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3/4 頁)
露出了整個私密。
男人好整以暇地細細撫弄著數年來渴望的肌膚,麼指按壓著柔軟的會陰,時松時緊,帶著堅硬指甲的小指若有若無地探入鑲著金環的後庭菊蕾,輕輕地刮搔著內壁。
不一時喬雲飛已抑不住地瑟瑟發抖,一條腿被完全地懸掛起來,與高高吊起的手腕束在頭處,整個密縫便如直線般拉扯得繃緊,隨著每一次猥褻而不自禁地顫抖。
忽而淳維驚乍一“咦”,囊袋下嫩白面板陣陣緊縮,竟有一縷殷紅血液自兩側緩緩溢位。喬雲飛不知其故,只覺下身處漸漸一片膩溼,順著腿根不斷滑落。
淳維拿來溼布擦拭,端起燭臺靠近了仔細打量:那粘稠的血液竟只沿著兩側斷斷續續地溢位,似乎別有蹊蹺!
“來人!宣太醫!”
不過盞茶時分,幾名太醫匆匆趕到,被鎖鏈鎖拿的男子,劇烈地弓起腰背、扭動掙扎“不!”
然而眾多或老或少,陌生的手指紛紛仔細地診視著男子最為私密的所在,直至喬雲飛滿身冷汗,戰慄的疙瘩起了一背。
“回稟單於,此處彷彿是被藥水傾蓋,似有所掩。這不斷溢位的鮮血,似為女子落紅,並非是什麼傷口。”那處肌膚被人不斷撕來扯去,時而又以細細的針頭插入其中、試圖挑起;喬雲飛早已被吊起兩腿、牢牢束在高柱上,不時因著這連續不斷的折磨而嘶聲茲茲。
“為臣等所見,這處似是極為精妙的障眼法,需以藥水浸泡後方能解除。這後庭處的金環,倒是好去,只需以奇巧鎖匠研製解法,解開那後庭深處的金鎖,便能取出了。請單於靜待臣等製出浸泡藥水,一日後便見分曉。”
話音剛落,面紅耳赤、被羞辱至渾身發抖的男子,不安地放聲嘶吼,一截截交錯的鎖鏈被震得!當做響。然而人為刀俎他為魚肉,淳維好整以暇地覷著他的羞憤掙扎,也不嫌棄那處不斷溢位的紅淚,極為肆意地摩挲著笑道:“南人果然陰險狡詐。既如此,你們且仔細診治診治,瞧瞧他身上還有什麼機巧關竅!”
原來那李熙曾賜喬雲飛四物,稱其可治癒他日日身癢難熬之癥結,實則卻有幾分乃為方便行軍在外和保他貞節所設。
一物乃是薄薄的龍腸所制的鎖陽套,一旦戴上後緊貼於肌膚密不可分,悉心包住那話兒、單單將囊袋露在其外,稍有勃發,便受制於其形、份感壓迫,任其情慾如何高漲,卻也無法排解,以防他隨意紓解自瀆。
另兩物乃是一層天蠶絲織就的緞管,也是戴上後不日緊貼肌膚,如無密藥無法拆解;那薄薄的透明緞帶緊緊貼著前蕊、後庭甬道,又以金環收口,雖則不影響平日裡三急六慾,但卻難以從外侵入;蠶絲緞尾根處分別兩把小巧如指蓋大小金鎖,以機關與穴口金環相連線,深深藏在甬道伸出壁上,一旦鎖住便無法輕易取出。
最後一樣,則是緊貼會陰的一層薄薄軟緞,化在肌膚上完全遮擋住秘花,使之與常人無異。若不是此刻天不做巧、陰紅來潮,喬雲飛又怎會被淳維識破他陰陽雙生的身份?
第二日上,筋疲力盡、骨軟筋酥的男子便被硬抬著在藥水中浸泡了整整一個時辰,抬出來時漲得粉白的下體處,幾片泛白的薄膜自動脫落。封泰國中一名能工巧匠早已恭候多時,拿了細長的金簪樣的物什,如惡魔般逼近
無責任七夕特典 奴(一)
李熙自聽到永翔、永翊夭亡的訊息,如一個晴天霹靂般閃了心神。留下的唯有一個念頭:喬雲飛,你好狠的心
心中百般愛意,如今都化作了恨意滔天,哪裡還會放過如此膽大包天的人?刺傷龍體、數次欺君、毒殺宮人、殺害皇子,哪一個不是誅九族的大罪過?
而德順自鎖拿了喬雲飛,想著李熙的憔悴心傷、劉昌的吩咐和這將軍的膽大包天,也自覺應好好的代皇上料理料理。
所幸劉昌在走時將一水兒的絕活兒都交代了過來,連帶的各種花樣百出的物件兒,不愁喬雲飛這回不乖乖當個若奴。
如是德順獻計,李熙也自然是鐵了心腸,這回也不必手軟心慈,想到幾年來的百般神傷,有意將喬雲飛的自尊自傲全然摧折、將他訓成最卑賤、最低下的賤奴,故而也不拘什麼手段了。
頭一日,便是命人將喬雲飛鎖在一張雙龍座兒上,足足按著泡了好幾個時辰的腳。喬雲飛自然知道那熱騰騰的湯水不是什麼好東西,只是腳裸上兩隻沈重的鐵環鎖著、連在這空心座椅的椅腳處、又牽了兩隻重重的精鐵球、連帶小腿被人捆在一起死死壓制著。
喬雲飛勉強想要施力掙扎之時,下面插著的兩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