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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哥給我打電話,說酒吧快發工資了,那邊還有我一小部分工資,問我什麼時候去拿。我說:“哥你能先幫我拿了不,我回頭有空了去找你。”
岑哥說行。我是真心不想再去那酒吧,反正現在很不想。
江北沒找過我,有時候我會想他,想想而已。
我收了康巖的禮物,就開始跟他約會,其實也不是約會,就是經常一塊吃吃飯。剛開始是拖家帶口的把瑤瑤幾個人都拉上,後來我就開始獨自行動了。
他帶我去看電影喝咖啡,享受愜意的午後時光,某個我總擔心他會忽然提起的問題,他從來沒有提過。
有時候康巖有點想拿錢接濟我的意思,但只是暗示那麼一下,最後還是放棄了。我不可能要他的錢,那成什麼事了。
給老文找私人助理的事情一直沒有訊息,康巖說:“要不你去做得了,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工作。就當臨時的,等以後有了合適的再換。”
我考慮了考慮,後來跟康巖一起和老文約在一家咖啡廳見了一面,事情就敲下來了。
康巖對我挺好的,車接車送知冷知熱,有空的時候陪我打電話,打到手機燙耳朵,最近他說,準備在W市買房子,有空的時候讓我陪他一起去看看。
我不懂樓盤,不過看房子這事倒是有點興趣。平常走在街上的時候,經常有那些賣樓的人在路邊發傳單,我特別喜歡看傳單上的戶型圖,想象他們裝修起來是什麼樣子,想象有一天自己住在裡面。
實話說,我特別想有一個自己的家。
【饒饒篇】從炮友到婚姻,他還是出軌了,這個渣! 050 包養
說說老文吧,首先老文是個老外,思想開放是必然的,他會很自然地把“sex”這個詞掛在嘴邊,不是猥瑣,就是覺得很正常,沒什麼難以啟齒的。相比較起來,我們中華民族真的是很含蓄,就是那些自認為思想開放的小青年,也不會成天性啊性的,他們說的比較婉轉,他們說“操”。
老文今年三十六歲,有老婆有孩子,老婆也是個很成功的女性,說是俄羅斯人。只是成功的女性,總是喜歡口口聲聲把事業掛在嘴邊,老文來中國的時候,讓他老婆過來陪自己,他老婆答應了好幾次,拖了好幾次,終究是一次也沒有來過。
老文對這一點很不滿,他說他懷疑他老婆在外面也有別人了。
老文說他很喜歡W市,W市是個新城市,高樓大廈多數正在建設中,比起已經成規模的城市,這裡仍保留著許多小城風情,安靜且乾淨。他說這裡和自己在德國的老家很像,他很喜歡,唯一不喜歡的是,這裡沒有sex。
有次我們在中式快餐店吃午餐,他要了份蘭州拉麵,然後說這個東西很像他們那裡的通心粉。老文能吃中餐,也會覺得好吃,但兩天不吃家鄉的食物,他會受不了。
當時有幾個吃飯的人進來,偷偷對著老文指指點點,老文非常地不開心,我說他們沒有要對你不禮貌的意思。老文的表情很古怪,他說,“我知道,他們叫我老外,還有德國人。”
話是用英語說的,“老外”和“德國人”這兩個詞他說的是漢語,聽上去很有趣。
老文還問我為什麼不穿裙子,我說我不喜歡。其實不是不喜歡,我現在一個月還沒過,不好見風,所以把自己包得很嚴實。
那天我陪老文去超市買東西,他買的都是西方人的食材,乳酪起司之類的。我們一邊買東西,我一邊教他一些簡單的漢語,買全麥麵包的時候,有個女聲在附近響起,“那不是那個饒饒麼?”
我抬頭,最先看到了推著購物車的江北,他身旁陪著個女的,女的挽著他的胳膊,仔細想想,是那天那個Yoyo。
我的心稍微咯噔了一下,然後對著他們的方向擠出微笑,江北沒什麼特殊的表情,被Yoyo拉著很自然地朝我們走過來。
我跟老文說英語說習慣了,有時候會習慣性地把語言頻道調在英語臺,張口打招呼,不自覺地說了句口音純正的“Hi”,然後我覺得自己特裝逼。
Yoyo給我打招呼,說“這麼巧”,江北對我微笑,一貫的溫和。
老文拿著根牛皮紙包裝的好長好長的麵包轉過身來,用英語問我:“這是你的朋友?”
我說是。老文就對他們say hello。
我瞟了眼他們購物車裡的東西,一堆零食裡日用夜用兩包衛生巾很顯眼,然後抬眼的時候,又看到江北那意味深長的笑。我知道他在想什麼,他肯定懷疑我找了個老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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