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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了。”再逃下去,小藍藍都快離開他們了。
“寶貝,彆著急,快了。”簡戰天親親齊木凌光潔的額頭,眼裡有的全是勢在必得!
痴女成精 002陰魂不散
司徒水藍逃難似的離開了醫院,想想剛才齊木凌和簡戰天認真的眼神,司徒水藍就不寒而慄,靠,兩個玻璃男什麼時候對女人也有興趣了,她怎麼不知道。
看來,齊木凌和簡戰天這兩個損友絕對不能再交下去了,當斷則斷,不斷自斷(當要斷就斷,不斷也要斷)。M(媽的)的,要是被她那個嘮叨的老孃知道她有這麼兩個玻璃男朋友,肯定會把她拔皮抽筋。
過兩天,她抽個時間回趟鄉下的家,跟老孃溝通溝通,實在不行就聽老孃的,相親找個差不多的男人嫁了算,也好避避那兩尊瘟神。
司徒水藍打定主意,在回家的路上就給院長打了一個電話,“喂,姚院長嗎?我是司徒,我想跟你請個長假什麼,不行?”
靠,這個吸血鬼壓榨了她這麼久,放個假都不行,太摳門(太小氣)了吧。她今年的長假還沒有用過呢!
“司徒,你不是不知道醫院的情況,少一個像你這樣的主治醫生不行啊司徒我知道你辛苦,這樣好不好,我動用私人戶頭年底再給你加點薪”
姚院長在電話那頭泛泛而談(一般地浮泛地談談,不深入),總之就是一些不能放假之類的話。擦,當她不知道啊,因為她的醫術和外貌,有很多病人住進這家醫院就是衝著她來的。
姚院長不就是怕她請假之後,醫院裡的生意變少嗎。整一個吸血鬼,“姚院長我要請婚假!”總不能不讓她結婚吧!
“唉呀,司徒,你還小,才二十八歲,年輕著呢,結婚不用急在一時,等找到一個好男人後再考慮談婚論嫁吧,到時候院長一定給你包個大紅包。”才二十八歲二十八還只有才,還小!丫的,非得等她七老八十了才算是大嗎。不就怕她結婚後,要請婚假,不久後還得請N個月的產假,所以不讓結嗎。
“擦!媽的,姚老頭,告訴你,老孃我不做了,三百六十五天,要的老孃要幹三百六十天,你丫以為我是鐵打的。給我再多的錢,我都不幹了,你去請別人吧!”司徒水藍生氣地結束通話電話。
她又不是包身工(在包身工形勢下做工的人),做得不開心了,她走得也乾脆。
在司徒水藍掛電話的前一秒,那個姚院長還在透過電話教育司徒水藍:小青年怎麼可能對長輩這麼沒有禮貌呢,我是在鍛鍊你,以後要培養你當XXX紜紜(多而亂)之類的話。
司徒水藍懶得聽他說廢話,姚院長還沒念完婆婆經,司徒水藍就結束通話電話。
才結束通話,手機就又響了起來,司徒水藍拿出來一看,靠,又是那個姚院長。司徒水藍乾脆地結束通話,當姚院長堅持不懈地打到第五次時,司徒水藍火大地拿出手機的電板,扔進了垃圾箱裡。
現在誰都無法阻止她要離開的決定。媽的,被兩個玻璃損失拖著,磨掉了她多少青春年華,她丫有幾個五年讓那兩個死GAY浪費。
如今最後的辦法就是她乖乖聽家裡老孃的話,趕快相親,找個普普通通的男人嫁了省事。
這樣一來,那兩個玻璃男就沒有辦法再找她麻煩了。想到齊木凌和簡戰天,司徒水藍就頭痛不已,發現這兩個男人是玻璃純屬意外,成了GAY的女朋友是無奈,被他們纏了五年是悲哀。
靠,再被他們纏下去,她不用活了。五年前她就想脫離這兩個男人的陰影,誰知道齊木凌和簡戰天陰魂不散,好不容易她熬完了大學,走到社會開始工作,還是逃不開他們。
一進醫院她就愣了,咋又跟這兩個死GAY碰面了?
“嗨,小藍藍,你工作了都不跟我說一聲,我好傷心啊。”極品小受如西施捧心(指美女病態更加嬌美)般呻吟。
“你們怎麼來了?”司徒水藍滿頭黑線,瘟神怎麼又找來了?
“呵呵,原來司徒和齊少爺、簡少爺都是舊相識啊,那更好了,最近我們醫院在跟兩位少爺談投資的事情,司徒,作為醫院的一份子,你可要幫我們‘好好’招待齊少爺和簡少爺啊。”
姚院長的話相當於判了司徒水藍的死刑,靠,她就是為了躲開這兩個男人,才會在最後的兩年大學生活轉科,日不睡夜不眠,猛追直趕,考上醫科,怎麼又跟來了!
就因為這樣,其實醫院根本就是齊木凌和簡戰天開的,因此,他們兩個人把她的辦公室當成了汽車旅館,來去自由,像是進自家後門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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