷入二人奔逃的窘境,仿若上蒼惡意的輪迴!
這一次,比之前的窮途末路,更要絕望。
酷刑加身過後,喬雲飛赤裸裸渾身無力,而寒十九等影衛也不會比他狀況更好。手中既無人質,逃脫就更加艱難。
下午的戈壁上,兩人一騎,馬汗如血,人汗如金。
所幸方廿一等人拼死阻攔,到底是爭取了一口活命的時間。
等到喬雲飛與十九躲藏於一塊戈壁沙爍的暗礁下時,追兵卷著塵沙、終於刮過。
夜裡凍得利害,喬雲飛在十九的懷抱中瑟瑟發抖,腦中卻不自覺回想起那幾名與暗衛平日裡稀少的照面及交談,生死未卜、心中不知是愧疚是惆悵。
待到月上中天、連暗礁都結了一層寒冰時,喬雲飛自覺內力已然靠著大內的靈丹妙藥恢復五成、氣力也好些,便道:“跟我回返封泰帳中,火藥庫就在鬥場西南。”原來那日鬥場比拼後,淳維宴飲款待,喬雲飛間中與一平凡的封泰侍從接頭,幾下手勢與那人褲腿布匹劃過,敏思如他便已看清暗語火石一事果然並非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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