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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馬道:“你是神花流的人?”
老頭道:“也是,也不是,但是神花流的事我們總是要管一管。”
老馬道:“神花流行兇殺人,亂殺無辜,你管得了嗎?”
老頭眯著眼睛道:“我們做事情,總是有原因的,算一筆舊賬罷了。”
他一直盯著白笑書,忽然道:“你用劍?”
白笑書道:“是。”
老頭道:“你的劍殺過多少人?”
白笑書道:“沒有幾個。”
老頭冷笑道:“那恐怕也算不得什麼好劍。”
白笑書道:“殺人多的,就一定算是好人嗎?”
老頭凝視著白笑書,道:“你不喜歡殺人?”
白笑書道:“殺人又是為了什麼?”
他看著老頭,問道:“你喜歡殺人?”
老頭嘆口氣,目中忽然泛起一陣悲傷之色,道:“殺人的確不是件愉快的事,我殺人也不是因為喜歡,只是不得已殺些該殺的人罷了。”
白笑書道:“的確。”
老頭道:“我已有好些年沒殺過人了。”
白笑書道:“你還沒有忘記如何殺人,是嗎?”
老頭道:“當然。”
白笑書淡淡道:“你今天就是來殺人的,殺我。”
老頭道:“你看得出?”
白笑書笑著道:“我看不出,但是我聞得到。”
老頭道:“你的鼻子不錯。”
白笑書道:“就是因為這隻鼻子,所以我現在還活著。”
老頭乾笑了幾聲,又道:“你的劍有多少種變化?”
白笑書道:“大概有一種,也許一種也沒有。”
老頭淡淡道:“我既然遇上你了,那咱倆就比劃比劃。”
白笑書道:“好。”
他的話說完,劍已在手中,那的確只是把普普通通的劍,鐵匠鋪裡幾兩銀子就可以買一把的鐵劍。
有人說過,可以殺人的劍就是好劍!
所以說,一把劍是否可以稱作好劍,與它本身的值多少兩銀子並沒有多少關係。
老頭忍不住道:“你知道我用什麼兵刃?”
白笑書搖頭道:“不知道。”
老頭又道:“你知道我的武功路數?”
白笑書還是搖搖頭。
老頭笑道:“你很有膽量!”
白笑書道:“無論遇到什麼樣的對手,我都會拔出我的劍,因為我是一名劍客,不敢拔劍的人又怎麼配得上劍客的稱號。”
老頭大笑道:“好!好!只有你這樣的人才配得上俠客兩個字!”
白笑書的手已按在劍柄上,他的態度輕鬆,但每一根神經都已繃緊。
也許這一劍拔出,他和老頭就一定要有一個人倒下去。
正午的陽光照在老頭的手上,那是雙乾癟的手,手指修長,指甲修的整整齊齊,右手上還戴著一隻紅寶石戒指。
老馬和白曉仇兩個人也緊繃著,他們都已準備好。
老馬準備搶攻老頭左邊,老頭的左臂向後微縮著,也許這正是他的弱點。
白曉仇已瞄準瘦馬的脖頸,他可以保證在一瞬間讓這匹馬癱倒,將老頭逼下馬也許更容易得手些。
老頭還是坐在馬上,隨隨便便的坐在那,在他們看來,他全身上下至少有幾十處弱點。
老頭看著他們三個人,忽然笑了,笑的就像他剛剛開了個很成功的玩笑一樣。
笑的就像個惡作劇的孩子。
他微笑著道:“我喜歡你們,現在像你們這樣的年輕人已不多。”
老馬道:“可是我們還是要出手。”
老頭道:“為什麼?”
老馬道:“因為我們已準備好。”
老頭笑著道:“可是我已不打算出手。”
說著,他又從馬鞍上取下三絃琴,繼續撥弄著。
那馬兒似乎明白主人的意思,竟自己調轉馬頭,往回走去。
寂寥的琴聲和馬蹄聲一起遠去,消失在這白草城的廢墟中。
老馬道:“你們說,他是不是一個瘋子?”
白曉仇道:“也許他根本就沒想過要出手。”
白笑書道:“也許他只是看看。”
老馬道:“他想看什麼?”
白笑書笑笑,道:“不知道。”
老馬笑道:“看來你也是個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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