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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舞跳不完,國家便有一年不得平安,最後終是忍住了。心裡暗罵,李淺這個笨蛋,平日裡看著機靈,怎麼這個時候犯了混了?罵完又有些感嘆,恐怕也只有她才能造出這樣的聲勢,演出這樣的鬧劇吧。
他也知道這必是冀皇后和花妃所致,不由瞪了兩人一眼。
冀蘭和花仙兒都感受到他的不悅,皆垂下頭,心裡卻想著果然皇上更心疼太監的。
這會兒方晚清氣得肺都炸了,本來做這種表演就夠叫他丟面子的了,現在還跟李淺玩這種幼稚遊戲。
這死太監是有名的沒皮沒臉,可自己不一樣,自己有家室,有高堂,要真是輸在這兒。以後哪還有臉見人?想到此,下手便更用力了。他先前只是用了五分力,這會兒長到十分,真是非要將這老虎打成肉泥才甘心。
李淺原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哪經得起他的全力,捱了幾下就苦不堪言。心裡想著,也該完了吧。總不成真叫他打死?為了皇后盡忠,盡一半就好,剩下的一半還是留著保命吧。
這樣想著,也沒了鬥志,突然間向後一躺,假裝挺屍,嘴裡還喃喃自語:“我死了。我死了。”
方晚清剛攻出一招,正要再打,可等他一回身,李淺早挺屍倒地。他心裡這個氣啊,這還沒打呢。就死了,一看就是假的嘛。
舞跳到現在早沒了章法,見她不動了,也懶得再糾纏下去,做了個後裔射日的結束動作,以表示這隻老虎是他射死的。
表演結束,現場掌聲不斷,也不知大家是覺得他舞跳的好,還是覺得架打得好。
方晚清哼了一聲。徑自走到皇上和妃嬪們面前叩首請安。
齊曦炎含笑道:“方首領辛苦,賞金百兩。”
就在這時,地上的死老虎突然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飛速的跪拜在地,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齊曦炎。
齊曦炎也沒難為她,同樣道:“李首領辛苦。賞金百兩。”
李淺這才放心,撫著胸口疼得直呲牙,剛才要不是聽見有金子可領,她寧可繼續躺著裝死。哎呦,真的好疼,方晚清這廝一個勁兒對她的前胸、腸胃下手,也不知待會兒那一品燕窩紅白鴨子腰燙膳,她還能不能吃下去?
大宴結束,男賓們都陸續出宮,楚天歌路過李淺身邊時,對她拋了個媚眼,李淺則還了他個白眼。
楚天歌嬉笑一聲,伸手扯了一下她身上的黃帶,大有嘲笑之意。
李淺氣得拍開他的手,又緊了緊黃帶,以防被他扯的走了光。
皇上早離了座,冀皇后也帶著妃嬪們回後宮。這次大宴只她和幾個受寵的嬪妃參加,其餘的女眷大都留在寧壽宮陪太妃們。前面發生的事,後邊早得了訊息,又少不得詢問幾句,笑鬧一會兒。
齊曦炎被大臣纏夾沒完,絆住了腳,一扭臉看見李淺和楚天歌笑鬧的樣子,心裡忽湧起不悅。
他喚楚天歌,“楚愛卿,既然這麼喜歡皇宮不如今晚多待一會兒,等守了歲再走。”
楚天歌朗聲一笑,“皇上當寶貝的地方,別人可未必喜歡呢,這宮裡太憋悶,可不是人人待得了,臣先告辭了。”他這話一語雙關,說完又向李淺擠擠眼,對她做了個口型,“回頭找你。”然後大笑著揚長而去。
他一走,齊曦炎就睨了李淺一眼,也不用他多話,李淺就知道該做什麼。她跟在他身後一起出了大殿,往他寢宮走去。
小路子早帶著幾個太監、宮女等候了,一見他們忙過來服侍皇上換下冕服,給穿了一身月白色的常服。
最近皇上也不知犯了什麼勁,私下裡總喜歡穿白色衣服。似乎她某一天曾經說過喜歡溫文爾雅的人,然後他就開始這樣。但就她認為,就像某些人穿著黃袍也不像太子一樣,他就算穿白衫再拿把扇子,也沒有讀書人的氣質。最多隻能算是一個學院院長的長公子,還得母親是皇親的那種。
齊曦炎卻沒有這樣的自覺,他自以為灑脫的一掀衣襬,悠閒地坐在椅子上。端起茶盞呷了一口茶,然後對她招了招手。
李淺走過去,他忽的皺皺眉,伸手去摸她的胸口,“那個方晚清下手可夠狠的,可傷著哪裡了嗎?”
李淺搖頭,就她這皮糙肉厚又扛打的身子,那幾拳也算不得什麼。只是這丫的手能不能不要這麼放肆,摸就摸吧,這會兒居然開始撕扯起她身上的黃帶來。
“綁這些礙事的東西幹什麼?”
他撕的很用心,直到渾身上下只剩下一截包住屁股遮不住胸,遮住胸卻又包不住屁股的老虎皮。
從一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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