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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唇淡啟道:“我叫雪嫁,是五百年前狐族的族長。死後靈魂化作這個幻境,生前唯一記掛便是二女。蔻兒被人禍害,仙體碎裂,靈魂轉投異世,而四界在那場大浩劫後視狐族為妖邪之物,我心憂白兒一人存世太過孤苦,寧願讓她獨自與我在此相伴五百年,也不願她被世人另眼欺負了去。”
說著目光在二女身上留連,眸中閃現複雜難懂的情緒,“不過命運之數避無可避,如今隨著蔻兒迴歸,四界重組的命輪隨之啟動,不久後,五國立,紛擾起,你們要經歷的種種,孃親不能一一知曉,但想來必是險阻重重,且事關生死!”
玄罡在聽到五國立時,眸光驟然深邃看向雪嫁,種種思量計謀瞬間閃過。
“你是五族族長之一?”雪嫁將玄罡眼底謀算看入眼中,不動聲色問道。玄罡有些意外點頭。雪嫁五百年未出幻境,竟能將當世情況知曉清楚。
下一刻,雪嫁當著兩個女兒的面,作出一個令場中所有人都吃驚不已的舉動!她雙膝一屈,竟是跪倒在玄罡腳前,垂首說道:“當世之人對狐族的偏解想必沒有化開,我雪嫁的兩個女兒如今應命數入世受劫,還望族長對二女多多照顧,不要讓她們初入世就受世人欺辱!”
蔻丹秀眉倒斂,兩步上前要將雪嫁拉起,同時一雙微帶妖紅的眸子狠狠看向玄罡,“孃親,你不要被這個棺材臉騙了!他之前險些害了我性命不說,還是色狼一隻,雷打不動地將姐姐的身子看了個遍!”說話之時,橫眉怒眼看向玄罡,只沒差點讓眸光化作無數寒箭,嗖嗖向玄罡射去!而白丹則是臉上飛紅怨怪著叫了蔻丹一聲妹妹。
玄罡微微錯怔,之後冷眸泛上亮光,唇角挑起邪魅將蔻丹赤果果地打量起來。那眼神之風流放肆,就像蔻丹沒穿衣服一般。蔻丹被他莫明其妙的眼光惹得臉上一紅,下意識低頭一看,自己身上除了一身泛著妖豔色澤的紅鱗,還真是無一縷衣物在身!
本能抬手護在胸前,蔻丹惡狠狠叫道:“果然色胚一個!再看,本姑娘親手把你眼珠子挑了!”
玄罡邪氣無比向她邁近過來,眼中亮光更盛,“好啊,有本事你儘管放馬過來!我玄罡等著!”
蔻丹只感一股威凝氣勢隨著玄罡迫近過來的身軀強壓過來,紅目一睜,身體前湊,正要再度說話,然而她的狠話沒有出口,雪嫁已經移身擋在蔻丹面前,兩人冒著滋滋火花在半空交戰的視線總算被隔絕開來。
雪嫁唇邊閃現意味不明地笑意,將蔻丹和玄罡掃視一眼,再說話時,手中多了一個白光瀲灩的玉牌。玉牌五寸左右,放在手心大小正好。上面刻了一隻九尾狐,狐目作紅寶石做成,遠觀便見兩團紅光幽閃如若靈目。
“這是我狐族的令牌,雖然現在來說已經沒有實際意義,但作為故人相識之物還是可以的。我役化成此幻境前,曾對一人施恩,那人言明,如果我的後人持此玉牌前去找他,不管什麼事都會應諾幫忙。”說著目光定定看住玄罡道:“我雪嫁別無所求,唯求族長能在我二女透過修行考驗前,不要洩露她們的身份外加護她們周全!交換代價就是這面玉牌,如何?”
玄罡眸光幽閃,將玉牌一掃,作出一副不經意的樣子道:“我不知雪大人施恩的對像是誰,而且狐族被視為禁忌已是鐵定的事實,要護她們,恐怕我要付出不小的代價。”
雪嫁深深一笑,將玉牌持作要丟到水銀池中的樣子,唇邊無限惋惜嘆道:“天機老人一諾,世人難求!如今竟然有人甘願放棄眼看就要到手的大好機會!這面玉牌已無大用,不如丟給池子裡的怪物吃掉算了!你們都不用出去,全部留在幻境裡陪著我!這裡雖然清冷孤寂一些,但比起即將興起諸多紛擾的外界來說,還算一方幅地!”
揚手一拋,玉牌在半空劃出道閃亮弧線,水銀池中的妖物感受到玉牌傳出的靈氣,紛紛探首出來要將玉牌接入口中!要知道這面玉牌經由歷代狐族族長持拿,已經沾染了狐族專有的至強至純的靈氣,如果吞入腹中可以抵得百年修行!
不過隨著一道灰影如鷹躍過,眾妖大張的嘴全部落空!
玄罡身體凌空同時,袖子一掃,已將玉牌無聲收入。落身雪嫁面前,玄罡抱拳而立,“玄罡受了雪大人的厚禮就是!也必會守約不計代價護得她們周全,只是族長還要將我們從這裡放出去才是,不是嗎?”
“很好!不愧是逸風的後人!”雪嫁深凝眼底的緊崩總算放鬆,轉身目帶慈愛看向二女時,又是一句意料之外的話出口,“就是年輕輕輕,太老道奸滑了些!”
將玄罡冷沉如水面容上閃過的片刻僵凝看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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