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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敢在女孩面前提起一句關於那個人的事,向蘭溪卻很清楚,因為近幾日他除了給女孩熬藥,還和艾伯特會診,給距離這屋子不過十米的主屋裡的男主人,也要熬上一盅藥。
事實上,這幾日女孩漸好,男人卻在死亡線上又走了一圈兒,才脫離危險。這訊息也是全封閉,只有幾人知曉。其間明仁帝遣人來探望,著實讓十一郎急得焦頭爛額,男人竟然硬撐了一刻鐘將人送走才倒下,也就這一番折騰讓病情又嚴重了幾分。
在向蘭溪看來,男人的病如此反覆,亦並非傷口反覆撕烈,許也有些心病,只是性格剛烈,比女孩更能隱忍罷了。
“輕悠,容向大哥說一句,要是說得不好,你可千萬別生氣。”
女孩朝他看過來,目光再不若初見時清亮澄澈,變得黯淡蕭瑟,仿如一灘死水,這樣的眼神出現在一個花樣年華的女孩身上,怎不教人心疼。
向蘭溪也不管荻宮中的禁制,嘆息道,“你我都曾深受詩書禮儀薰陶,以家國天下思想為榮,禮義廉恥做行為準繩。且,細較這下,這個社會對女性的束縛仍然不公。其實,我想說的是,輕悠你的遭遇並非你所願。你所做的一切,並沒有傷害到他人,甚至我和那些同胞還託了你的福才能活命至此。若非經歷這種種,旁人便沒的資格指責你的不是。你也是無辜的受害人,你大可不必如此自責。相信愛你,還等著你回家的親人,也不會狠心責怪你的權益之舉。”
看著他的大眼睛眨了眨,泛出點點晶瑩,終於褪去那層灰敗之色。
向蘭溪著實欣慰,接道,“其實,經歷此事後我總算懂了,沒有什麼比活著更重要。輕悠,我和大家都感謝你。事情已經過去了,咱們要往前看往好的方向看。你要振作起來,一切都有希望。”
“你們,真的都感謝我?真的,還有希望?”一開口,淚如雨下,而心裡的那個結似乎也悄然鬆解。
向蘭溪不敢上前為女孩拭淚,深知這是另一個男人的絕對權利,他重重點頭,露出笑容,“當然。那些同胞就住在荻宮裡,除了暫時不能離開,也不再受奴役,一切安好。”
他略敘了生還者的情況,安慰女孩過於自責內疚的心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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