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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去了,康巖的口氣中很有請我過去幫個忙的意思。天歌是康巖他哥開的,他哥正兒八經的生意是造船,那德國人是他從國外公司請來的工程師,聽上去還像模像樣的。
老外倒不至於讓我打怵和新鮮,起碼我們外教是老外,平常都是可以聊得上幾句的。
我到了天歌,康巖下樓來接我,他跟我說這個德國人是第二次來中國,他哥在外地不方便接待,就把幾個工程師安排到這裡來招待,大部分都是中國人,就這麼一個老外,是等級最高的。他說我進去以後,他也會一直陪著。
好歹我和康巖也發了這麼久資訊,吃過幾回飯了,這一點點的信任還給的起。
我跟康巖進去,剛進去的時候,裡面其實挺亂的,我恨不得把自己團起來存在感越小越好。我躲在康巖身後,康巖慢走了一步,用手輕輕拖我的背。不是那種猥瑣的舉動,算是個安慰的樣子。
電視機上被人用酒貼了幾張人民幣,這些人玩得很嗨,我就納悶那些錢不會從電視螢幕上掉下來麼?房間裡有小姐,非胖即醜,其中包括陶文靖,這都是今晚要出臺的。一般漂亮的,都不怎麼出臺,她們坐檯掙的錢就夠了。
陶文靖和陳林最近估計是窮瘋了,他們每次窮瘋,陶文靖就得出次臺補貼補貼家用
康巖介紹我去認識那個德國人,康巖會說點句英語,就是磕磕巴巴的發音也不標準,索性那個德國人和他說的一樣,英語也是個半吊子,交流起來確實挺費勁。
後來我在外人面前提起這德國人,一般叫他老文,動不動就提個洋文名字顯得很裝逼。
老文是自己坐在一邊的,其它人在瘋在鬧,他自己對著杯威士忌顯得很孤單,後來我問過他為什麼不像那些人一樣叫小姐,他說他不喜歡毫無感情的性愛。他所說的這個感情很微妙,並不一定指的是愛情,具體的我說不上來,大概就是陌生人不喜歡。
老文坐的那邊空餘很大,康巖坐下,我坐在康巖旁邊。康巖和老文喝酒,說些招待的話,主要就是歡迎他再次來中國,以及有什麼需要招待和幫助的地方,要告訴他。
老文的表情很豐富,很愛笑,看到別人玩的開心,他也跟著哈哈地笑。他能說些很簡單的漢語,也能念康巖的名字,我的名字也可以,就是兒化音很重,怪怪的,但不討厭。
我告訴他我的英文名字,他說他喜歡叫饒饒,因為覺得很有趣。
那天我們聊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氣氛一直比較和諧,老文留了我的電話號碼,我很大方地給了。
他們走的時候,陶文靖也走了,她讓我給陳林說一聲,晚上不回去了。我點頭答應。
康巖揹著人塞給我五百塊錢,我知道小姐坐檯的價格,雖然我只是過來協助康巖和老文交流,但拿的應該也是他們的小費。小姐的小費,普通是一百,有時候會有兩百,超過的時候也偶爾會有,小姐跟客人很熟,客人心情好出手大方或者習慣出手大方,都可能是原因。
我沒看到他們分發小費的過程,也沒見過老文掏錢,康巖給我錢的時候,我覺得有點多了,就問他:“這錢不會是你自己的吧?”
【饒饒篇】從炮友到婚姻,他還是出軌了,這個渣! 029 花
我說要是他的我就不要了,康巖說:“你拿著,別弄得跟我買你是的。”說這話的時候,他臉上表情明顯有不好意思的意思,一個雞頭因為這樣一句話不好意思,很微妙。
康巖說等那些人走遠了就送我回去,免得別人誤會成我也跟著出臺去了。他今天似乎也不打算避著讓別人看見跟我有聯絡了,其實本來也不是多大的事。
我在大廳的沙發上等,康巖給我弄了瓶礦泉水,然後去三樓忙了會兒公務。過了一會兒,他從電梯裡出來,走到吧檯跟收銀的姑娘說了幾句什麼,收銀那女的就朝我看,眼神有點曖昧,然後笑著和康巖說了些什麼。
收銀姑娘從吧檯底下拿出來一束花交給康巖,康巖拿著花就朝我走過來了。
我當時眼睛稍稍瞪得大了點,心裡泛嘀咕,不是給我的吧,不是吧?我勸自己別去看那束花了,自作多情了多不好意思。
但確實是給我的,他微笑著把花遞給我,我傻傻地伸手去接了,然後說謝謝。長這麼大,還沒讓人送過花呢!
康巖也在沙發上坐下,是隔著一個很禮貌的距離,他問我:“不會把你嚇著吧?”
我笑著說:“不會”頓了頓,坦白道:“有點兒。”
其實我心裡挺美的,康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