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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切的想得到答案。
停了停道長又重重一嘆息說道:“那個小丫頭苦啊~~她的命理不好。。。。。。”
“你和我說這些做什麼?她苦我便陪她一起苦,你告訴我:我們還能不能在一起。”
“不必強求,如果有緣你們還能再見的,不過。。。。。。她有她的苦衷,你對她要多一些的忍讓和理解,這丫頭不容易!。。。。。。”道長的話yù言又止。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你趕緊告訴我。”我扯著道長的袖子,急切的說道。
道長卻搖了搖頭說道:“我是根據她的手相推算出來的,能說的就這麼多,剩下的看你們的緣分。。。。。”
我手指道長,狠狠地說道:“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信不信我掀了你的攤兒!”
我的模樣並沒有讓道長有任何的情緒變化,只是淡淡說了一句道:“掀吧,掀了我也只知道這麼多,花五塊錢買張八卦圖和幾個銅錢,我這攤兒就又擺起來了。”道長說完面色不悅的看著我。
此刻的我人在屋簷下不敢不低頭,我又放緩了自己的語氣說道:“你一定能算的出來,上次你說十天,我們就在十天內見面了,你是有道行的人,求你大發慈悲告訴我,行嗎?”
“我那是胡說蒙到的。”道長依舊淡淡說道。
我怒了,我帶著粗口吼道:“你TM的寧願自毀道行,也不肯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嗎?”說完一腳將他的八卦圖和銅錢踢翻到河畔的下面,不解氣又將他那把破舊的黃油傘也一腳踢飛到河畔下。
道長處變不驚,淡淡說道:“撒潑完了趕緊走,不要影響我做生意。”
我並不甘心就這麼離去,剛剛的衝動是恐慌中的關心則亂,我又到泥濘的河岸下撿起被我踢翻的黃油傘、八卦圖和銅錢,小心翼翼的給道長全部還原後,才低著頭說道:“我認慫了還不行麼,如果你知道請一定告訴我,不要判我死刑。。。。。”話沒有說完,我的聲音已經哽咽!
道長沒有立即說話,許久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你這兒淋了一身雨,趕緊回家吧,彆著涼了!”
“你不告訴我,我就不走,你也別想走,我一天管你三頓飯,管你煙,就把你困在這兒。”一再的得不到答案,我處在不能控制自己理智的邊緣,如果他不告訴我,我不懷疑自己真的會這麼幹。
“你這是可是非法拘禁,老道我懂法的。”
“要是你老婆丟了,你還管的了這些嗎,別說非法拘禁,就是把你活埋了我也敢!”我的語氣又狠又堅決,我已經下定決心,今天就算是死在這兒,也要道長說出他知道的關於莫寒的事情。
“你瘋了嗎?”道長震驚之下用本地腔問道
“我瘋了,我是瘋了。。。。。。”我說著又拉扯他的袖子央求道:“求求你說吧,聽到你說她命苦,這簡直是在要我命,知道嗎?。。。。。。。我不想她受委屈,我能照顧好她的!”
道長看著我,臉上終於露出不忍之色說道:“你們緣分還未盡,會見面的,如果你真的喜歡那小丫頭,就好好工作,以後你身上可是有一個家庭的責任的。”
“你是說以後我會和她成立家庭?”我欣喜若狂的問道。
“不可知。。。。。。。是她,也或不是她。”道長搖頭說道。
“到底是不是她?”我厲聲問道,我已經受夠了道長等於沒有回答的回答。
“命裡有時終註定,千里姻緣一線牽,凡事不可勉強,回去等待吧,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勉強也沒用。”
道長的話讓我陷入了沉默,事實的確如此,有些事情即便我勉強又有何用,只是徒增痛苦而已,可我已經愛瘋了,尤其是蘇州一夜之後,我覺得我的生命中已經不能沒有莫寒,否則我覺得自己只是在苟活,我的人生已經沒有了樂趣。
許久我對道長說道:“你要確定我們還能見面,確定,我說的是確定!”
道長點了點頭,道:“確定。。。。。”
。。。。。。。
回到家,我沒有一點吃飯的yù望,但還是給自己泡了一碗泡麵,我要讓自己活下去,儘管在道長那裡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至少道長說:我們還會見面,只要能見面那就很好,至於是以什麼方式、什麼狀態去見面,我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
洗了個熱水澡,我又一次把自己關在沒有一絲光線的屋子裡,直到點上一根菸,才有了一絲亮光,我又一次在無力的構思未來,如道長所說,以後我揹負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