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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汁的想想,忽見齊曦炎動了動嘴唇,很像說了四個字。
她靈機一動,立刻道:“酒囊飯袋。”
此言一出,惹來眾人鬨笑,楚天歌更是笑得直打跌,直稱這詞十分配她。還問她,“酒囊飯袋頂個什麼?”
付言明嗤笑,“酒囊飯袋頂個缸啊。”
這話源於一個笑話,那時齊曦炎還做雍王,有一次設宴款待朝中幾位大臣,付言明也在座,當時李淺講了個酒囊飯袋的笑話。
有一年年成不好,大米昂貴,價錢幾乎像珍珠一般。有個富翁吃飽了飯,得意非凡,對一個貧困的讀書人嘲笑道:“字不療飢,徒有滿胸錦繡(錦繡比喻才華)。”讀書人反唇相譏道:“學不求飽,愧無一袋珠璣(璣,下腳珍珠,暗指“一袋米飯”)。”這是譏諷那個富翁不過是酒囊飯袋而已。
付言明故意開玩笑,問她,“那你算是那個富翁呢,還是貧困讀書人?”
李淺想了想,比了個圓形手勢,“奴才哪個都不是,最多是裝米的缸而已。”
眾人聞言都大笑起來,後來才有了酒囊飯袋頂個缸之說,這個缸就是李淺了。
這已經是兩年前的事了,這會兒被他說出來,大有取笑的意思。可李淺臉皮一向厚到極點,高昂著頭,也不在乎,心道,要不是齊曦炎提醒,她連這個也想不起來呢。
不過,他剛才說的到底是什麼,難道也可能是“無可救藥”嗎?
她也不算最丟人的,後面有人想了許久才想出一個“酒色之徒”,自也被人笑了半天。 再往後的卻連酒囊飯袋也比不上了,都被賞賜了一杯熱酒,又退回座位。
被迫出局的一個個垂頭喪氣,都道運氣不好,若是排在前面也不至於一個也說不出了。
接下來是七言絕詩,第一句以酒字開頭,第二句第二個字是酒字,以此往下排,到最後一字為酒。男方一句,女方一句,接不下去的,自動退下,由下一人繼續。
楚天歌是男方第一位,由他先開場吟道:“酒狂又引詩魔發。”
李淺小聲嘀咕,“也不知你是酒狂,還是詩魔?”
楚天歌耳尖,聽得清楚,故意繞到她身後,小聲道:“我就是發狂著魔了,才會看上你。”
李淺抖掉一身的雞皮疙瘩,心道,這時候說這種話,明顯是沒安好心,幸虧左右的人都忙著想詞,沒聽到,否則還不知惹出什麼是非呢。
付言明以為楚天歌在告訴她下句怎麼對,不由搖頭道:“各人各憑本事,作弊就不好了。”
兩人同時瞪他一眼。
女方接下去的是衛國公之女花語兒,她道:“酒星何時摘人間。”
接下去有人道:“斗酒相逢須醉倒。”
“虜酒千杯不醉人。”
“ 客散酒醒深夜後。”
“誰是酒漿誰是淚。”
第一百三十二章 當今皇上也吃醋也(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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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女子是東陽候的千金,她對不下來,只能抹著眼淚離開。隨後離開的女子越來越多,能對上的也就兩三個。到了最後只剩下一干男人在那裡接句:
“故人樽酒共悲歌。”
“坐臥常挽酒一壺。”
“橫槊(shuo)雄心付酒杯。”
“勸君更進一杯酒。”
李淺故意挪了挪位置,輪到她這兒,最後一句剛好完了,她攤攤手做了個莫可奈何的動作。正打算自動退場,卻聽齊曦炎道:“由你開始再來一輪吧。”
李淺看書不少,詩卻不會的,想了想才拼出一句:“春天裡來百花香。”
這又不像絕句,也不似七言,倒像順口溜一樣的句子,鬼才知道下面是什麼?眾人一陣無措。
還是付言明才氣橫溢,吟道:“春窗曙滅九微火。”
這一輪淘汰的更多,只剩下付言明、楚天歌和李淺三個。李淺忙舉手投降,她的才學給他們提鞋都不配。
齊曦炎也不難為她,望著剩下的兩人笑道:“這會兒也別對詩了,我有個謎語叫你們猜猜,猜出來的喝這一杯,猜不出來的就喝另一杯,你們看可好?”
“諾。”兩人齊應。皇上說話,誰敢不聽?
“你們聽好了。”齊曦炎微微一笑,神色間閃過一絲莫名的意味兒。
“都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那麼雙眼一起跳會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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