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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已經實施了具體的行為,這個事情也很值得商榷。那個叫劉黑娃的,不僅綁架,還實施活埋行為,後來竟然還有小弟協助公安機關抓捕,我們的黨什麼時候竟然需要這樣的土匪流氓來做事了?他們這種有組織的團體什麼時候竟然可以堂而皇之地跟黨的機關合作了?”
康元雖然不以為然,心想你的兒子做的更過分,可是卻不敢表現出來。他跟了吳志遠幾年了,當然知道他的意思,說道:“我會找人具體瞭解一下他們這些人的情況。”
吳志遠卻搖了搖頭說道:“你做不好這些,不過有些事多瞭解一些也是好的。”他停頓了一下說道:“如果我這次真的栽倒了,即使我退下去,也是明年兩會以後的事,在這之前,我會盡量安排好你的位置。你現在是正科級了吧?”
康元連忙說道:“是的,兩年前就解決了正科級待遇。”
吳志遠說道:“以我的老臉,如果給你提一級,也不是難事,但是再給你安排好的位置就怕很難,畢竟提一級也是副處了,我一個失勢的老頭子臉面不一定好用。”
康元說道:“吳市長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給您辦好。能提一級我就心滿意足了,至於好的位置,卻不是我敢奢望的。”
吳志遠點了點頭說道:“那你就把周廣博這一家的所有事情都做一下了解,他家這個煤礦,不可能就一點違法行為也沒有,不然的話,何必養著十幾個打手?!聽說他最近又準備在山南買礦,瞭解一下這中間有沒有貓膩。”
康元點了點頭,知道自己的前途已經跟周家掛上了勾。跟隨吳志遠工作了幾年,他十分了解自己的這個領導,他的領導技巧玩的十分嫻熟,所謂的領導技巧,就是拿捏人。自己的前途可以說是被他完全掌握在手心裡,如果辦好了這件事,他一時高興,也許就會為自己說上幾句話,這比他自己奮鬥三年還有用。可是如果辦不好這件事,他完全可以像甩一雙破鞋一樣把自己丟開,而自己作為已經被貼上了吳志遠商標的一個棄卒,可以想象得到,註定前途無光。
臨近午夜十分,吳志遠從領導的家中告辭離開,這一次,從來高高在上的領導像對待朋友一樣,親自送他上了車。可是他的內心不僅沒有一絲榮幸,更多的卻是希望破滅的絕望。
一切成空啊,如今的局面下,想調職換個地方不可能,連安慰性的去人大或者政協發揮餘熱都不能保證,領導話裡的意思是隻等人大會議上自己提出辭呈,算是給自己留下最後的臉面。這讓來的時候還抱有的最後一絲奢望也落了空。
康元注意到,一出省委大院,吳志遠全身的骨頭都似乎被抽掉了,精氣神一下子就垮了,窩在後座裡閉著眼久久沉默著。突然,他的臉上顯露出了豐富的感情色彩,絕望,憤怒,充斥著他那一直以來都波瀾不驚的臉上。他不敢再看,靠在副駕駛座上,不敢去打擾到他。
吳志遠已經從萬念俱灰的狀態中調整了出來。兒子已經被抓,自己也將成為退休的一員。可悲的是,他連孫子都沒的抱。自己能夠接受慢慢衰老,等著死亡的來臨的一個廢人嗎?當然不能!既然自己已經一無所有,那麼就讓你跟我一起去毀滅吧!
第25章 歧視 求收求推
四月三十日的晚上八點半,航班準時降落在了洛杉磯西南海濱的洛杉磯國際機場。兩個初到美國的女孩子興奮的一塌糊塗,眼睛一刻不停地四處打量,對於自己賺了12個小時的時間感到萬分高興。
“我們從家裡出發是三十號的八點半,來了美國,還是這個時間,這時間讓我們白賺了。悅悅,你在看什麼?”
“好多飛機”
閻鳳嬌湊了過去,夜空之中,幾架等待降落的客機在空中盤旋,巨大的探照燈將夜空映照的格外美麗。周子夜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好了,別看了,再過兩年,北京機場的飛機比這裡還要多。快收拾一下行李。”
他們三個這次過來,每個人就一個小行李箱,並且還差不多是空的,目的自然的要來大采購的,畢竟美國的物價相對於國內,那是讓人無話可說的,這不關愛不愛國的情結。
三個人不用等行李,相對別的乘客就要快的多,很快就到了海關出口。周子夜知道他們這些從國內來的人,往往會受到一定的歧視,特別是蔣悅和閻鳳嬌這種護照乾乾淨淨,第一次出國的人。
他自己在上學的時候,就跟著他媽媽逛過美國,去過歐洲,不論是美國還是法國,都經歷過不愉快的經歷。很多時候,對方可能並不是針對你,但是那種高高在上的姿態,總是以為你有滯留傾向的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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