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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寶貝,給它唱催眠曲,給它做可愛的小衣服,陪它玩,牽著它的小手陪它學走路
幾乎沒有女孩能夠抗拒這些美妙的憧憬,輕悠也不能。
雖然母親在父親的大院子裡生活,並不怎麼開心,可是母親總是會抱著她說,悠悠是媽媽的帖心小棉襖,只要有悠悠陪著媽媽,給媽媽逗逗樂,陪媽媽說說話,媽媽就滿足了。
孩子在她心中,是完整人生的代表,是自我生命的延續,是未來生活的一大座標,更是身為女人的幸福。
她才十六歲,她無法想像自己要是變成“石女”,會是什麼樣!
想到此,她冷不丁地打了個寒顫,連苦澀的藥汁似乎也沒那麼難以下嚥了。
喝完藥後,女僕們怕她無聊,便問她要否聽聽音樂,說親王殿下為她準備了美國最新型的留聲機,有好多張世界名曲以及歌劇可聽。
輕悠心裡卻牽掛著剛才想起的那件事,“不,我想打電話。”
她的目光轉向了那間小和室,由向蘭溪一事,她憶起陳孟蝶和莫曉燻,她怕織田亞夫會遷怒他人,想馬上詢問一下那方的情況,也好有個應變的準備。
女僕們並不知道女孩這般利害心思,只記得主子在離開時,特別叮囑要照顧好女孩,旦凡不過份的要求都必須全部滿足。
打電話這都是完全不用通報的小事了,於是立即將電話移到了輕悠身邊,幫她撥好號,且一再提醒她情緒不要太激動,有什麼事情可慢慢商量解決,切忌大悲大喜。
好在電話接通後,就聽到了陳孟蝶的聲音,輕悠著實鬆了口氣,瞭解到大家都沒事兒,且聽看守的人說隔日遠征軍一離開,他們很快也有機會回國了,倒有些驚訝。
“輕悠,託你的福,我們大家都很好。吃得好睡得也好,曉燻還說我長胖了呢!倒是你啊,高門大戶,又是別國皇貴,比我們可難多了。你自己要多保重自個兒,凡事不要太死瞌,俗話說”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女孩們在電話裡異口同聲,都笑了起來。
憂心的事一放下,輕悠便覺得身心舒暢不矣,迷迷糊糊地又睡了過去。
歌舞伎町街
琴音糜糜,鼓聲點點,身著華麗留袖和服的藝伎,踩著高齒小木屐,翩翩起舞,袖風輕拂間,傳送陣陣香風,腰身低斂時,大敞的領口中綻放截截椿色,美不盛收。
坐下興致高昂的觀眾裡,不少人拿著店家專門準備的小鼓、響鈴,跟著拍打助興,唱合齊舞,玩得不亦樂乎。
席間尤有不少伴酒女郎,雪臂香腮,豐乳肥臀,依偎在客人懷中,浪一聲盈語不斷。
左擁右抱的男人玩得不亦樂呼,但見身旁男子尤似置身世外,藉著酒性兒上來,便不滿地斥嚷起來,“亞夫,好不容易出來玩玩,你怎麼就只顧著喝酒聽曲。”
織田亞夫睨了眼無限快樂的好友,哧笑,“這歌舞伎町,不就是讓人喝酒聽曲兒的地方。”
尚善御極一把推開蜷在懷裡的女人,將旁邊正給織田亞夫倒酒的女人一推,女人低訝一聲,就撞進了男人懷中,酒也灑了少許在那玄黑的和服上。
尚善御極哈哈大笑,“你說的什麼廢話!到這地方,當然是來享受軟玉溫香隨便抱,哪有像你這樣只看不吃,裝君子。”
他一邊說著一邊推攘那女子,“你就別裝模作樣了,明明早就起性兒了,還忍著幹嘛,你以為你真是亞國傳說中的柳下惠,坐懷不亂啊!”
織田亞夫眉峰一皺,嚇得女人縮回了手。
尚善御極渾然不覺,腦袋從女人大敞的領口鑽出來,一邊抽氣一邊喝了口酒,看好友又推開了女人重整衣衫,怪叫道,“亞夫,今日有酒今朝醉,這女人一個月總有幾天,你這樣憋著不難受嘛!未來你還必須娶出雲,難不成你也要為那亞國女人守身!”
織田亞夫喝了一口酒,轉眸盯著面紅耳赤已經有些神志不清的好友,道,“御極,你說你愛惠子,心裡只有她一個,可是當真?”
尚善御極一聽,哈哈大笑,“那當然,惠子是我要名媒正娶的妻子,我們從小就認識,感情自然非同尋常。”
似乎突然意識到好友的不同尋常,又正色道,“亞夫,你要知道,像我們這種身份地位的男人,都必須娶與自己門當戶對的貴族女子為妻,能有多少真情真愛,很多人在外面都不只一個情人相好。而我也算運氣好,娶的是自己情投意合的女子。很多人,嗝,就拿那個老匹夫左大將軍來說吧,娶的根本就是個母夜叉,回家連點兒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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