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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他忽然想起剛剛聽說過的一句話。
一個人喝多了,很容易被別人佔便宜。
可這個人萬萬沒想到的是,一個人喝多了也有可能去佔別人的便宜。
早知道這樣,就應該讓她喝的更多些,一個如此風情的女人,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紀,醉著酒跑出來總會是件麻煩事。
屋子裡的燈光很亮,照在娜娃爾如緞子般的面板上。
白笑書長的並不難看,他也一樣不算笨。
一個女人肯赤果果的出現在一個男人面前,她的意思當然已再明顯不過。
恐怕只有白痴才不明白這個女人的意思。
白笑書還聽說過一句話,一個人酒喝的太多就會變成白痴,他現在就像一個酒喝的太多變成的白痴。
他笑呵呵道:“你也剛剛洗了個澡?”
娜娃爾道:“我剛剛的確洗了個澡,而且還將全身都燻了香。”
白笑書道:“那會不會是薰香太濃,將你燻的有些暈了,所以你才走到這個房間裡來?”
娜娃爾搖搖頭。
白笑書道:“你覺不覺得很熱?”
娜娃爾道:“正相反,我現在還有些冷。”
白笑書喃喃道:“的確,這個時候任誰光著身子都不會覺得熱的。”
娜娃爾忽然笑了,道:“看來,你的確是個不開竅的木頭疙瘩。”
白笑書苦笑道:“我不明白。”
娜娃爾道:“一個女人說冷的時候,就是要男人抱著她。”
白笑書道:“這個我還真是頭一回聽說。”
娜娃爾道:“你為什麼只站在那,卻不敢走過來?”
這是白笑書的房間,他為什麼不敢走過去,於是,他就真的走過去,坐在娜娃爾對面。
娜娃爾還是很大方的坐在那,就像一個盛裝的貴婦一樣,她嫣然笑道:“你總算還是有些膽量。”
白笑書道:“我覺得還是你的膽子更大些。”
娜娃爾道:“為什麼?”
白笑書道:“你居然揹著你的丈夫,光著身子跑到別的男人的房間,豈不是膽子很大?”
娜娃爾道:“丈夫?我哪裡來的丈夫?”
白笑書道:“他不是你的丈夫?”
娜娃爾道:“你說誰,那個啞巴?”
白笑書道:“他是啞巴?”
娜娃爾笑笑,道:“首先他不是個啞巴,不過也沒有什麼分別,其次,他也不是我的丈夫,完全不是。”
白笑書道:“他雖不是你的丈夫,他卻也很喜歡你。”
娜娃爾道:“他喜歡我是他的事,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白笑書道:“你這麼做,他一定會很傷心。”
娜娃爾咬著嘴唇,恨恨道:“我已不想再見到他了,我不想再見到這裡的任何人。”
白笑書道:“哦?”
娜娃爾道:“我要離開這,離開天山。”
白笑書道:“你打算出遠門?”
娜娃爾低聲道:“我要離開神花流。”
白笑書沉默很久,這總不是個容易回答的問題,不然所有的事情都會變的越來越麻煩。
他想了想,才道:“我並不是神花流的人,這是你們的家務事,我是沒有資格過問的,當然也不能隨便干涉。”
說完,他就給桌上的茶杯倒上茶,他其實並不渴,但他必須這麼做。
話說多了就難免會有失言,他覺得自己已說了太多話,應該想辦法堵住自己的嘴。
茶杯已滿,他已拿起杯子。
他的嘴也被堵住了,不過不是被茶杯,是另一樣東西。
一件又香又軟的東西。
恐怕沒有男人會拒絕這樣的好意,這是很多男人夢寐以求的事,這個時候,大多數男人都會有同一種反應。
男人最本能的反應。
娜娃爾的手搭在白笑書的肩膀上,媚笑道:“你果真是個男人。”
白笑書苦笑道:“我已被你佔了便宜,沒什麼好說的了。”
娜娃爾壞笑道:“你不但是個男人,還是個臭男人。”
白笑書道:“我雖是個臭男人,但從不說假話。”
娜娃爾道:“我從沒說過一句假話。”
白笑書道:“你既然要離開天山,為什麼又來找我?”
娜娃爾道:“你果然不笨,我來找你,當然不只是為了那點男女之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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