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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著自己認為該做的事情,也沒有所謂的自我,因為我們都很自我。。。。。。希望我離開後,會是一個真正的終點,也希望若干年後,回憶起今天的種種,我們僅僅是感到可笑,笑自己的無知,而不是後悔!”
停了停我又繼續說道:“我記得萌萌曾經這麼形容過我,她說:這麼多年你很像一隻孤獨奔跑的狗,而這隻狗也沒有看上去那麼強大,那麼無所畏懼,那麼勇往直前,表面上覺得你好像挺聰明的,其實我在別人眼裡就是一個孩子,一個缺乏安全感,缺乏信任感的,自卑的、怯懦的孩子,而這個孩子自以為自己非常聰明,能看穿別人,有預見性,做事滴水不漏。。。。。。。。”
“是的,現在再回想當初萌萌對我說過的話,才知道她形容的是多麼的貼切,我缺乏安全感,所以我傷了左嵐、林希甚至是師姐,我缺乏信任感,於是又傷了清怡。。。。。。在安琪面前我是自卑的,在莫寒面前我是怯懦的。。。。。。所以我一直用自以為滴水不漏的方式去逃避著,可還是傷害了那麼的人。。。。。。這一切都不是我想的,可是卻偏偏發生了。。。。。。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去救贖自己的人生,但是王子,我羨慕你,因為你還可以救贖。。。。。。而我只能繼續逃避。。。。。。”
我沒有再說下去,此刻我是悲痛的,可是卻更加堅定了要和陳清怡去愛爾蘭的決心,因為我的人生能做的,僅僅剩下逃避,用逃避解決一切問題,從此不必為誰背叛了我而憤怒,不必因為安琪的另嫁他人而悲痛,不必因為自己破壞了沈曼和王子而內疚。。。。。
。。。。。。。
爺爺的葬禮在兩天後舉行,王子和沈曼參加了葬禮,只是這一次他們沒有之前的爭鋒相對,他們看上去很平和,或許是我的決定離去,讓他們有了這種塵埃落定後的平靜。
墓碑前,我們注目凝視,在面對已經歸於塵土的爺爺時,我出奇的平靜,我不想再給自己製造任何痛苦,因為我知道,總有一天我也會這般躺在墓碑下面,既然所有的苦痛、快樂,都有煙消雲散的一天,我又何必太在意活著的虛假呢,一切的一切就當做經歷了一場避不掉的流年吧。
回去的路上,我、陳清怡、皮皮、老爸、老媽走在一起,許久我對他們說道:“爸、媽,我已經想好了,我想帶著皮皮和清怡移民到愛爾蘭。”
老爸、老媽對視了一眼,卻沒有表態,倒是皮皮很興奮的問道:“老爸,你說的是真的嗎?我又可以和媽媽生活在一起了嗎?”
“嗯。”
老爸、老媽看了看皮皮,眼神中很是不捨,但還是說道:“去吧,只要你們在一起,我們也就沒有遺憾了!”
陳清怡將話接了過去:“爸、媽,你們也跟著一起移民吧,讓我和一西盡到做兒女的責任!”
老爸、老媽搖了搖頭,道:“一西帶著皮皮就好了,我們也有做兒女的責任,現在一西的爺爺走了,只剩下他奶奶,我們說什麼也不能丟下她跑到國外去!”
“帶著奶奶一起去吧,那裡的氣候很好,很宜居!”陳清怡補充道。
“你奶奶一輩子土生土長在這個小城,外國的文化,生活方式,她不可能適應的,你們安心的去吧,每年回來看看我們,我們就很高興了!”老爸拍著我的肩膀笑言。
我和陳清怡對視一眼,選擇了沉默,我們其實都明白,讓我的家人跟著移民是不切實際的。
。。。。。。
這個夜晚,我和皮皮睡在一起,我看著天花板一陣陣失神,皮皮抱著一本小人書看著。
“老爸,你怎麼看上去有點憂鬱啊?”皮皮向我問道。
這個小東西,最近老師教他什麼詞,他都會生搬硬套的亂用,我笑了笑,道:“我是茫然,不是憂鬱,老爸早就過了憂鬱的年紀了!”
“哦,那茫然是什麼意思啊,是不是和芒果一樣都可以吃呢?”
“茫然不可以吃,是一種狀態,就是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
“那你為什麼會茫然呢?”皮皮追問。
我摸了摸他的腦袋,轉移話題的問道:“皮皮,告訴老爸,你為什麼那麼喜歡陳媽媽呢?”
“她和媽媽身上的香味一樣,她們的頭髮都很柔軟,她們說話的聲音都很好聽。。。。。”
我有些愕然,這才回憶起,陳清怡好像真的和左嵐用一種味道的香水,她們都是OL型的短髮,聲音也同樣是那種標準的主持人音,而這些細節我倒是沒注意過。。。。。。
皮皮又補充道:“最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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