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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那時候劉解放還只是市委裡的一個科長,大兒子比周子夜小一歲,還經常跟周子夜一起玩,這個劉少波當時還是個穿開襠褲的小屁孩。
周廣博反駁道:“兒子結交這些人有好處,這方面你就不要插嘴了。”
周子夜笑說:“媽,你忘記你兒子我也是一個富二代了嗎?官二代和富二代,這就是一個圈子的,除非我們家現在一無所有了,否則這個泥潭我也跳不出來。”
周子夜的電話響了起來,一看號碼,周子夜有些頭疼又有些暗喜,連忙站了起來去院子裡接電話。電話的那頭是他這個所謂圈子裡的一員,讓他頭疼的是對方是個女孩子,還是個不按規矩出牌的女孩子。暗喜的是前世的遺憾可以彌補了。
徐清和笑了起來,“一看他那模樣,肯定是蔣悅那小丫頭。”周廣博才懶得關注兒子的情史,跑去大門口那裡跟小黑他們搓麻將。
每個朋友圈,都有相處的潛規則,周子夜所處的這個圈子也不例外。幾個核心的朋友出身都是處級以上的幹部,他們幾個人倒不是非要以出身論地位,例如一把手向書記的兒子向勇,因為年齡小一點,天天跟著其餘的幾個也叫哥。但是身份太低的話,往往會感覺壓抑,久而久之,就會漸漸疏遠。
而周子夜這株混進麥田裡的水稻,因為從小就跟他們相處,跟王偉的鐵關係,加上家裡還算有錢,也早就被接納了進來。他們一起吃喝玩樂,也從來沒有真正分過主次。但是規矩也是有的,比如說,兔子不吃窩邊草。
圈子裡男女都有,除了真正確定關係的成雙成對的,男人們向來不會對身邊的女人下手,因為你碰了,這關係也就算確定了下來。所以這些單身的男人一般不會碰這些女人,當然,那些公共汽車型別的除外。
來電話的蔣悅,她爸爸是市南區的一把手,她媽媽是市委後勤部的幹部,家裡不少親戚都在政府部門任職,算是一個小政治世家。她比周子夜小三歲,今年才二十一歲,卻已經追了周子夜十四年。七歲的時候就喜歡纏著周子夜玩,越長大也表現的越親暱。
周子夜在北京上大學的時候,她有一次情人節就專門跑了過去。感動的周子夜沒有控制住自己親了她一口,這一口就被蔣悅在圈子裡宣揚了出來,宣佈了周子夜的所有權。這讓周子夜又好笑又感動,曾經想過有個這樣媳婦也滿足了,只是又捨不得放棄整個森林,一直跟蔣悅拖著。蔣悅大學都沒有畢業,當然也不急,兩個人玩笑似的發展著。
可是後來家庭劇變,蔣悅的家人就不同意這份感情繼續下去。後來周廣博去世了,周子夜也受不了前後境遇的落差,就背井離鄉去了山海發展。她當時還沒有畢業,也因為家人反對,沒有跟周子夜一起走,周子夜就徹底將她拋在了身後。
蔣悅畢業後當了老師,後來嫁了一個少壯派官員。13年的時候兩個人在香港偶遇,點燃了兩個人僅餘的激情,在酒店房間裡纏綿了兩天兩夜,總算是彌補了當初的遺憾。後來蔣悅還給周子夜打過電話,可是周子夜在世界各地跑,一直沒有再聚的時間。
再次面對這個選擇的機會,周子夜不用想就已經決定作出改變。前世的遺憾,前世的怨憤都要一一彌補,當然不會放過她。
“多多哥,你怎麼才接電話?我都想死你了。”
說話的腔調充滿了少女的惆悵,一聲多多哥叫的周子夜肝顫。周子夜多多這個小名,除了他爸媽,也就只有蔣悅才這樣喊。聽著隔空傳來的嬌嗔,周子夜忍不住調笑。“到底是想死我了,還是想我死了?”
“你要是不找別的女孩子,就是前一種,你要是找了,就是後一種。”
“我要死了你不是成寡婦了?!”
“就是寡婦也是望門寡,這才是最悲哀的。”
話裡的幽怨四溢,讓這頭的周子夜都能清楚感受到。想著前世她的懦弱退讓,周子夜卻覺得充滿了諷刺意味。既然現在這麼堅持,為什麼在自己最需要安慰的時候,她卻離開自己。不過,他依舊調笑著說:“小丫頭思春了啊,可惜你在省城,不然我絕對彌補你。”
蔣悅卻說道:“三百公里的距離,也就是三個小時的車程。”
“明天蔡濟深的女兒三歲生日,我不好缺席。”
蔣悅哼了一聲說道:“就知道你會找藉口,明天週末,我已經回來了,記得明天來接我。”
周子夜心花怒放,暗道,我一定不會忘的。
第10章 鬧事
第二天一早,周子夜吃過早飯就要出門。徐清和看著他一身休閒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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