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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僻靜山谷,尋得隱居釀酒高手,得到的密方,是一團蠟丸封緊的事物。回到天界,展開一看,白紙黑字,寫著再簡單不過一個“誠”字。
千年一眠醒來,正見滿目桃花盛雪而放,心裡一喜,頓對釀酒原材有了定意。隨後便是先前玉帝隱於雲間所見。
既要得花,好辦!
四界最強戰者,卻有著儒雅超逸的淡定,隨手一招,滿園桃花瓣在素女面前堆成小山一般,險些把向來素顏清眸的女子淹沒進去!
看著玉帝柔和中帶了幾許調侃的笑意,素女唇角卻僵硬起來,跪立一邊的桃花仙子,在花瓣盡離枝頭那刻,一頭青絲去盡,成了光頭精靈。形靈通氣,桃花瓣,等同於萬縷秀髮。
面對桃花仙子憋曲不已的表情,素女終於面無表情開口,她要的,不是桃花瓣,而是花瓣上的雪!不用仙術,不使靈力,則是為著一個誠字!誠意至深,當避輕巧,舍靈易,素女身為一界之主,卻以人界凡女之力求取桃花雪,正是出於一番誠意!
那日之後,又是百日,桃花酒釀製成功,酒香直透九天,連愛狸被貶異世,就一直少來的石皇,都禁不住聞香而來。五人相聚,一夕便是酒醉不醒。
玉帝眼眸中,越來越多一抹身影停駐。清音臺上,扶搖弦落莫無塵,隨意信手彈之,心聲流露,便是一曲曠古絕今的《九宵吟》。天界滅,有幸存下來的散仙,歸於春木宮明府後,憑殘斷記憶將之重譜,然而高手盡出,琴絃試遍,世間名器,終不能再現其音!
清風廖落,琴聲緋側,月白衣的男子,氣質昭比日月,長髮若水瀉於琴案,垂顏低眸而吟:“桃花兮芬妍,帝子兮目羨。夭夭灼目,流連之,獨身。憐芳華剎那,卻不解意幽兮,其情。風不解舞,任之旋落兮,奈何!”
此句隨風落音,傳至恆殿一根通了靈性的白玉石柱,自動化作字跡攜刻上去。眾散仙見之,搖頭撫須,卻無一人參透其中意思。
獨有冥王玄逸風,拋句首,取尾字,湊成句,正是:陷身情,奈何!
此文完結後,興許會開一篇純言情仙俠。
【182】光影之地
偌大的殿宇內,紅燭如豆,精巧宮燈在不知從何處吹來的風中搖曳。
昏沉光線中,卻有一處光暈柔和存在。白袍如雲,青絲如水,側顏如同映了冰雪清冷完美,信手在琴絃上落下幾個尾音,如星雙眸淡定看向寶座中央的藍抹,“九宵吟已畢,如今,驚雲該出了罷?”
場中,紅衣歇落的蔻丹清醒過來,莫名看向身上光華流氤的羽衣。
藍抹放下手中酒盞,隨意擊掌兩下,幾個以木簪發,渾身就裹著一幅獸皮,光著單膀子的大漢抬著一個覆蓋著華麗毛皮的籠子上來。
那籠子看來似精鋼所鑄,沉重無比。抬著籠子的四個男子腳步過處,留下一串串足跡深陷青石磚中。
“柏樹所化精怪,不足進入正殿,還不前去相迎?”一直守在藍抹身後的兩個翠衣女子應聲是,飛身而上。兩女半空中袖中各飛出兩條雪白匹練如龍繞柱,立刻纏住籠上的兩根欄杆,落地前再將匹練一扯,籠子已從四個大漢手中飛脫。
眾人只見兩團綠影快速旋轉兩圈後,前一刻還沉甸甸壓在四個大漢肩上的籠子已被二女以柔韌匹練靜靜放於迎賓殿中央。而且沉重的鐵籠落下時輕若無物,眾人一點也沒有聽到鐵器撞擊地面的響聲。
現在眾人都將好奇的目光投在場中覆蓋著華麗裘皮的鐵籠。
就是蔻丹也暫時將意識短時空白的事丟到一邊只顧專心看向場中。
藍抹一揮手,先前一直靜靜站於他身後的一個黑衣男子拿了件似笛非笛的古怪樂器上場。
黑衣男子走到場中,將樂器吹嘴湊到唇邊。隨著一種悠長聲音響起,籠子中突然傳來悉悉嗦嗦的細微響動聲。蔻丹聽覺比一般人靈敏數倍。聽來更是好奇心倍起。鐵籠裡傳出的細微響聲,蔻丹聽來並不陌生,這種聲音是由蛇類發出。她在書上看到過好象有番邦族掌握有以笛聲御蛇的絕技。弄不好,那籠子裡真是一條大蛇也說不定。
誨澀難聽的古怪樂器聲音刺激著眾人耳膜,隨著樂器聲音越來越尖銳,籠子上的罩著的裘皮突然凌空飛起。
籠子四周的鐵欄杆突然倒向四方,隨著轟然巨響,眾人眼裡,除去驚嚇,更多的是驚豔和歎服!
蔻丹也凝神往籠中之物瞧去。
籠中一物似人更似蛇,通體雪白,一頭如漆長髮披散在腰間。
這物也頗懂識釣人心,鐵籠向四壁倒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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