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愜意。
“不想本王來硬的,就乖乖交待了。若說得在理,本王也不為難你。”他先丟擲一顆糖果,“若你還在愚蠢地籌劃,想要逃跑回家”
他手一揚,瑞士軍刀倏地飛擦過她的髮鬢,奪地插在了她身後的拉門上,一縷斷髮從眼前飄過,嚇得她渾身一僵,大眼印上他狠戾的神色。
☆、14。淺淺墨印,婉轉心事(下)
“悠悠,我說過,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什麼都允你。”
先禮後兵,已是男人慣用的手段,她豈會不懂。
默了一默,她慢吞吞地揭開了被子掩住的物什,哐地滑出一塊玻璃來,他眯眸細看,發現很眼熟。
這東西要是讓僕人們來看,一眼就能認出那是件西洋玻璃雕花彩繪擺件,純裝飾用,平日就擺在屋裡的梳妝檯上,不想現在竟被輕悠拆了下來。
他只認出蒙在玻璃上的兩張宣紙,一張空白的蒙在另一張字帖上,不明白只是蒙個字帖,何必弄得這麼偷偷摸摸,還要用上電燈和玻璃,甚至,瑞士軍刀。
這小東西的腦袋,還真是異於常人。
“你喜歡臨字帖,白日便可為,何以弄到深更半夜不睡覺?你的傷口才癒合,必須多休息不可熬夜,今日之事便了,以後不可再犯。”
聞言,輕悠直皺鼻頭,暗罵老八股,哪裡懂得夜深人靜時,正是冥思創作的最佳時刻。奇怪,他訓她的這副樣子,跟小叔還真像。
想到這裡,她抿著小嘴偷笑。
織田亞夫瞧著小丫頭的古怪表情,有些不耐,“行了,今晚到此為止。以後十點一到,必須息燈睡覺。”
這一聽可不得了,“我不要,我又不是小孩子。”
話一出口她又後悔了,男人眸色更深,唇角慢慢浮起一抹意謂深長的笑,直盯著她染紅的小臉,柔聲道,“不想睡覺,難道你是想做點什麼有趣的成人運動?”
“才不是!”
她羞惱已極,拍掉他伸來掂下巴的大手,將那堆器具一整,舉了起來對著燈,說,“看到沒,這樣透光過來,可以更清楚地看到原帖,這樣臨摹的話,就可以更準確地捕捉原作的神韻了。夜深人靜的時候,思維集中,身無旁雜,可以一邊臨帖,一邊冥思古書精魂,那種感覺,白天找不到的,可棒了。”
他欺近來,卻說,“這麼模糊,哪裡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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