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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心情好的時候,把陶文靖逗得一樂一樂的,陶文靖還胖,一笑起來萬分憨厚。
我偷偷去瞄江北和仔仔,倆帥哥啊,實打實的帥哥啊。這是在帥哥頻出的夜場打檯球,這要是在學校的籃球場上,準保一票一票的女生起鬨瞎尖叫。但是在夜場因為看見帥哥尖叫,那就是太沒見過世面了。
檯球室裡燈光很好,有專門照球桌的燈,江北趴下打球的時候十分專心,是那種很標準的打球姿勢,下巴和球杆垂直,手肘彎曲呈九十度,半蹲步什麼的。尤其是他繞著球檯觀察球路,順手拿槍粉(擦檯球杆頭的那個方塊,術語叫巧可,我聽他們都叫槍粉)蹭球杆的時候,哎呀,我這顆花痴心啊,受不了啊受不了
我刻意抱著仔仔送給我的大毛熊,掩耳盜鈴地把自己擋住,然後時不時偷看一兩眼。我覺得大家應該都有過那種感覺,就是很怕看見一個人,又情不自禁地想去看一個人,還特別怕被他發現自己在看他,然後他要是不小心和你對視上一眼,自己心裡又得胡思亂想一通。
我當時就是那樣的,真慫。
江北和仔仔打了五局,八球,但是速度非常快,他們技術很好,屬於有實力一杆收的那種。江北手下也不留情,輕輕鬆鬆地把仔仔贏了,然後把球杆交給一個服務生,笑著對仔仔說:“你杆兒不行。”
仔仔跟著笑,瞄了一眼江北的下身,說:“腎好用就行。”
江北笑得眼睛彎了彎,抬手和仔仔很隨意地擊了一掌。當時我還不知道腐是什麼玩意兒,也沒大聽說過好基友這個詞
瑤瑤看見江北往吧檯走了,從椅子上站起來,盯著江北的背影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她心裡肯定不想讓江北就這麼跑了,但她實在也沒能力多做點什麼。仔仔走到瑤瑤面前,對她說:“我剛才問他了,他什麼也不說。”
“你能問個屁!”瑤瑤瞪仔仔。
【饒饒篇】從炮友到婚姻,他還是出軌了,這個渣! 022 有意思
江北沒走,從前臺溜達一圈以後又回來了,他說在樓上KTV開了個包廂,讓我們上去。
瑤瑤不客氣,過來拉了我的手就往樓上走,陶文靖和陳林屁顛屁顛地跟上。
包廂開了以後,瑤瑤呈冷豔態端坐在沙發正中間,我像母獅身邊的幼崽,小心地坐在她旁邊。江北在門口招呼服務生送酒,仔仔在點歌機旁邊點了兩首舒緩的輕音樂,這個氛圍營造得很不錯。
其實江北這個人吧,看上去挺隨和的,說話時候笑眯眯的,面無表情的時候也不那麼讓人害怕。我和瑤瑤以及陶文靖兩口子外加一隻大毛熊坐在沙發上,仔仔佔據點歌機的角落,江北也不挑剔,一屁股在桌前的皮凳子上坐下,兌酒加冰,一套動作做得比我個後吧服務生還熟門熟路。
不是什麼特別貴的酒,百利甜,我在酒吧工作過當然是認識它的,但是我沒喝過,就是看起來奶奶的,像加了少量巧克力的牛奶,但是質地看上去比牛奶還滑還厚。
江北倒了酒,把酒杯推到我和瑤瑤面前,桌子上還有服務生剛開啟的一堆啤酒。瑤瑤冷冷瞅了江北一眼,操了個啤酒瓶握在手中。
江北輕輕笑了笑,也拿了只啤酒瓶,伸過來要和瑤瑤碰瓶,瑤瑤不情不願地碰了一下,仰頭開始灌,她很豪爽。
豪爽是瑤瑤的必殺技,她曾經教育我,這年頭敢於豪爽的人都不是傻逼,別跟他們對著幹,瘋起來要人命。
我不受用,我覺得敢於豪爽的還有另一類人,那就是純傻逼。但是這種人更惹不起,被纏上了一頭變兩個大。
看見瑤瑤吹了,江北也就把一瓶酒乾脆利落得吹了,不過他吹得比瑤瑤快。他們場子裡貌似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就是喝過酒就算認識了,瑤瑤把豪爽貫徹到底,她說:“你倒是給個說法啊。”
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比剛見面的時候客氣了不少,像是真心實意在等說法。
江北看了我一眼,輕飄飄的,然後好笑不笑地對著瑤瑤,用十分客氣的語氣和表情說了句不大客氣的話,他說:“你朋友都沒吱聲,要說法也不到你來要。”
瑤瑤馬上肅了臉色,轉頭看我一眼,對江北說:“她慫,你這麼大個爺也不能欺負個慫貨不是?”
我對江北憨厚地乾笑,捧著手裡的杯子抿了一口,呸,什麼破味兒啊,這百利甜根本沒有它看上去那麼好喝。
仔仔在那邊起鬨,對我們說:“唱歌吧,怪沒意思的。”
瑤瑤說,“給姐點個冷酷到底!”
瑤瑤真的唱歌去了!扯著嗓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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