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麼晚回來也不去睡覺,就是硬要吵她,最後她無奈的起身,開了門。
「幹麼?」她口氣不好,可一開啟門聞見刺鼻的酒味,讓她火氣更大。「蔣弘道,你臭死了!」仔細一聞,還有女人的香水味?!
好啊,這個傢伙,竟然上酒店?!她二話不說立刻又甩上門。
「欸,話沒講到就關門,沒禮貌。徐薇如,你的房間不在這,過來。」知道她在生氣,蔣弘道也沒把她的臭臉當一回事,霸道地開了門進去拉著她離開客房,回到他的主臥室。
將她安置在床上坐下後,他彎身探看她生氣火大的臉龐,笑著湊過去親了她臉一下。
「蔣弘道!」不要帶著別的女人的氣味親她,噁心死了!
「我臭死了,先去洗澡,你等我。」見她沒有要逃的意思,蔣弘道放下心了,立刻邊走邊脫下身上的西裝,直到全身光溜溜地踏進浴室。
見他在自己面前自在地脫衣,脫到一絲不掛,徐薇如紅了臉。
浴室裡傳來嘩啦啦的水聲,蔣弘道正在淋浴,徐薇如坐在床上,環視著這個房間。
原本完全無作用的梳妝檯有了屬於她的東西,上頭擺滿她的保養品和化妝品、梳子、整發器等等私人用品。
見衣櫃被開啟了,沒有關上,她站了起來將衣櫃門闔上,抱怨道:「只顧著拿衣服穿,衣櫃門都不關的,除溼機開著耶,浪費電。」她碎碎念著蔣弘道的壞習慣,才要關上衣櫃,卻因看見裡面的衣物而怔愣。
衣櫃裡有蔣弘道上班穿的西裝、領帶,跟客戶打高爾夫球穿的球衣,以及她的衣物。
什麼時候起,他們共用一個房間,分享同一張床了?
徐薇如想不起來是什麼時候,但卻記得那一天的情形!
那是個不加班的星期一,兩人早早就回到了市區的公寓,她習慣性地走向客房,要扭開門把時卻發現她打不開自己的房間門。
她非常的疑惑,早上出門前她明明沒有鎖門啊,怎麼會打不開?
「你的房間在這兒。」蔣弘道倚著自己的主臥房門,笑著朝她招手。
「不是吧?」徐薇如心生防備,他的笑容太過燦爛。
「你要不要來看?你的東西都在這裡了,還有一些是我覺得你會需要的,都幫你買好了,不信,你來看啊!」他的笑意滿滿,眼睛亮得像天上的星星。
明明知道是陷阱,可她還是去了。
那一天之後,她就沒有屬於自己的房間,而蔣弘道也非常討厭她回到過去住了一年多的客房
水聲戛然而止,她拉回自己的思緒,接下來有架要吵,她可不能被他支使了去!
蔣弘道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便走出浴室,大大方方地在徐薇如面前擦拭頭髮,將身體擦乾之後褪下浴巾,只套了一件四角褲就直接上床,也順便把她拖上床。
「我現在不臭了,你聞。」他像狗一樣用鼻子拱著她,鬧她。
「走開拉。」她推開他的臉,不買賬。
她碰到他臉上的手,讓他眉頭一皺,口氣直接降到冰點——
「你手怎麼這麼冷?」
夏天結束,秋天過去,臺灣溼冷的冬天正式來襲,尤其早晚溫差大,氣溫驟降,越到深夜氣候越冷。
而徐薇如冰冷的手,讓體溫原本就高的蔣弘道凍到都酒醒了。
「我回來的時候你上床睡了嗎?手腳怎麼冷成這樣」蔣弘道口吻半生氣地叨唸,拉過被單將兩人嚴實地蓋住,熱燙的大手和大腳磨蹭她的。「笨蛋,不會先睡,等我幹麼?」
「我已經睡了,你把我吵醒的。」徐薇如忍不住指控道。
蔣弘道被她這一句話給堵住了,這女人
「你身體太差了,冷成這樣子,明天去看中醫。」他語氣焦急微怒的道。徐薇如安然地枕著他的胸膛,以往冬天時會冷到睡不著的她,雙手雙腳被他的體溫熨貼著,很快就不冷了。
汲取著他身上傳來的暖意,她從來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這麼眷戀一個人呢的體溫,而且這個人還是蔣弘道,怎麼會這樣呢?
「研究報告說,養成一個習慣,只要二十一天。」她沒頭沒腦地說起。
「嗯哼。」蔣弘道仍致力於把她的手腳都搓熱。
「這一定是你的計謀」好讓她離不開他。徐薇如有點不平地指控。
蔣弘道幫她取暖的動作停了,不解地望著她。「我的計謀?」
「心機重的男人」她繼續口吻悲憤。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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